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大爷是个明白人,一听便知是二姨太前来闹事了,他心里一把火登时冒起,但是跟回府兴师问罪比起来,关心眼前的连晧更为重要。
「伤得怎么样?」
见连晧脸肿得半天高大爷自然心疼,不管连晧在骂着什么执意要看看连晧的伤势。
「李走凯(你走开)!」连晧含糊不清的抗拒着,死命拒绝大爷伸过来的手,如果不是大爷他怎么会遭遇这种鸟事。
「我看看。」大爷很有耐心的跟连晧缠斗,直到连晧卸甲投降让他察看伤势为止。
当然,连晧的伤势问题不大,尽管看起来严重但只要等个几天自然会痊愈。
确认连晧伤势不严重後,大爷稍稍安下心。
「那疯婆子实在太过份了,你一定要罚她。」连晧余怒未消继续念。
大爷原本就打算回府後好好惩处二姨太,不过他想给二姨太一个教训是一回事,连晧要求他罚二姨太又是另一回事。
「她那人虽然平常待人是严厉了点,还不至于出府伤人,你是怎么得罪她了?」大爷明知故问。严禁外流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根本就是妒嫉!」连晧气得直跳脚。
「妒嫉?她为什么要妒嫉你?」大爷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
「我怎么知道。」连晧撇头不肯说,他才没那么笨说出因为他是大爷新欢这种话。
他不说大爷也没法逼他,两人因此沉默起来,大爷倒了杯茶慢慢喝,望着连晧脸上的伤心情越来越发阴暗。
沉默没多久连晧捺不住愤恨心情再度发言。
「你一定要罚她,最好把她赶出府外休了她。」连晧恨恨道。
「休妻也得有个理由吧。」大爷慢悠悠的说道,他并不打算提醒连晧二姨太并非他的「妻子」,赶二姨太出府不需要七出这样的藉口,只不过豪门巨富厌恶流言蜚语等闲不会赶妾室出门。
果如大爷猜测,连晧脑子转啊转地想的都是七出有哪几项,无子……然後是不侍奉公婆,还有……有了!
「善妒!」连晧脑中出现「过关」两个大字,脸上不自觉冒出灿烂笑容。
「善妒?你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她要妒忌你?」大爷忍不住提问,希望连晧能答出他想听的答案。
连晧虽然很呆但也没呆得太过份,他一听就明白大爷的意思了,大爷是要他承认他是大爷的人……去死啦,他怎么可能承认!
「不是什么人。」连晧嘴硬。
大爷面色一沉。
严冬将至,亏他怕连晧会冷特意让人做了件价值连城的白狐毛披风给连晧过冬用,没想到连晧竟然想跟他撇清关系。
哪这么简单!
「什么叫不是什么人?」大爷目光阴暗面色微沉问道。
「就不是什么人啊。」连晧还没察觉危险将至依旧嘴硬。
接着,大爷决心让他用身体知道他是他的什么人,连晧便比二姨太提早接受大爷的惩罚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
「啊啊……饶、饶了我……大爷……大爷不要啊……」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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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连晧全身酸疼爬起床,除了熟悉的酸疼外喉咙亦沙哑得紧,昨夜他被大爷一遍又一遍反覆疼爱,可惜直到最後他都没说出大爷想听的那句话。
这倒不是因为他倔强嘴硬不肯说,而是因为在焦燥快感催逼下他的脑子化为一团浆糊,只顾着求大爷快些让他解脱根本不晓得大爷希望他说出「我是你的」、「我永远属于你」一类的话。
他刚起床便见一件华美无俦的白狐毛披风挂在衣架上,显然就是二姨太口中他不配拥有的那件,这件披风内外都有软毛温暖至极价格更是惊人。
摸摸白狐毛一股似暖非暖的得意骄傲涌上连晧心头,不得不承认被人如此宠溺的感觉真好。
除了白狐毛披风外,大爷还给了他一件紫羔皮袄与一件狐毛皮袄,还有两顶毛皮帽子,全都是冬日御寒用品,连晧只顾着感动得意,丝毫没察觉大爷送他这些毛皮衣物御寒就是打算留他过冬的意思,亦即不想放他离开。
不过,他再迟钝也会以很快的速度察觉大爷不想放他离开,因为……
连晧胡乱套上衣物後缓步走向外厅,在外厅看到北方冬日常见的火盆时还心想到这时节了啊,紧接着他便瞧见火盆里有张烧到只剩一角的纸张。
连晧无视腰酸腿软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烧剩的纸角哇哇大叫!
啊啊啊啊啊!干恁娘啊,他的契约给人烧去,那个死大爷想要白嫖他!
连晧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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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在气头上时都极不理智,连晧自然不例外。
他会乖乖待在别院等大爷临幸,全是因为做满十次後就能重获自由,如今大爷摆明想毁约他的自由荡然无存,逃跑被抓的下场是失去自由,不逃跑的下场同样是失去自由,左右都是死他宁可试一次。
于是,包袱款款连晧准备逃亡。
逃出占地极广的杨府也许很难,不过别院就这么大,别院里的下人又只有两个人,想跑还不容易吗?
此时的连晧和当年刚被赶出杨府时全然不同,他晓得当地物价不至上当受骗,知道离城该去哪里拼车又需要带什么证明,虽然愤怒凌驾于理智之上,他仍旧仔仔细细的收拾好行李,除了几套换洗衣物外最重要的当然是他那两百三十两银票,他甚至带走了大爷送他的女装,打算缺盘缠时卖掉换点银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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