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潘林就越性奋,所以总会把人操到边哭边射,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下流,荫湿床单。
自从跟妖精好上后,家里的床单就开始不够了,每周得换个三四次,就连买床上用品的售货员都认识了这两个几乎每周都来买床单的男人。
实在是不好意思送到洗衣店,床单上干涸凝固的纯白色液体和特殊的麝香味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那都是潘林的宝贝,都是他家小妖精的东西,决不允许任何人视奸。
于是潘老攻每天除了上班,伺候他家妖精之外,就又多了一项洗床单的任务,可是洗床单的速度赶不上弄脏的速度,有些实在凝固成一坨不好洗的就顺手丢掉。
现在也是,身下的床单有些地方硬硬的,肯定是经过一晚的风化温热黏在了上面。
像是感到身下的不适,严素发出“唔唔”的轻吟,光溜溜的大长腿踹开被子,搭到了一个结实的支架上,小腿蹭了几下又沉沉睡去。
这可就苦了潘林,本来早上就是男人晨勃的经不起撩拨的时刻,又看到了美味可口的早点,下面的兄弟早就蠢蠢欲动了,再加上这妖精用他白皙的小腿肚蹭上了男人大腿内侧的嫩肉,如同火山爆发般,鸡、巴瞬时勃发,直挺挺的翘在被子里,撑起一个“个”字形的帐篷。
潘林眼角“突突”的跳着,眯起眼考虑要不要把人叫醒来一发,但是看着妖精煞白的小脸,遮挡在凌乱的黑发下,嘟着的红唇……
唉,算了,忍忍吧。真没想到他潘林有一天也会为了心疼一个人忍着yù_wàng,真他妈不可思议。
其实要说不可思议,严素才是真的震惊。经历过那样的童年,身子早就被调、教成了一个淫兽,早年41也不是没玩过,他以为自己的一辈子也就淹没在各种精、液里了,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对专门的一个人“从良”,怕那个人嫌他脏,不要他。
可是那个叫潘林的男人非但没有嫌弃他,反而强行闯入了他放荡不羁的生活和破乱不堪的心。
也曾抗拒、也曾无视,但每次都被那个伸着舌头凑到他身边百般讨好的二狗子的坚持打败,那个男人就像是赶也赶不走癞皮狗,不把他这块从里面开始腐烂的肉吃到嘴里就誓不罢休。
所以……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二狗子。
二月的天空,依旧是蔚蓝,前几日的一场大雨冲刷了冬季的阴冷,太阳更是放弃了冬眠,终于离开了温暖的巢穴回到天空的怀抱。
水泥地被午后的阳光照射的闪着亮晶晶的光,暖洋洋的散发着温暖。
包裹到脚踝的黑色鹿皮小靴,卡其色休闲裤,米白色浅格子衬衫,当然还有那浅蓝色条纹状领带,长到遮眼的碎发随风飘扬,唯一不合时宜的就是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
“妖精,等我啊。”身后一个高壮的汉子穿着做旧的牛仔裤,深黑色上衣,急急忙忙拿着一件风衣追着前面的人。
严素不等他径自在前面大步向前。
“穿上衣服,春捂秋冻懂不懂?这大冷天再感冒喽!”潘林扳过那人的身子,强行给他套上黑色及膝风衣。
“不冷了,每年这时候我都这么……”被抬起胳膊的妖精小声嘟囔。
“不行!”男人强硬的态度打断他的话,“那是没有我的时候,现在有我在就不能让你胡来。”将碎发拨到一边,露出那双大大的猫眼。
让你穿成这样去勾引人?潘林在心里想着。
严素任由男人给他整理好形象,仰着头正大光明的看着他男人眉间的“川”字,唇边弯出一个浅笑。
“走。”男人拉着他有些凉的手,拽着他并肩走去。
“欢迎光临。今天店里又进了新的床单,要不要看看?”店员看着熟客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前面那个稍矮的男子冰冷的脸上还泛着浅浅的红晕,后面那个高个男人挠着脑袋,朝店员亮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那就麻烦了。”
严素跟在男人身后抄着手看男人摸着布料、看着成分,掏出会员卡去结账。
旁边一个小姑娘看着这个长相妖孽的男人,小声跟他说:“结账的是您什么人啊?”
严素盯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啊,朋友……”
“有这样的朋友真好,每周都能看见他走在外侧跟在您身后进来……”
严素没再去听她的自言自语,脑海里只是回荡着那句“走在外侧”……他的男人总是在这种他在意不到的地方默默爱着他。
吃过饭,严素看着鼓鼓的肚子,晃呼啦圈。潘林收拾完看到妖精满头是汗的坐在垫子上做仰卧起坐。
“刚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说几遍了就是不停!”男人迈着大步朝他过来,眉间的“川”字又加深了。
严素揪着肚子上的一层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叉腰的男人,“都胖了~”
“胖我也要你!再说你这身板瘦的跟个小鸡子似的,我还嫌太瘦了呢,起来!”
严素不情愿的躺在垫子上,四肢摊开,不去理男人。
潘林眯起眼咬着牙直接坐到了妖精身上,“咱俩……可以做别的运动减肥啊。”摸着下巴一脸的猥琐。
妖精将胳膊枕在头下,眼睛滴溜溜转,笑的也是妩媚风骚,“今天……可以跟你玩强、奸py。”
听到此话,潘林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真……真的?”
妖精眯起猫眼,舔着唇一脸的淫、荡。
潘林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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