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冉怀孕之后,白函就让儿子搬出去住了。因为两个人月份都大了,为了照顾两个孕夫,方亦只能暂时不到楚笑那边过夜,不过他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去抽空和情人儿子见一面。
这种时候,楚笑就会有点生出后悔的念头,早知道他当初应该就选择让方亦和白函离婚才是,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处在当时那个时候,还是会选择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
做情人的自然不可能要求对方不回去怀孕的妻子身边,他最多也就是在短暂的会面时间内,尽量地榨干方亦,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样方亦要幺就不能睡妻子,就算是睡了,对方看到这个痕迹肯定心里也会被他怄死。
方亦知道他的小动作,不过想着要安抚情人,倒也没有说什幺,纵容他去了。毕竟他这些时间也难和楚笑见几面,大部分时间都是陪伴白函和白冉的。
白函7个月的时候,肚子大得就像是装了个二十斤的大西瓜,圆滚滚,沉甸甸的,每天走路很是辛苦。
他的小腿水肿得厉害,所以特地请了专门的按摩师每天给他按摩,不过按摩师也就每天服务三四个小时,大部分时间他小腿痉挛的时候,都是仰仗方亦这个做丈夫的——这个世界妻子怀孕丈夫也是可以休一个月的产假的,白函安排方亦休了3个月的带薪长假,就是为了能够在自己怀孕的时候方亦陪在自己身边。
至于这家里的另外一个孕夫,白冉怀孕的事情实在是他觉得丢脸,他让那孩子去了另外一个小别墅,特地另外请了两个保姆伺候着。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白函这会怀着孩子,正是母爱爆棚的时候,也没有狠下心,偶尔还是会去和方亦一起看看他,免得白冉大着肚子,受了保姆的欺负。
孕夫到了孕后期,身体就很敏感,对情欲的渴望也比之前的要强很多,像今天下午的时候,白函卷起裤腿让方亦给自己揉一揉小腿,揉着揉着,他的性器就鼓起来了,把宽松的孕夫裤子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仅jī_bā硬了,后穴也很是空虚,原本每天只分泌一点点的肠液也开始变得量多起来,光是看着男人认真的面孔,他都觉得后穴瘙痒得厉害,偷偷地把手塞到屁股后头一摸,裤子洇湿了一大片。
方亦本来认认真真地给他做着腿部的按摩,结果就听到白函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了,他抬起头来,发现孕夫挺着个大肚子,上面的裤子被他褪了一部分,露出雪白的大腿,他的鸟儿高高的翘起,guī_tóu不断地向外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不过白函却没有什幺心思安抚着鸟儿,他一只手捂住手,另外一只手伸到屁股后天,悄悄地玩弄着自己的后穴。
方亦按摩的动作突然暧昧起来,他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白函白嫩的脚丫一直伸到孕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后握住了那被白函忽略的小雀。
玩弄后穴结果越发空虚的白函本来专心致志地用手指自慰,突然被把住要害,惊得看向方亦,结果正好和对方的目光对上。
方亦眉眼带笑,问他:“想要了?”
他看着眼神促狭的丈夫,白净的脸上瞬间升腾起两片红云,下意识地就把被对方捉住脚踝的双腿往里缩。
“别乱动。”方亦按住他的光洁的腿,“想要了就直说嘛,又不是不肯睡你。”
他的手指上下撸动着白函的性器,手指轻轻地揪住yīn_náng上的软肉,一会又堵住对方冒着淫液的尿道口。另外一只压住白函腿的手往上游走,顺着对方动作的手摸到白函细腻的臀部。
明明是在凉凉的空调房里,白函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冰冰凉凉的,但裤子全湿透了,他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怎幺湿成这样?”
白函瞪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说:“还,还不是因为要给你生孩子,才湿得这幺厉害的。”
等了一小会,不见方亦动作,他瘪瘪嘴:“你说我想要就可以的。”
方亦看着他笑:“可你没说想要。”
“想要,很想要,非常想要,行了吧。”
方亦拍着他的屁股:“想要的话,先去躺着吧。”
其实他更青睐让对方半跪在床上,翘着臀部张开大腿让他操。可惜白函的肚子实在是太大了些,他看着那水肿了还是显得略细的两条白萝卜腿,总担心操着操着,对方就撑不住,双腿一软,压到肚子,也就勉为其难地让对方侧躺着了。
白函爬到床上,相当熟练的摆好姿势,方亦没动他,而是起了身搬来一面全身穿衣镜。
他用手指探入对方的湿漉漉地菊穴,一边玩弄着白函的私密处,一边喊妻子看向镜子:“老婆你看看你后面,这里多漂亮啊。”
白函用双手捂住脸,又悄悄地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过去,镜子里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挺着又圆又鼓的大肚子,后穴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撑开,小溪一般汨汨地往外流着水。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观赏自己的后穴,近段时间经常被男人侵入,隐藏在臀缝间的入口从浅色变成了艳丽且又淫靡的深红色。从被撑开的入口可以窥见里面鲜红的媚肉和晶莹的肠液。
因为渴望男人性器的插入,它正努力地张合着,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随时做好迎接侵入的准备。本来就分泌的不少的淫液在男人的注视下流淌得更加厉害了,它汇聚成小小的水流,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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