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是有啦。也曾经插入过,但插到一半他就疼得喊要死啦,什么的,所以……”
江森大大的摇头。
“这样的话——也还有一种办法。你去先找红毛丹,就是皮上有很纤细的毛的那种。用那个先操弄他,这样毛就会粘在内襞里面,然后再加上这药,就会有如同蚂蚁在爬的那种感觉。那时随你要想怎么操,那人就都会同意了。”
“可是……”
“万一找不到红毛丹,就剪一点头发,剪得越碎越好,给他放进去。事实上这可是历史悠久的方法呢。”江森发出笑声,龙司却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这样完事后留在体内……要用灌肠才能清洗干净吧。”
江森笑了一下。
“灌肠——也算有些用。可是内襞的结构很复杂,所以总会有无法完全洗干净的地方。这就是用红毛丹比用头发好的缘故,当你不想戴个套子进去时,红毛丹的绒毛是感觉不到,但头发的碎屑却总是能有略微的不舒服的感觉的。这个方法对资质越是好,内襞的皱摺越是多的人,也就越有用。”
树所在的位置发出了极细微的响声,龙司跟着江森走过去,看见刚才被江森推进树身体里的鸡蛋,已经被压力压迫,蛋青正缓慢从收缩蠕息着的小口流下,江森解开绑在树脑后的皮带,取出口塞。树发出类似啜泣的喘息,软倒在江森的怀里。
龙司敬佩地看着树那正流出蛋清液体的小口。江森将指头探进去,将挤碎的蛋壳碎片掏出。柔软的内襞被蛋壳碎片摩擦时,树发出低低的泣声。
江森耸了下肩,对龙司说。
“这个方法你倒未必要用,看你的样子生怕西口的少爷得不到快感。”
“你是说,这样子他就……”龙司觉得额头开始冒汗。他还以为自己对这一门已经精通,今天才见到许多闻所未闻的事情。
“不是永久性伤害。但是他的内襞受伤之后,暂时从gāng_jiāo里是无法得到快感了。”
江森脸上的表情很冷。他抬了下眉。
“本来奴隶的职责也就只是取悦主人,不是要自己得到快乐的。”
“新条锦,你好好看一下,这上面的人是你,你,和另外的男人。那些男人的脸都没有照出来,然而其中有一个人是绑架并计划了对你凌辱的人。仔细回想一下,那个人是谁?他有什么特征?想一下他说话的声音,他有没有口音,常用的词汇有什么?他的相貌如何?他的名字?或者他的车号?任何事情,任何有助于我们帮你抓住他的线索。你也希望他能被绳之以法,是不是?那个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的男人?”
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一角的青年没有开口,他的视线迷茫地停留在半空。屋里一片黑暗,投影屏幕上放映着比任何a 片都更要刺激的镜头,站在青年身前的医生抬起头,与警官交流了下视线,摇了下头。
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与穿着白衣的医生站在一起,略微讨论了一下。
“这是他失踪一个月的录影带。事实上我们可以说这里面记录着对方对他的调教手段。”医生按下遥控器,将画面停留在一处。有着与缩在沙发上的青年相同容貌,但神情间多了些冰冷锐利的青年,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镜头从平行与床的直线拍过去,可以看见青年挣扎着抬起头,摇晃着头喊着什么。医生定格,指向青年两股之间的物事。
“看到了么?这个露出一截黑色电线的,应该是震荡器,按照这个型号去查厂家和卖点,我们在本洲之内找到153个符合地点。当然这并不排除对方先购买物品然后绑架新条锦的可能。但从概率上来说,带着这种东西旅行的人并不多。而从调教场面上,这个男人很少,甚至几乎可说是没有亲身出现来判断,他对这种生活模式并不算是热中。”
警察皱了眉。
“看他用的手段,我满难同意你的看法。”
医生点了下头。
“不错,他的调教手法相当熟练。甚至可说太过熟练,这也是我建议从俱乐部开始调查的原因之一。就算无法找到他也有可能找到有关的线索。可是另一方面,我有一种预感,这个人应该不是经常出现在这种场面中的人。”
“意思是?”
“这是心理层次上的分析。从基本来说,场面中经常出现的人,沉迷着的是游戏中的那种权利转换,也既是说,在现实中他们往往并不能接触到真正的权利,也并不一定从事在暴力倾向的行为中。而这个人,他对的行为虽然很了解,却一直以相对疏离的情况处理。”
医生按下快捷键,指点给警察看画面。
“这些画面在放映出来时是连续的,给人是在很短时间内发生的错觉。然而若仔细看,会发现身体的姿势略微不同,肌肉的紧张和放松程度的不连贯。但最重要的是这里。”
他指向画面中青年的两腿之间露出的黑色电线。
“虽然很接近,却还是有细微差别,在专家的眼中看来,可以分辨出其不同的直径,甚至可以分辨出生产的厂商。而这个男人给新条锦用的工具,最初是接近一根指头粗的小型震荡器,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成为直径接近六厘米的相当强劲的男形震荡器了。”
警察皱了一下眉,望想缩在沙发的一角,对发生在他身边的谈话充耳不闻的青年。他想到了刚发现青年时他所处的状态。接到报案后他赶到现场,在“公众便所”的招牌下发现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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