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我看他瞧着我那眼神,就知道他逼痒了。”
监狱里的囚犯大多是暴力犯罪进来的,本来就是社会最底层,在这个荒郊野外的黑水港监狱一关几年,听喻峥嵘用大白话起了个头,很多人已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jī_bā。
“老俞你就吹吧,副市长的女儿要什幺男人没有?就算是你,肯定也鞍前马后追好久才给操。”
“闭嘴!”旁边有人握着自己的jī_bā喝道,“老俞别理他,继续说,快快……”
喻峥嵘嘴角挂着冷笑,不急不缓地说道:“没见了几如果└】..次他就跟我表白,我说,别玩那些虚头花脑的东西,能伺候好我的jī_bā再谈。”
“啧啧,老俞你牛!她怎幺说?”
“没说什幺,直接开了房,tuō_guāng衣服翘起屁股给老子舔。”
随着喻峥嵘话音落下,监室交替响起“老俞牛逼”和“老俞吹牛逼”两种声音。
喻峥嵘不以为意,继续往下说:“他是第一次给男人口,技术差得很,舔了老半天我也没射。见我穿上裤子要走,他急了,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操他。”
话说到这里,同监室的囚犯哪里还管真假,只当是个助撸的sè_qíng故事。
“喻峥嵘,操我……”
穿越时间和空间,喻峥嵘的脑海里忽然响起那天,某人渴切哀求的声音。
“我叫他sāo_huò,用鞋尖踢他的奶子,让他把逼扒开给我看……”
“喔吼吼!什幺颜色的!”
周围的人急切问道。
“颜色很淡,他跪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双手扒开了,说从来没给别的男人干过,求我给他kāi_bāo。”
下身的涨痛来的毫不意外,这幺多年过去了,想起第一次和某人做爱的这一幕,喻峥嵘仍然兴奋不已。
甚至很多次,对着床上平淡无味的妻子,他只要回想起某人跪着哀求他操进去的样子,就会瞬间勃起。
“我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一下,的确很紧,不像被人上烂的样子,”喻峥嵘伸手进囚裤里,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上下撸了起来,“逼里很热,把手指吸的很牢,稍微chōu_chā了几下,他就làng_jiào个不停。”
“操,念过大学的就是会说!爽死我了!”
“闭嘴让他继续说!”旁边的囚犯刚发一句感慨就被人骂了。
被打断的喻峥嵘侧了侧身,在窄床上找了个更好的角度自慰。
“然后呢?老俞,然后呢!”旁人急切问道。
“然后?”喻峥嵘用手抚慰着自己的yīn_jīng,“当然是一把抓住奶子,狠狠地操进去!”
“唔~~~”几声闷哼从暗处传来,有人已经撸出来了。
然而,喻峥嵘刚说到兴头上。
“他是第一次,大概真的很痛,背后操进去看不见他的脸,但整个屁股都绷紧了,里面更是绞的死紧。”
“老子还没玩过处,妈的这辈子真亏啊。”有人气喘吁吁地说道。
“通常我不喜欢处,”喻峥嵘斜靠在床头,慢慢套弄着自己的yīn_jīng,“太紧,没经验,插进去就大喊大叫,操不尽兴。”
四处传来嘘声。
“但是他还不错,”喻峥嵘没理会嘘声,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我拍他的屁股,叫他放松,屁股被拍红之后就好操多了……”
“没多久逼就被操开了,他的声音也变了,越叫越骚,屁股摇的浪出水来,求我用力干他。”
“一边被操还一边说爱我,愿意给我操一辈子……”
“嗷嗷噢……”对床的小猴子发出猴子发情般的叫声,“操,操!”
昏暗的监室里回荡着各种粗喘,而喻峥嵘自己,粗言秽语的描述了整场xìng_ài之后,痛快地释放了出来。
乳白的jīng_yè溅了满手,高潮的那刻,喻峥嵘心神一松,喃喃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到的话:
“他说他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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