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力气很大,步伐也很快。杨连华觉得手臂生痛,再这样下去怕是明早起来看是要淤青。
“请等等!”他急道:“我自己会走!”
皇帝置若罔闻,径直穿过外厅,直奔卧室。
杨连华愈发焦急,进了卧室会发生什么,他已经可以想象,可哥哥的手就像铁钳,根本挣扎不得。他只好提高声音急切的说:“现在是大白天,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回答他的是碰一声被关起到木门,他被哥哥重重的摔在门板上。下一秒,夹杂着浓烈的酒味的男性醇厚的气息已经覆在他唇上。
杨宏文的吻猛烈而粗鲁,完全是侵略似的敲开弟弟的双唇。他想要这个人!每一天、每一时刻、每一秒!他拼命压抑自己,不来看他,甚至不敢靠近秀梅阁。他不断的批阅奏折,想麻痹身心,以忘掉这个人的存在,可身体越累,脑中的身影却越清晰,杨宏文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
只是今日,他不得不来。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
这一吻绵长到让人忘记了时间,直到杨连华觉得呼吸困难,挣扎着用牙齿划破了哥哥的舌尖,才被他松开。
他大口喘气,觉得哥哥的气息混着血液淡淡的腥甜,已经顺着喉管侵入到了五脏六腑里。而他的双臂依旧被对方压在身体两侧,牢牢抵在门上。
两人靠的很近,近到彼此都能在对方到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杨宏文微微喘息,胸口起伏,他知道此时自己到样子一定很吓人,像寻到伴侣发情时的野兽,满脑子回荡的都是剥去面前这个人的衣裳,将他一遍一遍做到哭泣求饶的画面。
“放开我!”杨连华在他眼中看到了肆意浓烈的情欲,他熟悉且害怕,拼命挪动双臂,却动弹不得。
“放开!你醉了!”他急切叫道,哥哥炙热的体温和醇厚的酒气熏得他浑浑沉沉,身体的温度莫名的升高,脚下也变得软糯。
我何时也变得这样奇怪了?他想。
杨宏文目光凶狠,手中的力气不减反增。每逢母亲的祭日,他都会独饮上一杯思念故人。可今日冰凉的酒液滑入胃中,身体却变得炙烤难耐。他更加烦躁,不知不觉喝多了几杯,待到大半壶下肚,才猛地恍然大悟,摔了手中的杯子,提着剩下的半壶酒便直奔秀梅阁。
“我没有!”他说,无赖似得将嘴唇贴在弟弟耳旁,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轻轻一舔。
这一下,杨连华几乎炸毛,他使得全身力气想去推开压制在身上的人,却被他含住耳垂,用舌头舔舐着吮吸。
“给我,好不好?给我,让我做!”杨宏文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着,他缠上弟弟的手脚,坚实的大腿已经抵入他的双腿间。
“你醉了!皇上!”杨连华咬唇,在皇上二字上加重了力度。
“皇上?”杨宏文微微一顿,扮过弟弟的脸说:“你说的对,朕是皇帝!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求你!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走了音。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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