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宣颓丧说:「我能跟她解释吗我以前会为了一张保单,去讨好一个女孩子,那不是爱是利益,所以无论在那段时间里,我劈腿,说谎,诈骗,都无损于我对人的态度如果这样说的话,对上身家好几个亿的陆栩宁,算什么,我的真爱?你要我怎么解释?」
「妳还爱着她不是就是最好解释了。」英树叹口气,要是阿畔推下去就好说了,女孩子真多弯绕。
「你去跟某个人说,昨天为了1o元欺骗世界的人.今天拿了1ooo元说这是她一生的挚爱,谁相信,没有人会相信的,况且,我是个没有信用的人。」郁宣抚额,趁机抹去眼角的泪。
英树叹口气,递给她一瓶橘子汽水,说:「妳相信就可以了,不必展现,或解释给任何人看。」
「你不知道被最爱的人划一刀的疼痛,但是你应该知道流言有多么让人受伤,我只要继续爱她,这两个迟早找上她,无论是知道她身边的曾经是个爱情骗子,或是众人指指点点她跟我的感情,况且她最好的两个朋友,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郁宣打开拉环,慢慢啜饮着,话语不像是在跟英树解释,而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有,她一直在我跟家庭中间摇摆,我感觉得出来,上次我提到她父亲,就有反应,她没办法承受的,我的过去如果跟她的现在累加在一起的话。」
「这样,你就不受伤?」英树还是偏向关心自己的好友。
「我还差这一刀吗?而且这是自作自受不是,跟纪纯那时候一样,与其让她到时候砍我一刀,她难过我难过,不如放她走,我一个人难过。」郁宣自嘲,但是自己的心里,还是想为她好。
「妳都这样,要我说什么,别后悔就好。」英树叹气,怎么这个人的感情路,一定要如此坎坷。
「你不会后悔的,该多进货了,再来一杯。」郁宣放下橘子汽水,把玻璃杯推过去。
心里却在消化,不能说的部份,该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给妳,我也要做我答应的事情。」英树又倒了一杯郁宣喜欢的威士忌,顺手给了她一盘脆饼省得伤胃,接着拿起电话。
有些酒意的郁宣,也不想阻止反正迟早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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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辆计程车急停在门口,栩宁下了车,就朝坐在树下等她的郁宣飞奔而去,但又在她身前一步停了下来,泪停不下来。
「怎么了,急着找我?」郁宣看着不停哭泣的栩宁,问。
「嗯。」栩宁点点头,却不敢开询问,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刚才回公司的时候,无计可施的栩宁,已经拜托涂梨找出发出邮件的人了,是个栩宁想都没过的存在,然后背后的事情就像顺藤摸瓜一样,一串提起,遽然惊醒,企图再沉溺在梦中的栩宁,该面对了,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郁宣想开口说出自己的决定,方才已经武装好的情绪,却在她的眼泪下崩溃,她做不到,喝得再醉也开不了口,只能伸手帮她擦去眼泪。
两人就这样僵在寒冷的空气中,不知该如何跟对方沟通,心中布满了千愁万绪,却很难找到开口的字眼,两个人清楚对彼此的感情现在恰如悬崖上的翘翘板,只要用错一分力就会落入谷底,不再回来。
时间可不可以停在这里就好,但泪珠却随着时光往下淌流,除了相触的手掌与脸颊,四周都冰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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