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萧凉一点头:“是松镜严。只有他一直跟着我们的飞行器来到木宅,也只有他能给木授我准确的位置和时间,哪怕别人能猜到我是去了木宅,但是也不会知道我进入地下实验室的时间。木授出现的不早不晚,显然是收到了提醒。”
可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是松镜严?”
松镜严有权利有地位,甚至一直在前线抵抗异种,他将军的职位可不是说说就挂上的。
甚至于,他是陆相生出现前,最受萧教授信任的人,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萧教授渴望的是和平。
一个一心想要守护末世的人,为什么要帮着木授来毁灭末世?
陆相生看他揉着太阳穴,百思不得其解,就上前将他搂在怀里,“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通就不会发生的。但事出有因,你想知道,我们就能找到理由。”
萧凉一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怀抱,能比陆相生给他带来的安全感更甚。
这种温存没持续多久,萧凉一感受到一股异样的视线,他抬头,正好看到一身黑衣的松镜严,静静站在不远处。
他心里生出戒备,面上却一丝异样也无,冷静地问:“有什么事吗?”
“看你好像不舒服,我有些担心”松镜严垂着脸看不清表情,“对了,我还想跟你说,木授不知道做了什么,前线异种暴动,我要提前动身去看看,你……”
萧凉一从陆相生的怀抱中脱离出来,“我怎么?”
对方可能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去哪?你和木授的老窝?”
他这话一出,对方的脸色就更暗了。
与此同时,陆相生的脸也黑成一片,他紧紧搂住萧凉一的腰宣告:“他除了我的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萧凉一没有否认,松镜严的手握紧了,又放松开来,他猛地抬起脸,眼眶中一片血红,本是英气的外貌却生出一股邪气,好像被什么操控一样,语气也满是怨毒:“……从来都是这样,你从来没有在乎过我真正想要什么。你将我创造出来,也只是因为国都需要一个英雄,一个对抗异种的怪物,你让我去前线,也从来不会过问我是否愿意。包括现在,我希望你和我走,你也会为了别人,毫不犹豫地拒绝我!”
他的样子很不对劲,不过当萧凉一想上前查看的时候,松镜严就化成了一滩黑水,重重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仿佛是坠落在水中的砚台。
可是那些黑水并非死物,而是蠕动着散去,像是奇异的虫子,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
确定了和木授联手的是松镜严,国都就进入了最森严的戒备状态。
任何一个人都不愿相信松将军是人类的叛徒,可事实摆在眼前,被萧教授揭穿后,松镜严逃跑,并且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躲避了国都严防死守的警戒,进入了异种的老巢,与木授会和,开始不断指挥着异种与实验变异体攻入国都。
本来没有了松镜严,国都防线不堪一击,却万幸的是,萧教授的爱人陆相生,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将才,他带领着其余的高级再造人,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异种袭击。
尽管如此,局面却不能说胜算明显,只是刚好掌控在微弱的平衡下,哪一方要是找到了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朝对方一击毙命。
木授喜滋滋地捧着一个盒子,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似乎正垂首看着什么东西,就迎了上去说:“你和我配合得果然好,国都军队中不少人都寄生了异种,他们还傻乎乎地没有察觉。”
松镜严的脸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左耳蔓延到嘴唇附近,都长出了细密坚硬的黑色鳞片,看上去已经不像个人类,而是异种一般。
偏偏这个样子木授爱得不行,还想伸手去抚摸那些鳞片。
松镜严厌恶地别开脸,正是这个空隙,木授看清了他手里的东西,是光屏,定格在萧凉一的侧面,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旧新闻。
他勃然大怒:“这个人早就放弃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死心?!”
松镜严合上光屏,嘲讽道:“你的二女儿和女婿被隔离查办,大女儿也被监禁,你一点也不在乎吗?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
“你是在关心我吗?”木授变脸像翻书一样,眼角的周围笑得弯起来,“她们都是我的工具,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真是比异种还要冷血的存在。”
“别这么说”木授半蹲在他面前,痴痴地看着这张脸,“我从来没想过,异种和高级再造人混合后,会变得这么强大。你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胜者,成为新人类的。”
松镜严不置可否,站起身想要离开,木授又拦下了他,“别走,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蓝色的镯子,“是不是和你弄丢的那个很像?我找了很多材料才好不容易做成最相似的一个。”
木授想要邀功,手里捧着的镯子宛如深海,却不知勾起了男人怎样的记忆。
松镜严的确在前线弄丢过一个宝物,那是萧凉一送给他的出生贺礼,蔚蓝得如同没被污染过的天空,并且为了寻找这个镯子,他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丝毫感动也无,扯了扯嘴角,“冒牌货始终是冒牌货,永远比不上原来那一个。”
这句话意有所指,木授狰狞着在男人背后将镯子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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