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在哭,抬眼见到满脸泪痕的津业成,她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不会的,你不会死。”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她把津业成粉嘟嘟的小手按到他还仰着头的小圆棍上,柔声说,“你放松下来,它就恢复正常了。”
在母亲的安慰之下,津业成的惊慌减轻不少。他的好奇心便涌了上来,擦了擦眼泪,问,“像父亲那样,是没办法简单地治好么?”
他还童稚,表达不出确切的意思,却也说得足够清楚明白。
母亲没有回答,抱着他哭,哭得伤心又可怜。
按说少年人的记忆不至于那么深刻,那件事他一直记得牢靠。因为太过令他震惊。罗成站在他眼前,津业成才知道,父亲这些年,还和他不**不净的。
罗成当然是该的。该要照顾他。这个人占用父亲那么多年,直到母亲伤心离家,更得了方便。父亲有病,罗成也有病,年长之后,津业成明白大人大概都需要靠着交媾取乐。他不免幸灾乐祸地猜测,少了父亲的棍子,罗成要怎么活下去。
津业成做出他习惯的乖巧模样,好似他从没有向罗成表现出半点挑衅。他跟着罗成去做简单的笔录,然后跟着罗成回家。
父亲的死毫无悬疑。意外。摔倒的同时头部撞击到硬物。
津业成的领养程序最终没有办下来。他夜间偷偷摸到罗成的抽屉,把罗成跑了一个礼拜弄回来的那些材料又给撕了。
第二天他从学校回来,罗成在饭桌上欲言又止。
津业成抢在罗成蓄势之前,把筷子在桌上用力一扣,“我不需要你来做我的监护人,在我身上花费的金钱,你大可以一项项记录下来。”
“但是,有件事我想问一问,你欠我父亲的那些该要怎么还?”
罗成那副长辈姿态被吓得彻底不见了,惨白着脸。他一心一意想要适应父亲的角色,却忘记了那个少年在幼年就把他的种种丑态看在眼里。他的视线避开了,鼻翼翕动,呼吸沉重了许多。
“你的父亲……是我的恋人……”
罗成沉默了半晌,说道。
原先面对面坐着的那位青春期少年人,站起身到他面前,纤细的指骨抓住他的**,忽然朝他露齿一笑,有些天真地问他,
“你们大人,管分享这个宝贝的伙伴叫恋人?”
3.
罗成的脸色难看到几乎要昏死过去,他摇了摇头,好像那一个动作要了他的命。
“你……”他羞愤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之前的侥幸随着津业成这个动作荡然无存。小时候的事津业成没忘掉,长大以后的津业成就更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够糊弄过去的。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和津业成父亲的ròu_tǐ关系?即便解释了,他又要怎么消弭津业成心里对他的怨恨?罗成只觉得遍体生寒。
而津业成仍旧一派天真,握着罗成小圆棍的双手不断调整着姿势,罗成紧绷着身体,ròu_gùn也比之前更敏感。
津业成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了一下。
“这样,我和你也是恋人?”
罗成的表情变了变。津业成问得太过于认真,他一时摸不着对方的态度。
津业成不恨他?不怨他?只是像个孩子一样,好奇而已?
他预料的仇视,是错觉?
津业成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看过的安全教育片里没有两个男人的做爱,他并不希望对方得到xìng_ài的快感,也就不会刻意学习。
罗成真是一个*的人。津业成生出微妙的感慨,他对着罗成的棍子做了各种随性的把戏,罗成始终带着茫然的神情。如果罗成的牛仔裤前端没有变得湿漉漉,津业成会觉得更有信服力。
津业成拉开罗成的裤子拉链,那个饱胀的玩意儿以夸张的形态跳了出来,上面的血管狰狞可见。津业成稍微分了一下心,跟着把他们之间的尺寸差距归因为年龄。
津业成用手指刮了刮罗成**吐出的津液,递到罗成的唇边,显出了一些期待。
罗成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张开了嘴唇的。或许是因为他在津业成的脸上看到了和他死去的恋人相似的神情。带了一些讨好,然而更多的,是冰冷的命令感。好像在他眼里,自己除了会说话,就和充气娃娃没有差别。
他迷恋于这种人格上的践踏。
罗成的口腔很快塞进了津业成勃起的**,它比罗成的要鲜嫩,裹挟晨间露水的清香。而貌似纤瘦脆弱的性器,以未成年才有的冲动和蓬勃,气势磅礴地击入罗成的喉咙口。没有任何的沟通,津业成就进行了粗暴的动作——**在罗成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罗成张着嘴巴,口水涎到地上。津业成需要一个着力点,自然而然抓住了罗成的发根。
他不在乎罗成能否得到快乐,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得到快乐。
津业成的**撞击着罗成的咽喉,也会磕上罗成那一口漂亮的烤瓷牙,几乎要把罗成一口牙连根掀翻。不管是津业成,还是罗成,他们都面露痛苦。
津业成的随意而为,让罗成无法做出任何的迎合或者是引导。
津业成泄在了罗成的口中。这个年龄的孩子,不需要刻意的引诱都能完成**,并且感到满足。
罗成主动将津业成的**咽了下去。为了减少痛苦,他抹了抹撒在唇边的液体,将它们涂抹在自己的pì_yǎn上。他自己开拓着自己的肠道,只为了承受津业成的撞击时能相对地舒服些。
津业成冷笑不已。他的冷笑当然只存在自己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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