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侠不愧是说到做到的正道大侠,说一会儿回来做客,就一会儿回来做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已发泄过一次的物什便再次耀武扬威起来,在软倒着趴在山洞里的友人面前扬眉吐汁着。
被一波一时辰折腾得浑身瘫软的友人简直不想理他,若是平日里的好友,他绝不会手下留情,定要他好好尝尝这种疼痛,然后再一天三遍的揍他。
只是现在,先不说这容药的缘故早已失了神智,完全认不出他来,也不知这是被容大侠当做了什幺求而不得的人,还是容药激发了本性……这幺想着,友人便又想吐血了。
然后他真的干呕了一声。
因为那容大侠又将那根折磨了他许久的东西插了进来,深深的挺进了他的身体内部,毫不留情地搅弄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内里十分不适。那物什热辣辣、硬挺挺,是他自己也有的,只全不像赖在他身体里的这一根那幺粗长。友人是全然未曾想到,自己这个温和开朗,坚持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坚持不近女色得与柳下惠或者皇宫里的某些可怜人别无二致的挚友,居然……居然资本会如此雄厚。
雄厚得让他分外的想要帮他把那不知正确用途用错了地儿上错了人的物什给割掉。
友人咬牙切齿,打定主意等这脑子不知扔到哪儿去了的挚友清醒过来,狠狠揍上一顿。
不,十顿!
这幺想着,心神俱乱的友人也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至于被友人认为是脑子不知飞往何处的大侠,他表示,揍十顿可以,揍五十顿都没问题。
满脑子满足和未满足的yù_wàng,休息了一盏茶时间已恢复了大黄瓜精神的容大侠丝毫不曾犹豫的伏上趴在地上的友人的背,只是将自己的阳根插进友人体内之后却未曾立时征伐动作,反痴迷似的在友人背部连连亲吻,留下一串串红色痕迹。而后,容大侠在友人耳边轻笑一声,手臂揽着友人细瘦却有力的腰,两人眼前一个天旋地转之后,他便带着友人换了个姿势,让友人正面朝上的仰躺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着,熨帖在体,也熨帖在心。
此时的容大侠其实脑子已经有些清醒了。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对友人做了什幺,也知道他所作的这件事是有多qín_shòu不如。但奇异的是,他竟丝毫不曾后悔……仿佛,就像是,完成了等待已久的仪式一般,满心喜悦期待。
记忆的上一刻,他还强自忍耐着体内越演越烈的高热欲火,让友人离自己远一些快点离开,下一刻却与友人深深结合着醒来,他拔出深陷在好友体内的孽根时,被他射进去的白浊甚至还从友人体内满溢了出来,在友人常年不见光的白皙大腿间蜿蜒出一条淫靡得诱人的痕迹。
他被惑了心,摄了魂,亦是动了情,失了神,不只是遵从yù_wàng将自己最重要的部分送进了友人的体内,一通送进去的,还有自己这一整颗心。
大概是了,他之所以没为那些来来去去的女子动心,不过是因着人不对罢了,若是他的这位友人……
大侠忍不住红了红脸,深陷在友人体内的物什越加硬了,自胸口的位置陡然生起一股火热,让原本清心寡欲坐怀不乱得堪比柳下惠的大侠化身为狼,挺腰将那东西更加深入友人体内,恋恋不舍着摩擦着友人身体内部光滑如丝缎,高热如火炉,紧致柔软的吸吮着他的内壁,只觉得自己与友人紧紧贴合着的部分越来越湿润,不知道是不是……
大侠脸上再次一红,这红晕由上而下,已是蔓延到了脖颈下处。只是因着趴伏的姿势,友人并未能目睹,如今他满心皆是对此时现状的无措。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故阴阳和合是为天道。男男之事,友人知晓,但并未想着以身试之,此次之事,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且这过程……友人想着,也难怪阴阳和合是为天道了,这二阳相合,实在是太让人疼痛难忍了,简直生不如死。
就在友人这般想着的时候,却不知那大侠再他的身体里顶到了什幺地方。初次承受的友人浑身一颤,前方那个物什竟是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被突入的后窍部分传来,竟是从未体会过的快意感受。
友人简直想骂粗口了。
他身为男子,自是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挚友如此对待,可想而知他内心中受到的冲击是如何巨大。只是,这似乎都比不上他此刻所受到的冲击。
身为男子,遭遇到如女子一般的对待就罢了,他居然……居然……
只是友人的脸色还来不及变得苍白,就因为那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受而绯红了脸颊,连带着耳廓脖颈都变得血红。而他身后的大侠1┨2﹥3di点见了这样的友人,自是欣喜不已,心情激荡之下,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变得无比狂放,顶得身下的友人身体随着他的冲撞起起伏伏的同时,也经受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唔……你,这混蛋……轻一点……我快要,受不住……了……啊……”
受不住……!
听了这话,大侠反而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动作更加疯狂起来。仿佛不只是他的阳根,连他的整个人都要全数进入身下人的体内一般。只是不过动了几下,他就从那被yù_wàng充斥了整个脑子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他不是彩翼楼内的那些不知怜香惜玉的嫖客,他的友人也不是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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