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职位很高的军官。
这一幕戏就是他生擒了这个有名的民国将军崔泗意,并且用残忍的手段去折磨对方。此刻萧凉一身上的衣服已经因为鞭打而衣不蔽体,汗水顺着黑色的头发混合鲜血流下,那张表情也不像平时一样温和无害,而是邪气倔强地不行,在面对折磨和拷问,也只是慢慢抬起头,那双眼睛不像久经风月场所堕落的星陨,更像是曾经的将军一样俯视众生。
佘瑞拿着鞭子站在他面前,崔泗意养尊处优身上皮肤比大多数女人更为洁白,却因为不输于骑马涉猎长期锻炼而有一副不夸张的好身材。衣服被打得破破烂烂,灰尘混杂着血迹覆盖在纯白上,简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性感。
他知道这是演戏。
可是还是不由自主想到那天黄昏,行素单手撑在他身后沙发背上的靠近的脸。
和君笑不一样,不是强取豪夺的霸道,也不是味如白水的单调,这个人就算耍坏也一脸正经的样子,让人非常想狠狠撕掉他淡然的面具,露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绝望迷人的风景。
他不想回忆自己没出息的样子,可是又忍不住拿君笑和行素作比较,特别是发现自己对“报酬”两字会错意,做下了愚蠢的举动后,对方却只是耸耸肩,没有恶劣地问“否则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这种劣质的偶像剧台词,而是拿了支票就老老实实收了行李走了。
给人留了面子,却又完全不给面子,真是可恶至极!
……就是这么一刹那的打岔,戏的节拍就合不上了。
聂秋狠狠地喊了一声“卡!”,就站在摄影机后面扯着嗓子喊,“佘瑞!你t盯着你敌人脸红个什么劲啊?啊?!”
导演一吼完周边人都笑得没行了,佘瑞捧着鞭子站在拍摄中央脸红得都快滴血了,萧凉一双手被绑在刑台上也是一脸笑意,低低的笑声让对方耳朵都染上了红晕。
他没想到一个举动会让对方有这么大反应。都是演戏演惯的人,他以为这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捉弄,毕竟上辈子真正害得行素死亡的人是君笑和厉崇乌,佘瑞这个“小三”最后反而害得两人狼狈不堪,反倒是变相帮他报了仇,因此他心里对佘瑞并没有什么怨恨或者负面情绪。
周围人都在笑,围着场中间两个精致的人,一团和谐。
只有两个人格格不入。
调笑归调笑,佘瑞能进这个组,年纪轻轻能演聂秋的戏,自然调节能力很好。他专心将心思放在演戏上面,抛开和他的私下纠缠,萧凉一不得不承认,他们两在戏路上意外的合拍。
从每次收戏以后对方眼里的舍不得都可窥见一二。
晚上没有戏份,他笑着和所有人打了招呼,就从张有财手里接过自己的外套,饭也不想吃就想回房间好好睡个觉。
结果回到酒店刚打开门,就看到君笑躺坐在长沙发上,一条腿曲起,一只手在摆弄着一枚银色的戒指。
他抬起脸正准备说话,看到进门而来的萧凉一,顿时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咄咄逼人!
“你怎么会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本来在剧场看到行素和佘瑞互动的场景君笑就已经觉得很刺眼了,佘瑞的脸红和行素纵容的笑就像滚烫的水一遍一遍泼进他心里,那些看不见的片段又再一次疯狂地飞舞起来。他在脑海里面闪过很多荒唐的猜测,又因为太过无稽被自己抹去。
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行素打开了佘瑞的房间门,进门的动作和放钥匙的习惯就像进来了无数遍一样自然!
萧凉一进门看到他,就知道他和佘瑞换房间的事情,佘瑞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还没有告诉自己的情人,以至于君笑会出现这样被带了绿帽的表情。
“我和佘瑞换了房间,你如果要找他,就去1102.”他将外套脱下放在勾架上,随手换了拖鞋,看也没看君笑一眼,去了卧室。
将脸上的妆容卸去,然后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等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卧室的时候,发现君笑还在沙发上坐着。
“怎么还没走?”
君笑抬眼很是阴郁,“你的戒指呢?”
萧凉一下意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无名指上有一圈很深的戒痕,尽管他皮肤白皙,可那痕迹也因此显得刺眼不已,看得出来戒指在手里带了很多年。
他知道这戒指就是刚才君莫笑把玩的那一枚,除了大小,款式一模一样,只不过君莫笑的戒指里面刻的是【fo】,用了漂亮的花体繁写。
“没有意义了,就不用再带了。”他继续擦头发,用平淡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君笑已经气得快要爆炸了。
“什么叫没有意义?”那些片段闪得如光一般,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适应了这样的速度,君笑突然看到其中一个片段是厉崇乌抱着行素在哭,行素没有反抗地被对方拥在怀里。
他想起行素和佘瑞,行素和厉崇乌在一起的场景,简直有一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是找到有意义的人了吧?我说你怎么突然看开了,有骨气了?找到新靠山了是吧?”他自小顺风顺水,最近总感觉事情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有声音在愤怒地指责他,他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此刻所有负面情绪堆积在一起,使得他一股脑朝最亲密的人发泄过去,“你怎么变得这么喜欢男人了?还是我冷落你太久使你太过寂寞?!”
“……”萧凉一完全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毕竟在记忆里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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