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
从沙发滚落到地毯,射了两次,他一直都没从他里边出去。
之后高大的男人又把青年抱起来,重新抵在门上顶撞。沈承瑾被按得死死的,给人操得涕泪满面。
脚链“哗啦啦”的晃动,不断撞击着玻璃。
而门上轻纱在风中不断荡漾,沈承瑾颠簸中的左手终于受不住地抓住了耳边柔滑的帘子,加上何望大幅度的动作,它缠绕上他们的身体,散落在沈承瑾的面前,忽然隔开了两人的脸。
何望托着沈承瑾的臀“噗滋噗滋”地狠狠顶弄,隔着一层阻碍,他眯着眼睛盯着他,不甚清晰的视线里,那张脸都不再让他那么烦躁。
在那层薄纱的背后,何望看着沈承瑾呻吟的、启合的唇,看着色泽艳丽充满水光的舌在口腔里诱人地伸缩,他看着他绯红的被情潮覆盖的脸,听着他在意乱情迷中怎么也无法阻止的吟叫……他慢慢地低下头,隔着雪白的轻纱含住了沈承瑾湿濡的唇。
猛烈的冲击也在不知不觉中放缓,他挺着腰,深深地插进他的深处,一下又一下,缠绵而热烈。过去那些狂躁的、近乎凶残的惩罚式的做爱仿佛都只是梦魇。
他用另一种方式逼他张开嘴,隔着薄透的帘子和自己接吻。如果他们还好好的,这简直就是一种新的情趣。
可是他们中间永远都隔着何诺,隔着沈承瑾的家人和家,隔着比深渊更深的爱与恨,情与仇。
甚至就像有另一个人在何望的身体里,让他破天荒地想起他们还和平地在一起的时候,让他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如果他们在更早之前,在他喜欢上自己的亲兄弟之前相遇,那么他们现在是不是就是另一种境况”。
一闪而过。
他还未来得及捕捉,只是让他的心脏就像遭到锤击,难受得他更深更重地去吻他亲他操他,直到自己什么也不想,完全地耽于欢爱。
何望扯开窗帘,托着沈承瑾的后脑勺亲得他的嘴一塌糊涂。
之后他们离开那里,边走边做,最后何望把人放到床沿,自己跪在地毯上,将沈承瑾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迅猛地抽送。
在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后,沈承瑾终于被干晕了过去。
何望在沈承瑾里边射完最后一次已经是中午。
头一夜因为处理一些事务何望几乎没怎么休息,加上激烈运动了一上午,精力再好也累得不想动弹。
维持着最后shè_jīng的姿势,何望半压着沈承瑾,插在青年里边,并把昏过去的人圈在臂弯间。
沈承瑾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两人四条腿胡乱地交缠在一起,心跳交织。在温度适宜的空气里何望被子也懒得去找了,他就这样抱着沈承瑾睡了过去。
一直到下午医生来的时候何望才起来。
男人随意地穿了一件睡袍,胸膛半敞,光着两腿给医生开了门。
一看到他,医生的脸色就微微地变了。
屋子里犹如战后的惨状,一片狼藉。
“你们这是……”医生突然看到还在大床上昏睡的赤裸的青年,沈承瑾那样子一看就不是在正儿八经地睡午觉!他的脸色更是不太好:“就算你把他关在这里,但是他的身体现在可经不住您过分的折腾啊。”
何望没接医生的话头,他也把床上的人看了一眼,说道:“你先在隔壁休息一下,我先给他清洗一下。”
医生皱着眉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那你好了叫我。”
何望把人清理好抱出浴室,外边已经焕然一新。
他犹豫了短暂的一瞬,还是拿起脚链重新扣在了沈承瑾的脚上。
医生在整个检查的过程中都又无奈又不快。
“您再这样整他,我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这里也给他看不好。他的身体需要休息,还有他本人——一直被关在这么小的地方,光是治身体有什么用?至少让他呼吸一点外边的空气吧?”
何望看着整个检查的过程都在昏睡的人,锁着眉心,问:“那普通的呢?”
“什么?”医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有点愣。
他面前换了一套居家服的男人直言不讳地道:“普通的,不那么激烈的做爱。”
医生脸微微一红,继而怒道:“昨天我好不容易劝他吃点东西——你、你就光是只知道这种事?那我还不如不来!反正不能做得太过,一周最多一次,一次也不能太过,他现在都没醒你别以为是你体力好,那是因为他身体太差了!你要是一直这样他迟早被你玩死。”
何望看着平躺在凉被下的人,脱口接了一句:“那也是因为我体力好。”
“……”
“总之除了按时吃药和注意饮食、生活,精神方面也同样要注意。他摆明了就是有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这点我没办法医治,你要是真想他别死那么快那就自己想好该怎么做。”
半晌,男人点点头。
“嗯。”
傍晚的时候,沈承瑾醒了。
他还没动弹,就听到有人在床脚的位置说:“把晚餐吃了。”
沈承瑾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看不出情绪的眸子,那双眼的主人对他说道:“乖乖吃晚饭,吃完药,你就可以走出这间房。”
小沈总骂人那个我也想过,我真想不出去他除了一句你妈的还能骂出什么来。
而且我还想过,要是他换了曲淼附体估计就能多骂几句甚至已经逃出去了,喵喵那种野生放养型的应该是不仅会打会骂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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