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去爱护别人,好吗?先是为了姬隐,你给精神核伤上加伤,扭头就为了你手底下的兵把自己搞的差点失血过多,临了临了,您还要为这群愚民们再把伤口崩裂了,您可真行!”
破虏懒得跟o辩解,他费劲巴拉地从怀里掏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随便挑出两个往嘴里倒了点药,一卷褥子倒头就睡,“行了,消停会儿,让我睡一阵,明天还得往陇安打呢。”
o是真的很心疼破虏,可这家伙是个什么拗脾气他是知道的。当初明明有机会先走,他不,非得把走人的机会让给那些有孩子的士兵,自己跑去跟敌人同归于尽了。现如今,这毛病又带到这辈子来了,也是造孽!
破虏本以为自己还有一场苦战要打,结果到了陇安关附近,才发现这场仗都快到了收尾到时候了。老远就看见素薇挥舞着长刀,带着一干人将小股的胡兵追的屁滚尿流的。
他赶忙策马上前,带着人将这一小股散兵剿了个粉碎,“打完了?”这样忒快了吧?
素薇看到破虏的时候高兴的想要扑过来,扑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还骑着马,这一扑差点大头着地摔个结实。
“咳,我都出马了,能不赢吗?”
破虏赶忙吹捧,“那是那是,我素薇姐就是管臻第二,妥妥的!”
“嗨,糊弄你玩儿的。”被破虏这么一说,素薇反而不好意思了,她扬鞭指了指不远处的城墙,“是贤王殿下派人送来了兵部新制出来的一种弩床,劲道十足,这群胡兵最近被饿惨了,想要背水一战拿下咱们关口进来补给。正好就被咱们用来试了这新武器,你是没见着,这玩意儿劲道太厉害,一根儿臂粗的□□射出去,能把十多个胡兵串成糖葫芦!这八十架弩床齐发,对面才冲了一半,就被串死了不少。马也被惊着了,光死在他们自己坐骑底下的胡兵就有许多。”
破虏听到姬隐居然派人送来这样的大型武器,高兴的不行,“他人呢,来没?”
素薇这才想起这人跟那个贤王俩人的事儿,她皱着眉头说:“没!人家是大忙人,金贵的很,怎么会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破虏看到素薇撅着个嘴气哼哼的样子,摸了摸鼻子,赶忙转移话题,“我爹呢?”
“应该先回去了,我是带人出来打扫战场的。”钟沛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经过一场恶战之后精神头有点不济,就提前回去休息了。
破虏策马小跑起来,“走走走,我好久没见我爹了,赶紧回去跟他老人家说说话。”
结果俩人并肩回到关内的那一刻,破虏就看到城墙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遥望着这边,在看到他的时候,高兴地挥舞着手臂大喊了起来,“破虏哥!破虏哥!”
“你不是说他没来吗?”破虏激动地策马狂奔了起来。
素薇哪里知道这人居然后面跟来了,明明送东西的时候,就是几个兵部的官员,队伍里没见这人啊?
破虏刚刚跑到关口城门处,刚想张口让姬隐往里站点,小心掉下来,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痛的好像要裂开一般,紧跟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姬隐原本是不该来的,现如今太子准备登基,正是想着法儿的要清算他的时候,他应该在京城里跟太子掰手腕才是。可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就特别特别想念破虏。最后想着与其在京中跟太子瞎闹腾,还不如去边关等破虏大胜归来,他要第一时间给破虏办个举世无双的庆功宴。
这么一想,他带着几个心腹就悄悄出京,奔着陇安关过来了。
这两天他一直在城墙上看着,就是想着若破虏回来了,能够第一时间迎接他。没成想,今天居然真的见到破虏,他激动的恨不得从城墙上直接跳下去,落在破虏怀里,倾诉他胸中快要炸裂的思念。
结果,刚刚还好好的,破虏还在跟他挥舞手臂打招呼,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破虏身子一晃,从长安的背上摔了下来。
那一刻,姬隐的心跳都停止了。
“救人啊!来人啊,快来救人啊!”
冯山也快被姬隐吓的心跳停了,刚刚若不是他一把抓住姬隐,自己的主子爷真的就从这五丈多高的城墙上跳下去了!
破虏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时候,就听到o在他耳边喊:“先生,先生,你先别睁开眼睛,继续装晕!”
“怎么了?”破虏把意识沉浸到精神域里,就看到o咬着手指头,一脸紧张。
“咳咳,三天前你精神域暴动昏迷,军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你爹都绝望了,姬隐也崩溃了。扑到你身上疯了一样的亲你,当着你爹的面啊!”一想起那修罗场般的场景,o就替破虏头皮发麻。
破虏听他这么说,整个人也僵硬了,尤其是o觉得自己描述不那么精确,还把录像放给破虏看。当看到姬隐抱着他哀嚎哭叫,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让破虏几乎要跟着哭起来。
“他……”
“接着看接着看。”o刚刚还紧张的不行,这会儿就恨不得搬个小板凳磕瓜子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姬隐扑在自己身边,一边使劲亲|吻他,一边喃喃地说:“破虏哥,我两辈子加起来,费劲心机,唯一能够得到的就是你!我卑劣阴毒,狠辣虚伪,可是破虏哥,我把心底最后的热乎气全都给你了!你休想丢开我,碧落黄泉我都要跟着你!”说着,就掏出匕首想要往脖子上戳。
若不是震撼中的钟沛终于回过神,姬隐早就血溅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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