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映入眼帘的通通是唯美画卷的时候,心情想不好也难。如果说有哪里不太习惯,大概就是这里的空气比以前住的地方潮湿多了,带着一股海腥气。
黎非然见他总是摸鼻子,知道他嗅觉也要比一般人灵敏得多,便说:“先住着看看,如果不喜欢咱们就再去别的地方。x州还有我们的房子呢,是以前我俩登记的时候妈妈买的,过两天带你去转转。”
厉云天已经睡了一路,这时候正精神着,就在岛上随处走走看看。
黎非然见他不累,就让人把带来的花都给拿出来了,还有一些花盆啊小铲子之类的,让厉云天没事捣鼓着玩儿。
厉云天把花盆挨个摆开,给花都分好了新家之后就开始往盆子里装土。
柯勇健跟孟享没事过来帮忙,几个大小伙子很快就把花都种好了。柯勇健见天色不错,说明天可以出去钓鱼,问厉云天去不去。厉云天想着左右无事,就先应了下来。
第二天晴空万里,天上连点云彩都瞧不见,一早上起来就觉得挺热。厉云天换了一套宽松的棉质白色t恤和七分裤,接过黎非然递给他的太阳眼镜,随后去挑了一把他喜欢的鱼竿,也跟着上了船。
柯勇健说:“好久都没出海了,我记得上一次咱们出海还是近五年前?”
申展说:“是啊,一恍,时间过得真快。”
黎非然也记得,那时候他身体虽然不好,但还没像后期那样严重,所以偶尔还能趁着看病出来走走,只不过时间都很短,而且坦白讲,体力跟不上,玩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孟享把鱼竿架了起来,笑说:“比赛吧,看谁最先钓到鱼。”
柯勇健说:“没问题,赢的人有权利让输的几人做一件事怎么样?不带拒绝的。”
申展说:“好啊,高哥你也一起?”
高达也难得放松了心情,“你们这么上赶着要输,我怎么能不成全?”
柯勇健跟申展也赶紧架起鱼竿,心里都开始想,赢了之后让高达干点啥好呢?
厉云天本来想钓的,但站了一会儿被海风一吹有些困,还发懒,就干脆拿着一小碗樱桃躺到了躺椅上,边吃边看着这几个人在那儿钓,然后问黎非然,“黎哥哥你不钓么?”
黎非然摇头,拿了相机给厉云天拍了许多照片。照完他拿过去给厉云天看,趁着厉云天看的时候把手轻轻放到了厉云天的肚子上面。谁知里头的孩子就跟感应到了似的,极轻地踢了一脚。那感觉特别奇妙,黎非然的心一下子就露跳了一拍,忙抬起手给厉云天看,激动地说:“云天,你有感觉么?我感觉咚的一下。”
厉云天也感觉到了,虽然挺轻的,但是特别清晰。只可惜他再想感受一下的时候孩子不太给面子,半天都没再动。
申展这时大喊:“对不住了各位,我先钓到了。”他的鱼线已经被鱼扯得绷得紧紧的了,一看就知道咬钩的那鱼应该不小,“来来来,我得好好想想让你们干点什么。”
厉云天也来了兴致,坐起来,看到申展把鱼甩上船,忙过去看是什么鱼。
柯勇健说:“看来今天还是申展你运气好,明明后架的竿还先钓着鱼。”
先架了竿还没钓到鱼的孟享面无表情地看了柯勇健一眼。
柯勇健被看得心虚,赶紧问申展,“申展,你倒是说啊,让我们做什么?”
申展还是比较稳妥的那么一个人,一时真想不到好玩儿的,便看向厉云天说:“少夫人,不如干脆您来想吧,让他们三个干什么?”
厉云天蔫儿坏的目光在输的三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笑说:“咱们来做一场有趣的俯卧撑游戏吧?”
柯勇健跃跃欲试的样子,兴奋得跟讨到香蕉的猴似的问:“怎么做?”
厉云天说:“蚱蜢躺好,贱贱在蚱蜢身上做一百个俯卧撑,高哥你就坐贱贱身上好了。”
柯勇健嗷唔一声,“这不公平!”
孟享也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倒也没说什么。
高达这时笑说:“还是少夫人最照顾我。来来来,勇健你赶紧的,你以前刚来的时候老是做错事,我尽给你擦屁股了,今天坐你背上正好让你补偿一下。”
申展对厉云天比了个大拇指,也催柯勇健,“你快点,不许浪费时间!是不是爷们儿啊?别忸忸怩怩的!”
饶是柯勇健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了,但是他偏是那种死要面子不肯服输的性格,于是梗着脖子朝孟享说:“蚱蜢,还等什么呀?”指指甲板,“躺好!”
孟享躺到了离厉云天大约两米多远的地方,然后柯勇健就伏到了他身上,这时高达赶紧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上去,近八十公斤的体重一下子把柯勇健的背都给压弯了,肚子几乎贴到了孟享的身上!
柯勇健简直想哭,“高哥你干嘛呀?我没欠你钱不还吧?”
高达坐得特别实在,巴不得把柯勇健跟孟享直接粘一块儿。他完全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接过申展递来的水果边吃边催,“少罗嗦,一百个呢,赶紧的!”
柯勇健看了眼正躺在他身下的孟享,不知怎么的,这俯卧撑还没开始做呢,心跳先加快了。他暗暗呼口气,不太自在地说:“那什么,蚱蜢,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
孟享轻皱了下眉,倒也没说什么,把眼睛闭上了,然后柯勇健就开始扛着高达的重量,一下起,一下压,反复地做着这两个动作。
厉云天看得津津有味,晃着腿给柯勇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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