再回,王清伦把最后一个包子两口吃完,拎起给冉杰带的外卖,起身准备走。
脚步突然顿住,王清伦站在落地窗边,看到陶敬从酒店里出来,停在他的车边,静静地抄兜站着,像在观察,又像在思考。
陶敬突然挑起嘴角笑了笑,打车走了。
王清伦从店里出来,回到酒店。
冉杰还在睡,王清伦把包子放到一边,脱下外套,进浴室洗了个手,掀开被子钻进去。
“啊——”冉杰光裸的双腿被王清伦冰凉的双手冰了下,瞬间惊醒,一把掀开被子。
王清伦双臂撑床,单腿跪在他旁边,脑袋顶着被子冲他笑,一脸奸诈。
“你干嘛……”冉杰被他笑得浑身发毛。
王清伦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了冉杰第六感的正确性。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扒掉冉杰的内裤,俯身含住了他晨勃的yù_wàng。
“呜……”冉杰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伸手要去推他。
王清伦单手抓住冉杰的双手手腕控制住,另一只手按住冉杰的大腿内侧往后压去,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开。
嘬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变得异常明显,清晨的日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只能透过些许微光,为床上的两人染上一室暧昧。
“放……放开……”冉杰言不由衷地抗拒着,脚趾却爽得蜷了起来,在床单上踢腾着,被王清伦一个深喉逼得身体颤抖,“啊……不要……呜……”
深喉的刺激太过强烈,冉杰不多时就被王清伦逼得淫叫着泄了出来,瘫在床上剧烈的粗喘。
王清伦从被子里爬出来,覆在他身上,扳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将口中的jīng_yè渡到他嘴巴里,并用吻堵住他嘴,不让他吐出,差点把他呛死。
“有病吧你……“冉杰不得不吞了自己的玩意儿,气得直喘。
王清伦起身坐在他旁边,用大拇指把嘴角残余的一点jīng_yè抹去,笑意盈盈:“对,有病。”他俯身舔他嘴角,低语,“一种被你蛊惑的病,只有你能治。”
冉杰被他的情话说得脸红,推开他要去洗漱,“神经病……”
王清伦在床上笑得发颤,浴室里传出了水声,他笑够了,拿过床头冉杰的手机,开机,输入密码解锁。屏幕上是一条接一条的微信消息,大部分是陶敬发来的,有昨晚问他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也有早上发来告诉他自己先回北京让他早日回家。还有昨晚徐威发来通风报信,让他尽快开机。
最后一条未读微信,没有备注,头像是张蓝天白云的风景照。
“过年回家来吧,妈想你了。”
“你看我手机干嘛?”冉杰洗漱出来就看到王清伦手里拿着自己手机。
王清伦把手机扔给冉杰,笑道:“你男人来找你了。”
“什么?”冉杰窜到床上抓过手机,上下翻了一遍,自言自语,“他怎么会来……他不是不来么……”
“感动了?”王清伦在一边凉凉地问。
冉杰扣住手机,有点不自在:“走了,回北京。”他跳下床,换鞋穿外套。
王清伦退了房,开车带冉杰回了北京。这次冉杰让他把自己放在地铁口,又坐了几站地铁回家。
陶敬正在家玩游戏,见他回来跟他打了声招呼,什么也没问,就像没有去找过他一样。
“你吃饭了吗?”冉杰换完睡衣到阳台给糖包铲屎,听到他问,便回了句吃了。
糖包绕着他转,见他铲完了,又钻进封闭的猫砂盆里刨起砂子来,看来是打算再拉一泡。
冉杰洗了手进卧室,从后边抱住陶敬,晃了晃,“你昨天找我去了?”
“嗯。”陶敬操纵着手里的小牛头人,骑着一条透明龙,在天上飞着。
“对不起啦……昨天喝多了,懒得收拾床铺,我就出去开了间房睡得。”冉杰继续撒娇。
“嗯,我知道。”陶敬回答,却没说是“知道”什么。
冉杰一个转身坐到陶敬腿上,挡在他和电脑之间,“先别玩了,看着我。”
陶敬无奈地笑看他,“我这儿做任务呢。”
“任务有我重要?先别拯救你的艾泽拉斯了,我也欠救。”冉杰双手捂住陶敬的眼睛,亲了他一口。
“你是欠操吧。”陶敬笑。
冉杰愣了下,陶敬以前很少跟他说这种dlk。
陶敬拍了拍腿上两瓣浑圆的屁股,“晚上去看电影吧,今天是2016年的最后一天了。”
“好啊。”
两个人周末兴致起来,经常出去转转,看看电影,开小灶吃点好的。毕竟都是年轻人,又没有结婚生子的压力,挣多少花多少。
因为是突然的观影计划,买票选座只有后排的座位,两个人也没有在意,到了电影院,取了票,按照票面的找到位置坐下。
电影放着,最后一排只有他们两个人,冉杰左看右看,屁股底下像放了针,一会儿往左挪挪,一会儿又往右凑凑,手也不老实地伸过去拽陶敬的手,在他手心里拿指尖乱画。
陶敬拍了拍冉杰的手背,示意他好好看电影,手却和他十指相扣,抓住了没放。
冉杰被他抓着手,心里也冒蜜,甜滋滋得咕嘟小泡泡。
“老公……”冉杰蹭过去舔他耳朵。
陶敬躲了下,借着大屏幕的光转头看他,一双漆眸如墨,幽深又明亮,十指相扣的手被一股大力拽了下,陶敬另一只手扣住冉杰后颈,吻住了他。
冉杰惊讶得睁大眼睛,又眨了眨,不知该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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