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要求自己上药,缪畅不同意,说他自己看不到,肯定抹不好。第一天是缪畅把缪书茶强行抓到床上涂的药膏,平日里肯定是缪书茶力气大一点,可是那时候他还腰酸腿软屁股疼,没挣扎几下就被缪畅按着肩膀制服了。所以缪畅说的“脱裤子趴床上”就是今天的抹药时间到了,一丝丝别的暗示都没有。缪书茶磨磨蹭蹭地把裤子脱下来,一脸生无可恋地卧倒在被子上。
缪畅的指尖有点凉,刚碰上去缪书茶腰上就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小花也随之急促地收缩了一下。缪畅把手搓热一点,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你别紧张。”缪书茶把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回嘴:“我能不紧张吗……”他第一天的时候被缪畅弄得都要叫出声了,偏过头泪眼朦胧的往身后看,缪畅的表情严肃认真得跟在做物理实验似的,从此他就决定再也不心存幻想自取其辱了,缪畅说的上药就是上药,真的、完全、没有半点别的意思,比黄金还真。眼下缪畅的手指正很专业很温柔同时也很无情地在他的小`穴里活动,声音也很专业很温柔很无情:“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再看一下,如果都好了就不用涂了。”缪书茶的穴`口贪恋地裹着缪畅的手指,他独自埋头在被子里意乱情迷,哼哼唧唧地胡乱答应了一声。
弟弟是怕把哥哥弄伤所以主动做受哒 有人get到这个点吗_(:зゝ∠)_
22 上
缪书茶结束了考试周的折磨,留在涟城等缪畅一起回去。好在缪畅工作的餐厅主要是做学生生意,各大高校陆陆续续放假了,堕落街上一下子冷清了不少,餐馆一整天做不上几单生意,所以歇年的时间并没有拖太晚,两个人买了小年夜前一天的车票。缪畅当年离开家的时候还是先坐大巴去隔壁市里才坐上的绿皮火车,去年善北建了高铁站,从涟城回善北有好几班动车和高铁,非常方便。缪畅拿着自动售票机里吐出的崭新蓝色车票,手指抚过票面上清晰的“善北”两个字,眼眶有些发热,他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回去了。
四个小时,在车上靠着弟弟的肩膀睡了一觉就回到了善北,好像突然穿过四年时间。善北站不大,但是设计简洁明朗,下了车按照指示牌往楼梯下面走,再拐个弯通过一个百米长的通道就是出站口。与周围拖着箱子拎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匆的乘客们相比,缪畅走的太慢了,每一步都迈得很犹豫。缪书茶去勾他的小指:“怎么了哥?是不是车上空调开太暖一下车冻到了?不舒服吗?”缪畅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突然有点紧张。”缪书茶看着缪畅说完用力咬住了嘴唇,特别想抱他一下,但是这环境这时机都不合适,只能用藏在袖子里的手宽慰似的轻轻按了按他的掌心:“别紧张,爸妈都很想你的,而且还有我呢。”
他们俩落在人群最后面,离出站口十多米的时候,缪畅看清了等在那里的杨潭和缪海波。杨潭伸长了脖子往这里张望,神色有点焦急,缪海波站在她边上,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握拳悬在身侧。他们先看到了缪书茶,然后眼神死死地凝在了缪畅身上。缪畅看到杨潭眼睛里亮亮的,但是嘴角又在笑,把手臂举得很高向他招手。他一只手还被缪书茶牵着,抬起另一只手向杨潭挥了挥。杨潭身形随之一顿,扭头靠在缪海波怀里捂着脸哭了出来。——这次相见
他们彼此都等了太久。
兄弟俩从验票口出来,缪畅很轻地喊了一声:“爸,妈。”杨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家畅畅……怎么瘦了这么多呢?”其实这几个月有缪书茶照顾着,缪畅已经比一开始长了点肉,但和四年前肯定不能比。缪海波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欢迎畅畅回家!”缪海波有点发福,比以前胖了点,换了个平头发型,零星冒着几根白发。气氛一时有些沉重,缪书茶及时出来活跃了一下,半真半假地哼道:“怎么都不欢迎我啊!”杨潭擦了擦眼泪,抬手戳了一记他的脑门:“你不是十月才回来过吗,欢迎你干嘛!”缪书茶挤到他们中间,一手牵住缪畅一手挽住杨潭的臂弯:“那也好几个月了好吗!你都不想我,光想我哥!”缪畅心中一悸,条件反射地想抽开手,结果被缪书茶攥在手心里抓得更紧。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杨潭把一脸不情愿的缪书茶拱去了副驾,自己亲亲热热地拉着大儿子的手坐在后座上。杨潭一路上给缪畅介绍沿途的新地标,缪畅深刻地感受到这四年善北变化非常大,拆了大片老房子,建了很多新楼盘小高层。有车的家庭越来越多,小小的县城也会堵车。塞在半路的时候,杨潭问缪海波今天怎么这么堵,缪海波说这不是快到年关了吗。于是杨潭忍不住关切道:“畅畅学校怎么这么晚放假啊?小书不是已经放了好久了?”
缪畅愣了一下,以前拿有关学业的谎话去搪塞杨潭的时候毕竟隔着屏幕,负罪感没那么强烈,现在要他面对面去骗杨潭实在有些说不出来。在他犹豫又心急的瞬间,缪书茶先接过了话头:“大四肯定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比较多嘛,这都放假了咱们就别说学校的事情啦!今天晚饭吃什么啊?”杨潭笑着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吃!”缪畅抬起头看到缪书茶从前排转过头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缪畅觉得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身上也好像没那么僵硬了。
新家的小区很干净,绿化覆盖面积很大,门口有保安24小时值班,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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