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回答:“正是。”
“大胆土屋,你为了状元之头衔,滥杀无辜,罪大恶极。你是怎么杀了清田信长和板仓二人,还不从实招来!”堂本掷地有声的问道。
“大人冤枉,小人只是想杀死流川枫一人,清田信长和板仓二人之死与我无关,请大人明鉴啊。”土屋匍匐在地,乞求道。
流川刚想告知堂本,土屋所说确实是实话,怎奈,堂本一声令下:“大胆刁民,看来不用重刑你是不会招了,给我打!打到他招了为止。”他刚说完,衙役们就开打了起来,接着就听到土屋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公堂。
此时流川见状,立刻说道:“大人……”
怎奈他还没说完,又被堂本打断:“你放心,我一定有办法让这个家伙从实招供,流川公子,你真是名不虚传啊,这么快就缉拿了真凶,恭喜你啊。”
“大人,土屋不是真凶,就算你打到他招了,也不过是屈打成招。若是他杀清田信长是为了中状元的话,那他何必去杀板仓,板仓的学问可不如他,再说他也有不在场证据,所以他只是用这两个案子来设计杀我,他真的不是凶手。”流川解释道。
然而堂本在听了流川的解释后虽有犹豫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土屋的惨叫声却不绝于耳,流川忍无可忍,眼看着土屋快被打死了,他再次说道:“大人,不能再打了,土屋真的不是凶手。”
“好,那你说谁是凶手?”堂本问到。
“我还不知道。”流川回答。
堂本见流川如此不开窍,于是说道:“流川枫啊流川枫,你怎么这么笨,现在你我认定土屋就是凶手,你可以交差,我也可以交差,不然两天后,是你被发配充军啊。”
流川万万没想到,堂本会是这样的想法,他立刻正色道:“大人,人命关天,怎可随便交差!”
见流川如此执意,堂本心知自己理亏,最后叹了口气,下令道:“暂时收监,押后再审。”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土屋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然而这天晚上,当流川在房里准备宽衣休息时,却见一个黑影从门外经过,流川好奇,于是追了出去,来到后院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迹象,正当他准备回房时,那个黑影又出现了,流川跟着黑影又走了一段,来到客栈的拐角处,正准备往前走,却没想到,从旁边窜出一个人,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阵猛打。
流川疼得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显然这时对方也停止了攻击。流川抬眼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水户大人来了,而且手里逮着的竟然是彦一,彦一手里还拿着一个陶瓷枕头。
“彦一,怎么是你啊?”流川问道。
“我本来在睡觉,突然看到一个黑影,所以就追出来了,谁知道是流川公子啊。”彦一解释道。
流川这才知道,只是虚惊一场,原来自己刚才看到的黑影是彦一。
正说着,三井和荣治也都赶来了,荣治口口声声要抓彦一去见官,却被三井拦了下来,三井对他说道:“你怎么那么笨啊,如果彦一要杀流川,能用枕头吗?”
“你!”荣治一时气结,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说道:“这才是他的狡猾之处啊,穿着xiè_yī,拿着枕头杀人,为自己留下了后路,这样他被抓起来的时候就有借口了,不行,宁枉勿纵,我要送他去见官。”说完,荣治又要拉着彦一去见官。
“呵,你见官怎么说,相田彦一用枕头杀流川?那个堂本大人再糊涂,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判他是凶手吧。”三井在一旁冷嘲热讽到,他对荣治一向没好感,尤其是在看到荣治那么喜欢流川之后。
流川谢过水户洋平后看他们争执不休,于是说道:“行了,行了,虚惊一场,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回到客栈,彦一换了一个新枕头。流川却发现自己捂着额头的手上竟沾染了血迹,这下还得了,荣治立刻嚷着要带流川去京城最好的大夫那儿包扎伤口,流川婉拒,可是荣治却执意,最后无奈,三井和荣治就这样陪着流川来到了京城最好的大夫花形透的医馆。
传闻这位花形大夫曾经是太医院的御医,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竟被迫离开了太医院,可要说这医术,京城就没有其他大夫能与他相比。而且,这位花形大夫的脾气也是怪得很,只给有眼缘的人看病,好在荣治就是那个合他眼缘的人,所以他看在荣治的面子上,给流川处理了伤口,并给他包扎好。
趁着花形给流川包扎的空档,三井环视起了四周,最后眼神落在了里屋一副丹青上,远远看去,上面画的好像是一个翩翩起舞的舞伎,三井一时兴起,上前仔细一瞧,心中顿时大骇,亚麻色的头发,精致的五官,这不正是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个美少年吗?难道那天晚上真的不是梦?而是世间根本就存在着这样一个人?
三井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随后来到花形身边,问道:“花形大夫,这丹青上所画之人究竟是谁?”
花形听后,停下手里的活儿,迟疑片刻后说道:“一位已故之人而已。”之后,便不再说其他的,可是他的神情却是那么落寞,好似生命中所有的活力都随着这位故人的离世而消散一般。
三井见他不是很想提起,一时间也不好多问,待流川包扎好之后,三人便离开了医馆,回去的路上,三井才从荣治的口中得知,原来这位花形大夫是被太医院辞退的,至于辞退的原因,便是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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