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可阿白心中一片清明,有些话不说出来,王爷和阿白都不会清楚。至于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他继续说道:“阿白从未想过与其他人欢好,阿白只属于爷一个人。阿白知道宫里出事,爷想护着阿白。可阿白不会抛下爷,阿白要陪爷到最后。”
这是阿白第一次在王爷面前主动说起这么多话,他的声音就如同平日一样,谦卑却发着抖。王爷并没责备阿白的逾礼,只是微微抚摸着阿白的脸,幽幽地说道:“阿白,你为什么如此忠于本王?”
“父皇病了,皇叔走了,大哥死了,二哥疯了,三哥就要当皇帝了,四哥府上每年死人,六哥常年不敢出府,八哥自称有病。本王醉了一辈子,怕是也躲不过去。生在这样的家庭,本王不知道什么叫信任什么叫爱,也不知道这时候该拿你怎么办。”
阿白虽然跪着,眼睛却很亮,他望着王爷微微笑道:“爷,您像平时一样对阿白就好。阿白忠于王爷,不是为了求王爷的信任,这是阿白自己的心而已。阿白不问为什么,只问怎么做,怎么做爷才会开心。”他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爷,让阿白留下。”
王爷盯着阿白,用他自己也不能察觉的声音问道:“阿白,你真的决定了?”
阿白郑重地点点头。王爷的脸突然一冷,将阿白从地上拽起,说道:“披上衣服,到本王屋内来。”
阿白跟随王爷穿过别院,来到阔别已久王爷起居的内室。阿白曾一直在外屋打着地铺,方便夜里伺候王爷,现在王爷又让他回到这里。王爷命阿白在屋子中央跪好,从床头拿出一个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个精巧的铃铛。两个小的是银制的,雕着镂空的花纹;一个大的是金制的,嵌着一枚乳白的玉石。铃铛背后有针一样的弯钩,就像女子的耳坠一般。
王爷对阿白说:“阿白,亲吻本王。”这是王爷第二次下同样的命令。他安静地等着,相信阿白这次一定会执行,他需要这个吻确认阿白的感情。
阿白如意料中地跪起身,向前伸出脖子,轻咬王爷的下唇,然后离开,伏下身。他的唇很干涩,可王爷觉得能点燃一切。
王爷又将三件饰物拿给阿白看,低缓地问道:“阿白,本王可以伤害你吗?”
阿白不敢拿手碰,只是点点头回道:“爷,请伤害阿白。”
王爷点燃烛火,又寻来穿线的针,待将针在火上烤热,又倒了一碗白酒在一旁备着。他用手捏拧着阿白的乳首,温柔地拨弄了一番,见它渐渐挺立。
“阿白,你要盯着看,看仔细了,本王不准你移开视线。本王也不绑你,就是想看你为本王忍耐。忍耐,本王就依了你。”
“为爷……忍……耐……”阿白点头喃喃道,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前。烫熟的针毫无准备地从胸尖刺过,银针在皮肤下慢慢游走,炙热又尖锐地痛穿透了阿白,几乎要打碎了他。呼痛声被强行闷在喉咙中,乳首犹如火烧一般。王爷并没有立刻就穿透阿白的茱萸,而是捏着针戳在肉中缓缓旋转,又像钻子一样顶破另一侧的肌肤。胸口腾升出一股近乎痛到麻痹的快感,甚至可以感受到针移动的轨迹,几滴血珠从茱萸旁渗出,王爷甚至低下头舔了一下,血迹沾在王爷的唇边,他似乎很喜欢阿白的味道。
等待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王爷将酒喷在阿白乳首的伤口上,仔细洗净污秽;火辣辣的酒灼烧着伤口,加深了疼痛,阿白的身子微微颤栗,却挺直了腰板。小巧的铃铛挂钩顺着刺沟挂上去,在胸前轻轻点荡,白银衬着阿白玉色的肌肤,看起来并不淫秽,反而有一种含蓄的美。阿白盯着伤口,整个过程一刻也没有移开眼睛,铃铛被王爷用指尖拨弄着,带动着伤口,清脆细微的铃声伴着刺痛与欣喜,在心中扩散。这就是印记,是王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大概也是王爷的感情吧。
“阿白,今日起你完全属于本王了。本王命你,不准再离开本王的身边。”王爷挑起阿白的脸,弯下腰吻了吻他的眼角,又如法炮制地给阿白另一边的乳珠也穿上铃铛。最后大的那个,王爷说,等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给阿白戴上。
“阿白…很开心…”阿白闭上眼睛,专心回应着王爷的吻。胸口很痛,可比起痛更有一种满足感回荡在心中。王爷没有进入他,可他感觉痛苦又快乐,短暂又延绵,甚至比在床上侍候王爷更充实得眩晕。
第六章(壁尻)
中秋过后,王爷便只带着阿白,对性事也越发变本加厉起来,研究起些稀奇的花招。
不久,王爷命人搬来一副特别的屏风。这屏风又窄又长,由半透明的玉石制成,离地一尺处有一圆形大孔,用牛皮与羊毛包裹上一圈,屏风上绘制有牡丹,叶落分明,就是花芯不全,断在洞孔处。王爷将它放置在内室,招呼来阿白。
阿白也没见过这等玩意,只知道王爷的兴致要来了,便乖乖脱了衣服,依了王爷的命令,半身穿过屏风上的孔,跪到中心。只听王爷不知拨动了哪里,那洞竟然渐渐合拢,最后紧紧嵌住阿白的腰,这才停下不动。于是乎,阿白的前半身在屏风的内侧,手尚可自由活动;另外半身却镶在屏风外侧,双膝跪在地上,与腰撑起全身的重量;更奇异的是,阿白的玉瓣面向王爷大开,一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模样。王爷又转到屏风内侧,捏了捏阿白胸口的乳铃,用细线穿过铃铛的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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