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正事。
“唔……还没到晚上啦……”
尔雅伸手推他脑袋,男人却不管,熟练地摩挲着他的腰身,把人弄软了身子,哼哼叫了几声,脸颊都红透了,才刻意沉着嗓音在人耳畔引诱:
“可是你的腰在扭,很想要吧?”
“才……才不是……唔……”
还在别扭的嘴被人堵上了,房间里一时只余下粘腻的水声。
“啊……啊……别这样……唔……”
“乖,我要把这里弄湿了。”男人的声音闷闷的,似乎被什么掩盖住。
窗帘半拉的客厅里,只有光秃秃的一个长沙发,几个纸箱并在一起充当了临时的桌子,搁着还没喝完的果汁一杯,还有好几个散放在一边里没来得及收拾。男人把人压在唯一的沙发上,拿了个抱枕给人抱着,另一个垫在了腰后,把人屁股抬了起来,举着两条漂亮的细腿儿就这么埋头逗弄。
“啊……唔……”
被玩弄的地方自然是尔雅那处羞涩的穴口,男人记得书上并没有详细记载白虎族发情的时候到底有什么症状,只是略微提了下发情期持续时间长,维持约三十天;但每次之间的间隔更长,成年后的第二个发情期约为一个甲子后,也就是说六十甲子一发情,每回持续约三十日。至于第一次,自然是成年的时候。据记载,白虎族向来对伴侣很忠贞,通常在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一生的伴侣,很多白虎族的首次发情对象也是伴侣,因此也有白虎族的成年仪式就是婚礼的说法。
只是这小家伙,不但没到成年的年纪就发情,还特别奇怪,明明是雄性,却是那处地方脉脉流水,而且还仅仅在晚上,白天依然含羞带怯,弄得男人白天要跟人玩儿总是得耐心舔弄。
“唔……不要……你……啊……”
尔雅的声音抖抖的,染上了一层哭腔,他勾着脚去踢男人的背脊,小幅度地扭动着下身,却依然躲不过舌头灵活的调戏。男人的鼻息喷在他最敏感骚软的地方,弄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啊…………啊…………”
不时踢人的腿渐渐地也乖巧下来,不由自主地盘紧了男人,把忙碌的脑袋夹在下头,拱着腰身往舒服的地方迎送。
虽然对男人来说,这种服务性的行为不是第一次,但仅有的两次也是用在尔雅身上。对着这小家伙,他有无比的耐心,况且那处地方也跟他本人一样,粉粉嫩嫩,还有扑鼻而来的甜香。
尔雅的体液,以及他这些可爱的地方,总是传来同一种香味,特别是情动的时候,香气更浓郁。男人说不上这是什么,也查不到什么记录,只觉得自己太沉溺于这种气息了,甚至更比平日勇猛了几分。
他的舌头来来回回舔着里头湿热的穴肉,把那小小的开口都舔得软乎乎的,甚至有点儿水液渗出来。男人啧啧有声地啜了几口,同样是那股甜香的味道,然而身上人却已经羞到哭了 ,一抽一抽地控诉他:
“你……啊……你不能……吃……唔……太过分了……”
“嗯?这么甜的怎么不能吃?你都吃我这么多东西了,还不许我讨回一点?”
男人抬起身子,换了手指探进去摸那肉穴,尔雅伸手抵着他脸,不给他往下亲,这么一分神,反而让那手指进得更深,他张着嘴啊了一声,被男人快速地按到了舒服的小点,整个人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
“啊…………”
分叉的尾音说明着他有多舒服,内里剧烈地收缩着,把手指夹得紧紧的。男人笑着说让他放松,反而又被他抖着声音抱怨:
“唔……啊……出来……啊……”
“出不来,小雅的嘴巴把我咬得好紧。”
“唔……乱讲……不是嘴巴……啊……”
“怎么不是?每晚都吃掉我那么多东西,还一直说不够,要再吃。”
男人喜欢用话来调戏他,看他羞到无所适从的样子就更加兴奋,软软的身子在他的开发之下变得色气诱人,糅合了纯真与魅惑的姿态,简直能让人发狂。
多想留他一辈子啊。断了他去路,把他囚禁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
反正凡人的一辈子这么短,对白虎来说不过转瞬,就稍微留下来陪他不好吗?
这个黑暗的念头一闪而过,男人被尔雅断断续续的哭声给带回了心思,只见他把胸前的抱枕丢了,张着两条手臂就要他抱。
“真乖。”
男人把他搂了起来,尔雅立马伸手抱紧了他,把头埋在他肩窝里不断地吸,一边含含糊糊地继续抱怨:
“呜……不许再舔了……唔……”
“不弄软了进不去啊。”男人顺着他腰窝一路往下摸,两片小小的肉臀在他掌心下微微颤动,带着情欲的汗湿,粉得跟蜜桃一般。
“唔……你……多事……”
耳边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男人知道他有点儿不耐烦了,这小家伙向来直白性急,加上男人已经把他的习惯摸透了,此时弄了一会,把人逗得性欲高涨,自然是又嗔又怨的。
“来,自己吃下它好不好?”
男人在他耳边沉沉地笑,兜着他脸蛋就要亲。
“唔……不要亲……你才亲过哪里……”
尔雅起先是嫌弃他,扭着头闪避男人的吻,然而男人却故意欺负他,一个劲地凑过去,加上实在是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最后也听话地停了下来,被男人捏着下巴亲了几口。
“自己的味道好吃吧?”男人还继续火上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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