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父亲名叫张桦,是个律师,模样是文质彬彬,一副书生模样,可一戴上了金丝框的眼镜,又是成功人士的模样。
这么多年来,张桦一直没有再婚,在外面也是一副慈父的模样,也就只有原主才知道这个父亲是有多么的不负责任。
自从家里请了保姆,张桦就更少回家了,跟原主这个唯一的儿子,能够交流的也就是钱够不够的话题。
原主曾经逃出来见过张桦,却见张桦脸色一变,脱口就问原主是怎么出来的,又打哈哈说是好久不见。
真是可笑,原主竟相信了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言,以至于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了地狱。
那日,原主坐在特制的木马上,随之摇摆,又被黑老大特意选中的人强暴了整整一夜。
泪流干了,血亦流干了……
张无言叹息,顺着街上,满满的游荡,直到半夜一二点的时候,才远远的看到了原主的家。
明亮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很是明显,张无言的嘴角挂着一抹笑,张桦竟然在家里,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孩子没有在家里,真是讽刺。
张桦一个人住在二楼,这里的隔音很好,他当初会选在这个这个地方,就是因为这里的隔音。
他的手指勾着自己的黑色子弹内裤,极尽妩媚的脱下,他的ròu_bàng较之常人都大了很多,只是他惯是做下面的,这ròu_bàng给了他也是浪费。
草莓味的润滑剂在张桦的手上慢慢的焐热,又小心翼翼的探向自己的后穴,他明天还有个案子,可不想弄伤了自己。
张桦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来看独子的这件事,完完全全的沉迷于ròu_yù之中了。
穴口一触及到液体,就是一颤,好不容易变得柔软,接纳了一指进去,穴肉立刻就裹了上去,吮吸着手指。
“啊……好舒服……”也是张桦最近忙的狠了,明日虽然也有个案子,却是成竹在胸,身子饥渴的很,这才不管不顾的在家中就弄了起来。
他自己玩了一会儿,爽快是爽快,可总有些地方是手指够不着的,他哭唧唧的想要有着什么人来操一操自己的xiǎo_xué。
“哈,好难受……想要被操一操啊,有没有人来,啊……”
“要ròu_bàng进来啊……xiǎo_xué里面可湿了,夹得老公好快就能射出来的……”
“要浪死了,手指好短,都戳不到……”
张桦突的想起了自己藏在家中的跳蛋,那是一日自己难受的很了,塞着跳蛋在酒吧与人打了一炮,他至今还记得那人紫黑色的大ròu_bàng,骚腥的味道在自己的味蕾上跳动,简直是爽死了。
后来,他又接到儿子的电话,强撑着回来,怕路上寂寞,又带上了跳蛋,后穴里面塞的满当当的jīng_yè,就看着儿子哭泣的脸,竟是因此起了yù_wàng……
自此以后,他更是鲜少回家了……
张桦不由得又想起儿子的身体,瘦弱的身材,ròu_bàng却是大的很,若是操进后穴来,定时能叫他爽。
张桦也不是第一次意淫自己的儿子了,舌头舔湿了手中的跳蛋,想象着这是儿子的卵蛋,更是饥渴,恨不得再多来几个,让他舔个过瘾。
“要儿子操爸爸的后穴啊……要饿死了啊……”
“好想要啊……求求儿子操操骚爸爸啊……浪的受不了了啊……”
张无言一进门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不由得一愣,在原主心里即使恨着这个父亲,可对方的形象一直是高大的,哪里会是眼前这个欠操的sāo_huò。
张无言不由得露出玩味的笑容,原主原本想着就要张桦失去名利罢了,可张无言想到了更好的主意,让张桦这个律师界的大律师给自己当个骚奴,也是很不错的,不是吗?
他随手关掉了灯,趁着张桦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人压倒在身下,嘴里叼住了红红的樱桃,手指扒拉着后穴,就把跳到抽了出来。
后穴顿时不满足了,激烈的收缩着,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张无言也没有让对方久等,大jī_ba挺的老高,在穴口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啊,好爽啊,终于被插进来了……哥哥的ròu_bàng好大,好会操……”张桦忍不住叫了出来,心里又是哀泣的,自己已经骚浪到了这个地步,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下就叫了出来,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怎么,堂堂的大律师竟然这么骚浪,是不是发起骚来,是谁都无所谓?”张无言的胯下大力的挺动,穴里面的sāo_xué如潮般涌了出来。
张无言一边感受着里面的美味,一边骂着这个sāo_huò。
张桦的心里惊了一跳,如同被冷水泼了下来一样,可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火热,他不过是清醒了一刻,就被张无言再次拉进了无边的欲潮,“是啊,是谁都无所谓,sāo_xué好痒啊,要大jī_ba进止止痒……”
张无言闻言更是性奋,不想今天是操了“儿子”,又操了“爸爸”,一种别样的快感在他的心中萦绕,将张桦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又操了起来。
ròu_bàng因此进的更深,让张桦有一种自己要被操死的感觉,那ròu_bàng仿佛要被肠道都要顶烂一样,实在是太过于可怕,“求你了,轻一点,我好怕,肠子都要捣烂了……”
“捣烂了,怎么会呢?骚爸爸难么骚,儿子怎么舍得操坏你?”张无言故意的逗弄着张桦。
张桦果然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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