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的联系方式就放在微博简介里,沈清川申请了个q q小号,装作脑残粉策划去邀剧了。
清凉:大大你好,最近有空接剧吗?很早以前就是大大的脑残粉了,没想到会等到大大回圈的这一天,好激动qaq虽然我是新人策划,但肯定不会坑哒!
沈清川熟门熟路地在q q上一个劲地脑残花痴,凉薄人如其名,无视他的热情直接让他把剧本发给他。
清凉:好哒,发你邮箱了,是小门大神的红文,觉得大大很合适!
沈清川的剧本是直接问旦旦要的,还没做过功课,好在凉薄没问太多剧本、剧组人员的细节就说他接了。
清凉:谢谢大大,什么时候能录完?
凉薄:这几天吧
清凉:好哒,辛苦大大了=w=
沈清川退了q q,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旧辞出来,看他发抖的样子,问他:“很冷吗?”
沈清川把手机放下,摇了摇头,一脸阳光灿烂:“没,下楼吃早餐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对门邻居也正好开门,看着他们的眼神别有深意。
“忘了拿东西,你先等等。”旧辞回屋里去了,对门的老师也下楼了,等到旧辞再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是空空的。
“你在躲那人?”
可能并不想掩饰,也可能无论怎么找借口都会被沈清川看穿,旧辞“嗯”了声。“是个挺死板的老师,天生对同性恋抱有偏见吧。”
“恐同即深柜,哼。”这样的人有很多,也见怪不怪了,但沈清川还是要鄙视一下。
旧辞笑笑。“他孩子都上小学了。”
“还是要哼。”
“好了,他跟马超超一样,也就过过嘴瘾,那些话说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旧辞说这话的语态挺轻松自在的,但旧辞的戏感和演技都太好,沈清川领教过,所以不敢轻易相信,直接就唱反调:“这么乐观还想不开?”
旧辞停下了走楼梯的脚步,背脊绷得笔直,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解释道:“我不知道,这个没法控制的,但我也在努力了,以前一个人是无所谓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牵挂就会犹豫不决,会更理智地思考自己的行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沈清川听到最后那句话,那郁闷的心情就一下子被抚平了,他在心里笑得腻死人,但面上还是板着的。“算你还有良心,不然我说到做到,把你**得床都下不了,让你根本没精力做别的事。”
说罢,他还揉了揉旧辞的**以示警告。即使隔着一层布料,手里依然能体会到昨晚柔软的触感。
旧辞提腿就下楼,离的沈清川那只贼手远远的。
一大早,两人就来了火锅店,还是旧辞提议的。这会店里几乎没人,都被沈清川他们包场了。
旧辞还点了辣锅,里面放了好多辣椒,看着就胃疼,往那热气上面一凑近,眼睛都要辣的流出眼泪来了。
旧辞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受刺激,点了两瓶啤酒,吃一点火锅,喝一点啤酒,很快就呼哧呼哧地用手扇着嘴巴,可见确实是被辣狠了。
沈清川默默地帮他把辣椒都用筷子夹出了:“你这是怎么了?”
旧辞瞧着他,夹了一片牛肉喂进沈清川嘴里,哈哈大笑:“这feel倍儿爽~”
沈清川一脸=口=表情。
完了,醉了。
旧辞却没醉,眼神清明。“其实要缓解抑郁的方式有很多,并不一定要靠这种,太简单粗暴。”
旧辞用指腹轻揉着脱掉手表的手腕,那些旧的伤痕摸上去早没感觉了,可新的,居然会觉得疼了。
“吃辣得让人受不了的火锅、去操场跑步跑到要断气、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出来……还有很多很多别的方式。”
沈清川笑:“嗯,确实是些好办法。”
痛快淋漓地吃完火锅后,旧辞又去了糖果屋,买了很多糖果,都是一罐罐的,颗粒比较大。
沈清川的视线停留在那些糖果罐上:“吃那么多糖,小心蛀牙。”
旧辞没说什么,只是揣着袋子在怀里,生怕沈清川抢了去似的。回了公寓,沈清川才知晓旧辞的用意。
旧辞的抗抑郁药还剩了三分之一,可见在此之前已经服用了不少。他把五颜六色的糖果一股脑地都倒进了药瓶里,塞得不满,然后把瓶盖给盖上摇晃了起来。
“以后我想吃的时候,倒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吃掉一颗,我就再扔进去一颗。”
治疗抑郁症,一半以人为主,一半靠药为辅,虽然到目前为止,沈清川仍然不知道旧辞的心结所在,没办法人为地对症开导,但旧辞已经开始有意识地去控制药物和自己了,这样就很好。
沈清川眼中流露出宠溺的笑意,摸了摸他的头:“真是个乖孩子。”
旧辞面上泛着红,偏头看去,见沈清川眼底一片深沉,像深海一样深邃,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沈清川这次不是在调侃他,而是真在夸他是个乖孩子。
休息日,同处一屋,沈清川和旧辞也没有各玩各的,而是心血来潮地窝在床上看电影。书房的电脑搬了过来,放在电脑桌上,桌上还备了零食小吃。房间里拉了窗帘,没开灯,空调温度打到了合适的温度,两人盖着一条被子,靠着一个枕头,好不惬意。
看的是恐怖片,一群年轻人结伴在丛林冒险的故事。也不知道沈清川是装的还是真害怕,一直抓着旧辞的手,有时候还反应挺大的。虽然看恐怖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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