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身子前倾,半拉身子便倚进了杜公子的怀里,头一抬,昭君的吻便印上了杜公子的下巴,如此美人在怀,还百般诱惑,量谁也承受不起了,但杜公子——
“抱歉。”将人轻推开,杜之章始终不敢看昭君的眼睛,低着头移到了一边。早已懂得欢爱之事,但杜之章却很是不习惯来这种烟花之地,更别提与不相识的人一夜缠绵,难道这等亲密之事不应该等到相守一生的人再作打算吗?
昭君心里也不是滋味,想他阅人无数,哪个人在他面前不是神魂颠倒的状态,而这人却将自己推开,真真是怪人。
“不知公子到底是作何想法,若是对昭君不满意,馆内还有很多优秀的,公子可以挑到满意为止,既来了,这般离开又是为何?”
“你我不是一道人,即使说了,你也是不会懂的吧。”杜之章抬眼望向昭君,虽然是风尘中人,昭君给人的感觉却还是很脱俗,令人心生好感。
“昭君不才,但若公子不嫌弃,昭君愿意为公子分忧。”昭君上前拉住杜公子的衣角,诚恳地说道。说是诚恳,无非也是逢场作戏,来者是客,无论是ròu_tǐ上的需求还是精神上的慰藉,自然是能满足的,作为小倌,都要满足到的,毕竟都是靠着这个吃饭的。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我在抽风。。。挑战古风!【自赏一脚。。。
貌似没人看了。。。我就自己随意发挥了~~
☆、第十七章
“你是何原因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杜之章很想用“肮脏”这个词,但又怕伤到对方,他看得出这个小倌必定不是目不识丁之辈,如果有心,也未尝不会干出一番事业?
“呵,公子真是说笑,原因,很简单啊,我们就是父母拿来换钱的东西罢了,来这种地方,就是因为他们愿意出钱买我们。”昭君无所谓的说,但脸上讽刺的笑容和不屑的眼神,暴露了他内心的不满与怨恨。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放下了过去的恩仇,安于了现实,但现在往事重提,觉得心中还是会痛。
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尚是年幼的自己第一次跟随父亲来到闹市,手里捧着出门时母亲给他做的热腾腾,香喷喷的玉米饼,那时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还有父亲宽厚温暖的大手掌。但是父子两人一路奔走,没有在任何一个摊位停留,父亲像是着急赶路一般带着他穿梭在人群中,小小的他不时撞到人,但还没有缓过神儿,又已被带出了好远,可昭君手里一直好好的护着来之不易的玉米饼,还有妈妈难得的温柔。
可是之后的一切是永远的噩梦,昭君亲眼看着父亲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放在掌心中的碎银牢牢地攥紧,另一只手将自己推向了一个陌生人的身边,那个人嘴边挂着猥琐的笑容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揉揉捏捏,而父亲却转身打算离开。看着父亲的背影渐行渐远,昭君手中的玉米饼再也握不住了,他大声哭喊着想追出去,却被陌生人一巴掌扇进了院内,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他的视线,阻断了他的未来,切断了他的一切。他被囚在了这里,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随着时间,日益变得麻木,一晃数年过去……
“昭君……”看着对方陷入沉思,看着他渐红的眼圈,杜之章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心痛,不忍他在回忆中继续受苦,轻声唤起他的名字。
“啊,让杜公子看笑话了,”昭君知自己失态,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公子别扭什么了,如果公子嫌昭君脏,咱这边也有雏儿,我去叫人带一个过来。”昭君说着,便作势起身,想出去唤人,却被拉住衣服顺势又坐了回去。
“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咱们谈谈心不好吗?”杜之章看他欲离开,心里没来头一阵不舍,下意识变拽下了,也自觉自己的一些措辞举动没准伤到他了,感到一阵歉疚。
“谈心?公子真是会说笑,来这种地方找人谈心,还不如去那高雅的茶馆,找那些琴棋书画均通的姑娘来聊上一聊……”昭君听着杜之章的话觉得好笑,他自幼学会了如何服侍人,确真不懂如何与人交心,在这风尘场所,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尔虞我诈也比比皆是,自保的好方法之一就是谁也不信,谁也不亲,这样就不会被骗,也不会有弱点,谈心?谈些什么?又有什么好谈。
“我……我会为你感到心痛,看你在那里落寞的表情,我觉得很难受,我……”杜之章有些不善于表达,皱着眉头不知怎么说,纠结之际,却被对方用手掩住了口,随之而来还有一股清香,很撩人。
“杜公子你,既不愿找昭君伺候,又何苦语言上撩拨我呢,莫不是逼昭君用强的还是怎的呢?”昭君面儿上淡淡的,话语里也满是调侃之意,但心却因为杜之章刚才那几句话而被触动。被心疼了呢,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原来我也可以被别人心疼啊,原来自己的眼泪也可以让别人心痛,原来眼泪也会是甜的。
看着昭君眼中滑下的泪,杜之章一下慌了手脚,直接用手就覆上了他的脸,轻轻地抹去泪水,却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是不妥,这不是轻薄呢。红了脸,低下头,杜之章翻出自己随身带着的手绢,递给了昭君。
昭君微笑接了过去,他没想到自己的情绪会失控到这种地步,用了这么多年学会的隐藏,却在这个人面前崩溃的彻彻底底。他以为自己除了在床上不会再哭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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