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已经不造说什么好了,师兄你在回帖之前能不能先询问过当事人的意见?你这样直接决定真的好吗?推他出去比试已经很够了,为什么还要被参观,万一败了怎么办?掌教师兄你就这么相信我吗?我能说其实我是个战五渣,您还是先做好准备吧,免得到时候我输了这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凌越看了玄化一眼,大概是其中包含的意味太过于强烈,嗯,他从这双眼里读到了类似愤怒,无奈,委屈,好像还有点咬牙切齿……啧啧,他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怎么感觉有种罪恶敢?玄化难得良心发作,多问了句:“有问题?”
凌越点头,问题很大!
玄化想了想,回了句:“有问题就去解决,出了事少阳宗给你兜着,师弟好好努力。”语重心长,过来人的样子看着凌越,罪恶感什么的,果然不是他该有的东西。
凌越:……
虽然被玄化的话有些气得头晕,凌越还是没有忘了最初为了什么才来找玄化的。比试什么的好心累,但是消息还是要打听的。
“不知掌教师兄可否下次能在这之前先通知师弟一声。”凌越道。
“下次一定注意。”玄化嘴角微微上翘,坑人什么的,多了就不太好了。玄化想起来玄越刚刚来找他应该还有别的事吧,拜帖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通知小师弟,顺便问了句:“师弟还有什么事吗?”
“的确有事想来请教掌门师兄。”
玄化挑挑眉,示意凌越说下去。
“师弟路上听见有弟子在谈论妖族、魔教一事,自师弟入少阳之后,就未与外界接触过,不知师兄可否与玄越说道一番。”
这也不是些什么机密要事,就算是,凌越也不是听不得,玄化之前得了个便宜,现在自然乐得在此处稍稍补偿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最近界河那处又不大平静罢了。本来两年前的时候,情况就非常紧张了,玄越你也清楚,清湮师叔就是为此去了界河,不过,最后证明不过是魔教内部出了些问题罢了。不过月余,便被魔尊镇压了。本来各大派都急召了各处的人手回来,最后却没派上用场,妖族不过小打小闹罢了。”玄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然而,最近妖族那边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不管如何,往界河加派些人手防患于未然总是出不了什么大错。师弟不必太过担心。”
魔教?内部?凌越心里只有这几个词,玄化说了这么多,他关注的不过是魔教的消息罢了。看来燊景……在他离开之后,还是坐稳了魔尊的位置啊,凌越心里纠成一团,不知是何感觉。他与燊景,为了任务,不,即使不是任务,作为少阳宗长老的嫡传弟子,此时便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上。
“依掌门师兄看,这次是否又是魔教搞的把戏?各大派已经对魔教怨声载道了吧?”他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挑起正邪两道嫌隙,这样,等魔尊被正道斩首之后,是不是一切也都结束了?他还是现代那个凌越,这个世界,不过他的一场幻梦……尽管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不要,凌越还是把话说出来了,他告诉自己,这个世界,都是假的,所谓的心里难过的感觉,不过是为了阻碍他完成任务,他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个世界不安定的根源消除,或者说,把魔尊,从这个世界——抹去,尽管心里有个念头在说不要。燊景其实,也不坏,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至于为何被正道所唾弃,大概因为,他们顶着邪魔歪道的名头吧。
“这倒吃不准,魔教几十年来都风平浪静,不过两年前出了些动乱,如今青阳界局势混乱,倒是得多加提防。”
“师兄,难道不觉得两年前的事情或许不仅仅是魔教捣鬼吗?”凌越正在往魔教身上抹黑,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最可怕的永远是人心。
玄化闻言,原本轻松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师弟想到什么,尽管说,不必有太多顾虑,此间唯你我二人。”
“我想的是……”凌越迟疑了会,才继续说:“魔教,会不会已经和妖族暗中勾结,伺机密谋不轨之事,或许,之前的内乱,更是一个障眼法?”
玄化显然是没想到凌越居然做出这种猜测,想想却又很合理,自古正邪不两立,魔教和正道虽都属人族,却各自理念不同,魔教纵私欲,不敛世人,若是青阳界大大小小的宗派被推翻了,很难说得清这是不是于魔教有利,若是妖族主动找上魔教想要合作,尽管知道这与与虎谋皮无异,却有几人忍得住诱惑?更何况魔教向来只看得见眼前利益,妖族又最长于迷惑人心。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凝重,若是果真这般,那么,他们又该如何?到了这时候,内忧外患,纷乱不休,总有一天,青阳界会崩溃的吧。他作为少阳宗掌教其实一直很迷茫,如果有一天,他们抵挡不住妖族又该如何?他纵使是少阳宗掌教亦无法改变整个人族的兴衰,不过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凌越忐忑地等了许久,却见玄化一脸复杂,他不过就是挑拨了那么几句……魔教,不会,这么快就……中枪了吧。难道我真的是挑拨离间小能手?不对,我哪里挑拨离间了,这两方本来就已经离间了……我只不过是把这个嫌隙,稍稍挑大了那么一些而已。
玄化叹了一口气,总归天塌了还有清湮师叔在,现下,除了小心提防,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但看着凌越,又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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