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冒药?”
“咳,你只是发烧,退烧就好。”
“可是,发烧不是感冒引起的吗?只退烧的话,治标不治本吧。”
“咳咳,放心放心,烧退了就好了。”右京看着琉生纳闷地吃了药,从药箱里拿出一管软膏来,低垂着眉眼,慢慢扭着盖子,说:“那个,琉生啊,你把裤子脱下来。”
“诶?”琉生一惊,脸上刚退下去的红又飘上来,“现在?右京哥你、你是不是又想……”
“笨蛋,不是那样!”右京一听琉生那话就知道他想歪了,激动得一把捂住琉生的嘴,又急又羞地解释:“昨晚、昨晚那样,没有润滑……我帮你清洗身体的时候,你那里……又红又肿,不、不上药的话,会……”
“我回来咯!”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三人视线相撞,都愣了。
“要,你怎么会在这儿?”右京像被捉奸一样倏地松开捂着琉生的手,但他发现要手中的药袋时,他奇怪了,“还带着药……”
要笑了笑,从容地走进来,关上门,“我早就来了,刚刚出去帮琉生买退烧药的。”将药袋放在小方桌上,一眼就看见桌上的家用药箱以及残留着白粥残渣的保温桶和空碗,“还是京哥周到,看来……”要抬眼看向琉生,“我还是晚了一步。”
“……?”琉生迷茫,为什么要看着他说最后这句话?晚了,是指什么?买药买晚了,还是别的什么……
“别站着了,既然来了就帮忙一起照顾琉生吧。”右京默默叹了口气,将那管膏药悄悄揣进西装裤的裤袋里,挽起袖子,“现在我要去洗衣服,这里就拜托你了。”
“这里”指的是客厅的卫生,以及清洗琉生刚刚用过的碗、勺子,还有保温桶和杯子。
要瞟了一眼阳台上飘扬着的被单,古怪地看了琉生一眼。
琉生往沙发里缩了缩,这种气氛还真是古怪和微妙。
右京从卧室里拿出琉生的衣服放进洗衣机,他身后晾着一床淡蓝色床单,在清风中轻轻飘动——昨晚趁琉生昏睡过去,右京就将脏掉的被单撤换掉洗了。
幸亏如此,要不然就被要这家伙发现了。
两个哥哥在外面洗洗刷刷,琉生一个人躺在卧室里怎么也睡不着。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感觉脑袋不再那么昏沉,身体的酸痛还是没怎么减轻,他在想右京刚刚要帮他擦的那个药是什么……
无聊的琉生将笔记本电脑拿到床上,趴着身体,双手在键盘上敲打。
网络上有关男人爱爱的知识让琉生瞠目结舌。
……难怪会发烧,难怪右京说要帮他后面上药,原来如此!
有要在场,琉生本来有很多话想对右京说的此时也不能开口了。帮忙整理了整个宿舍,右京要回家了,临走前帮琉生煮好一锅稀饭,做了几样小菜放在冰箱里,提醒他按时吃药,还趁要不注意的时候,将之前那支药膏塞进琉生手中,低声叮嘱他一定要擦,羞得琉生浑身僵硬。
要调侃地说:“以京哥的性格,应该是无条件将琉生带回家照顾才对啊。”言下之意,是说右京今天居然放着生病的琉生待在家以外的地方。
右京不是傻子,要话里的意思他听得出来,只不过他不会和他争论,家里的兄弟不仅有野心,还有一双火眼金睛,不说琉生这场病生的古怪,单单他走路的姿势就能被兄弟们看出猫腻来,到时候他还能有安宁吗?
现在,右京要做的是慢慢让琉生进一步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于其他虎视眈眈的兄弟,他不会退避,但要摊牌还不是时候。
琉生明显还没有弄清楚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即便他比高中时期成熟了很多,对于爱情和亲情有了更新更全面的认知,但他却没有将这两种感情分开,如果在他还没有分辨清楚这两种情感的时候把一切都摊开,造成的局面就不仅仅是混乱一说,只怕到时候会让琉生太受冲击而逃离。
能跟琉生发展到这一步很不易,右京觉得算是自己暂时赢了吧,抢在所有兄弟之前得到了琉生的人,而且,琉生对他似乎也并不是毫无感觉,至少,他会介意他结婚,会因为他结婚而感到难受,这样足以说明他不是无望的单恋,他得珍惜眼前的甜蜜。
右京能感受得到,琉生他啊,将亲情和爱情,全都寄托在家里的兄弟身上,而且被寄托的不仅仅是右京一个人,要、光、大哥雅臣、三胞胎、甚至是不知琉生身世的弟弟们也都被不同程度的寄托着这种情感,所以大家要做的就是争夺,谁能更多的赢得琉生的心,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在这一点上,右京已经做好觉悟要勇往直前。
琉生在两个哥哥走后,自己扭开膏药给后面上了药,淡绿色的膏体,摸上去凉凉的,瞬间缓解了胀痛,让他舒服很多。
傍晚的时候,绪方忍带着一兜水果来探病,闲聊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哦对了,要来看过你了吗?”
琉生恍然大悟:“原来是你通知我哥哥的!”
绪方忍耸耸肩,含笑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寂,“我可不是担心你生病没人照顾才通知他,我啊,是用这件事当做借口而已。”
“借口?”琉生愣了愣,一瞬间明白了,“你还喜欢我哥哥。”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绪方忍说:“对啊,自从见到你,我就一直在想朝日奈要,想以前高中的时候和他相处过的日子。以前还以为只要不联系不见面应该就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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