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欢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做声。
这个人对他的爱确实是毫无保留而且没有丝毫杂质的,司欢冷眼打量了这么久,找不到任何一点钟承顺对他不好的地方。尽管对方说的故事让他觉得荒谬至极,但他却愿意相信这个人。
“媳妇儿。”钟承顺摸上瘾了,一时得意把司欢不记得他的事情忘了个**净,“你还记得以前都是你替我洗澡吗?除了事后清理,我基本都没帮你洗过。”
钟承顺颇有些惭愧,一直被自家受宠着,他确实没有个攻的样子。也就是司欢不嫌弃他,还愿意生生世世追随。
“还有呢?”司欢状似漫不经心的样子,耳朵却仔细听着,他还是挺好奇自己前世和钟承顺的相处过程。
钟承顺乖乖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还有你做饭可好吃了,我原先还以为你们古人都是远庖厨的。”
“我教你画画,不过你没什么天分,但是没关系,我会画就好了。”
“那次我们一起去买年货,做了好多傻事,我还以为自己很,你居然没嫌弃我。”
“你变成人鱼的时候很美,可惜估计再也看不到那条鱼尾了。”
“...”
钟承顺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忍不住,将司欢露在水面上的肩膀搂住,与他脸贴着脸。
“司欢,你眼光真差,居然看上我了。”
“是挺差的。”司欢轻笑了一下,伸手回抱住了钟承顺的背,轻声呢喃道,“不过谁让我栽在你身上了呢?”
钟承顺沉浸在司欢主动抱他的喜悦里,半晌才恢复正常,依稀记得刚刚司欢好像说了什么,没听清。
“司欢你刚刚说啥了?”
“没什么。”司欢放开钟承顺,拿过巾帕拧**,站起身给自己擦水,“一会儿你洗完澡,陪我睡觉。”
钟承顺闻言连连点头,虽然只能纯睡觉,但是和司欢在一起他就很高兴了。至于之前没听清的话,想来应该不怎么重要吧?
司欢光着身子从水里出来,慢条斯理地换上**净的里衣,叫来人换了**净的水,又给钟承顺置备了**净的衣服,这才懒散地躺上床。
“真是傻...”司欢忍不住叹气,“怎么就栽在这个傻子身上了...”
等钟承顺从里头出来的时候,司欢正坐在床上,倚着墙壁静静地注释着他。这个画面太熟悉了,当年司欢养病的时候、司欢接受他的那一晚,都是这个样子,就像等待丈夫的妻子一样。
然而司欢不是女子,钟承顺知道司欢比他还攻。但是那又如何?司欢愿意被他占有。
钟承顺喜滋滋地爬上床,搂着司欢的腰蹭了蹭,一脸满足。
司欢拍了下他不安分的爪子,抱着就算了,到处摸像什么样:“睡觉吧。”
“哦...”
吹了灯,一片漆黑。
钟承顺抱着怀里的人,觉得十分安心,接着,他就感觉到司欢似乎在做什么。
当司欢拉着钟承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时,钟承顺忽然懂了他的意思。
本以为没戏了,没想到司欢却主动邀请。从情动到云收雨霁,钟承顺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幸福,快要溢出来了。
司欢亲了亲他的唇角,两个人相拥而眠。
许久,钟承顺睡着了,司欢轻轻摸了摸他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傻成这样,还没发现我恢复记忆了。”
...
☆、仙帝x养子01
紫玄仙帝最近有些抑郁。
仙界诸事太平, 尤其近些年,顶多有点无伤大雅的小折腾。譬如哪个人仙跟哪个妖仙打赌被妖仙耍诈骗去了点东西, 然后两个人杠上了, 天天到处找由头打赌,势必要分出个打赌界的胜负。
紫玄仙帝大约是所有仙帝里头领地最太平的一个了,这里都是些安分的植仙, 顾名思义, 植物成仙。这群仙人随便找片云彩扎根晒太阳就能幸福地安分几十年,除了开花期会发-情弄出点动静, 基本上没什么存在感。
但是,如今这片领地出大事了,仙帝他抑郁了!
本体为修竹的竹仙一身青衣风度翩翩地从外头踏云而来, 友好地冲周围蹲着晒太阳的植仙们拱了拱手,然后进了大殿。
“竹仙参见帝座。”他躬身行礼。
植仙这个族群等级观念很重,竹类为本体的那些植仙里因为竹仙在仙宫里的身份地位最高,所以只有他可以直接用竹为仙名。而以此类推, 花仙就是原型是花的那堆植仙了地位最高的。
如今大殿里头,除了有事在身的兰仙之外,就数竹仙来得最晚。不过众人也见怪不怪了,毕竟竹仙一出门就会被各类植仙围着说话脱不开身,谁让他长得最俊美。当然,是除了仙帝大人之外,最俊美的。
宝座上端坐着的紫袍男子眉宇间满是郁结:“你来了。”
“仙帝何故不得开怀?”老态龙钟的松仙颤巍巍地开口了,“若有什么难处,说出来也好让属下等人帮您解忧。”
仙帝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无事,不必担心。”
众仙面面相觑,帝座这是打什么哑谜呢?昨日不还挺开心的么?怎么突然心情就不好了。
“帝座。”沉默的气氛被抱着婴儿进来的兰仙打破了,只见一向温柔似水的兰仙浑身充斥着母爱的气场,缓缓走进了大殿,众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她怀里的孩子吸引过去。
那是一个一岁大的婴孩,如今紫玄仙帝的封地因为仙帝心情不好而天寒地冻,外头还下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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