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让他站起来,面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那种镜子总是在情人旅馆里出现,往往配合着暧昧的灯光,让情人对着镜子交颈纠缠,然而浴室的灯光却把人照的清晰无比,他晃神的看着自己身上皮肤的褶皱,腰测有几道显出狰狞的褶皱,粉色的,是他的宝贝曾经在他的身体里存在过的证明。身后的人是谁并不太重要,邵柏浓在镜子面前近乎严肃的审视着自己,然后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拉开搭在一只有力的手臂上,那用作交易的私处袒露在镜子面前,毫无羞耻之心的蠕动着。
一个婊子,要什幺羞耻心。
饱满但已经有些下塌的臀肉被大手掰开,热烫的硬物在他的臀缝中磨蹭着。邵柏浓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吓人的玩意,跟自己软垂的小东西比起来,不由得心生自卑。他的父亲在把当年尚且幼弱的他qiáng_jiān后开始每天逼着他服下一堆说不出名堂的药物,那些药物让他的女穴迅速的发育,但同时yīn_jīng永远都保持着孩子该有的样子,对那些成熟的,健壮的yīn_jīng,他总是忍不住臣服,羡慕之余也十分嫉妒,想着要是那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当一个mài_bī卖pì_yǎn的婊子了。圆硬的头部顶开肛口小眼,不由分说的插入,肠道被撑的饱满起来,却并不觉得有痛楚的出现,却将那根大jī_bā裹得紧紧的。他的pì_yǎn是应该值得骄傲的,层层叠叠的肠肉总是堆积在肛口,让他人的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有上百张小嘴同时吮吸,而且他当了那幺久的婊子,gāng_mén也依旧紧致,用不着像他的yīn_dào一样因为过早的催熟与妊娠变得松弛。
“婊子,看看你自己的逼,那幺松,居然还有客人肯付钱,你就知足吧。”高阳揪住邵柏浓软塌塌的yīn_chún,把其中一瓣大大的拉开,jīng_yè在yīn_dào口要流不流的挂在那儿,拉出一道长长的白乳状的丝线。先前被高阳随手扔在一旁的花洒不知何时又拿在了高阳手里,正对着他的yīn_bù冲洗,那水很热,很烫,敏感的yīn_dì破了皮,更是被烫的熟透了似的肿起。花洒不算大,但是水流却很强劲,高阳没想太多就把花洒塞进了他的逼里面,深色的烂红软肉蠕动求饶,却还是在高阳的推进下把那对于一个松弛的骚逼也依旧硕大的花洒慢慢吞没。水流冲刷着yīn_dào内里,子宫口被花洒上的小小突起抵住摩擦,不只是yín_dàng的汁水还是洗刷的水液哗哗的流出骚逼,让邵柏浓高声呼喊着,尖叫着。
“啊……啊!咿咿!……哈啊……”
邵柏浓的小腹有一个坚硬的隆起,隔着肚皮依旧可见。高阳不再拿着花洒,可邵柏浓的骚逼却把花洒紧紧咬着不放,根本没有掉出来的可能。从小到大他被别人骂作sāo_huò是应该的,这样的身体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他的腿站不稳,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两只手臂吊着挂在男人的脖子上,耳畔是粗重的雄性气息不断喷吐。邵柏浓对此已经很习惯了,他那时候年纪小,身子骨都没开始真正发育,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那个父亲就爱这幺抱着他,jī_bā蹭着他的屁股阴穴并不插入,到了他十二岁刚有了发育的征兆时,他的父亲也是把这种气息喷在他的耳畔,jī_bā插入那个幼嫩的穴眼里,搅出血,搅出汁,久而久之,他也就从刚开始的哭泣求饶慢慢变得习惯了,哪怕之后压在他身上喘气的男人从父亲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嫖客,他也不再抗拒什幺,任由他们折腾。毕竟付了钱那就是商品,商品哪有说不的权利。
高阳一个狠狠的撞击,让邵柏浓真的站不住了,往前一冲就把头磕在了镜子上,镜子没有任何问题,但是邵柏浓的额头上磕出了一块红印子。高阳把邵柏浓整个人抄起来,花洒掉在地上胡乱的喷着。高阳顺手拿了一条大毛巾把邵柏浓裹着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身旁是因为过度劳累与生病而熟睡的邵源。邵柏浓的精神紧紧的绷直了,也不敢放声呻吟,仅仅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邵源吵醒了。
邵柏浓的身上还是湿的,高阳把毛巾垫在他的身下一面弄湿被子床单,邵柏浓也是这幺想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微微侧着,贪婪的偷看邵源。他向来都觉得邵源是最珍贵的宝贝,却也明白邵源到底有多讨厌他这个爸爸,能不见就都不敢见,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偷偷看他。邵源是个软性子,懦弱又乖巧,唯独对着邵柏浓会大发雷霆。有时高阳为了逗邵源玩,还会特意请邵柏浓到他们家来吃饭,有一次邵柏浓晚上没有回去,起夜出来倒水的时候看到高阳抱着邵源到客厅做爱。他的宝贝正被高大的男人插弄,那是少有的一次,邵源格外主动的以骑乘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上起起落落,素来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人在看到邵柏浓的身影后就变得莫名的强硬起来,以往插得太深了还会喊疼,那一次却是当着自己爸爸的面高声呻吟摆腰,显形的肚子被他自己抱着,眼睛很亮,不是睨着那个僵在一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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