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二,1票。”(方块q)
“方块九,0票。”
“黑桃五,0票。”
“梅花j,3票。”(梅花四、黑桃五、红桃k)
“梅花j出局,特殊身份,狙。没有遗言。”
“天黑请闭眼。”
8
与之前别无二致的章程,只不过这次在报到医生的时候,法官说明:“医生已用完针。”
医生终于又出手救人了吗?这次医生救的是谁,能救对吗?
“天亮了,请睁眼。”
“本轮死者,红桃二。特殊身份,医生。没有遗言。”
越烽挑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白光收,他的身影随即不见。温奕漠的心陡然纠了起来,慌乱和焦虑涌上心头,他呆呆地看着那张红桃二的卡牌灭了光芒缓慢落下,呼吸一窒,脑袋一片空白。
“从方块九开始发言。”
方块九从刚开始一直保持的嬉笑神色终于收起来了,她咬了咬唇,“唔,情况有些棘手了呢。现在只能看警察晚上有没有验对杀手了呀。”她这么说着,也同样是用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神看着温奕漠。
“过。”最后她没有咄咄逼人,却让温奕漠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紧跟着,黑桃五脸上浮起困惑又迷惘的神色,他看了看越烽空着的座位,又看了看温奕漠。他因年纪渐大而逐渐松弛的面部皮肤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过。”
轮到方块q的时候,他保持了相当久的沉默,然后才说:“目前这个局面……我也理不清楚,只能希望警察能站出来说话了。过。”
说完后他看着温奕漠,温奕漠意识到自己必须说话了。
他开口,“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慌还是因为紧张,他的嗓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定了定神,他继续说道:“我、我们晚上验了……”他顿住了。
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中都夹杂着紧迫和怀疑,每一个人的神色都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游戏没有结束,说明剩余的这些人中,有杀手,有警察,有民。表现出有身份的人,未必是杀手,也有可能是警察。如果他乱猜,反而把警察推上绝路怎么办?如果他点一个民……虽然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当越烽说黑桃五是民的时候,黑桃五那一瞬间欣喜的神色不似作假,如果他点他,稍后补充发言的时候,依黑桃五这个极度紧张的状态,一定会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他太明显了,他是最不可能是杀手的那个,如果温奕漠这么做,他很可能瞬间失去所有好人的信任。可是如果不这样,难道他说今晚又没有验对吗?这样的话……
温奕漠低着头,还是说了,“非常抱歉,晚上,还是没有验对人。过。”
他不敢去看他们或失望或隐含得意的目光,他的右手握紧了左手手腕,掐出一片青紫。
黑桃a摩挲着自己干燥的唇,不断地扫视着剩下的这些人。最后他道:“我怀疑方块九。过。”
梅花四低眉垂眼,“我……我觉得方块九肯定是有身份的。过。”
法官:“本轮发言全部结束,下面进入补充发言环节。”
方块九立马站出来,“补充,我怀疑红桃k的警察身份呢。大家动点脑子想想,真的有警察这么蠢四轮验不对一个人么?还是说这个警察根本就是假冒伪劣的,偏偏又胆小的很,连随便踩个人都不敢呢?至于我,说实话吧,这个游戏玩得就是一个主动权的问题,不说话,游戏根本就是无解的,总不能都瞎猜吧?我也是希望真正的警察能够通过白天场上的互动找到怀疑的对象,这样晚上才好验人,一旦验对,”方块九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我希望警察能够站出来——哪怕不那么明显的,暗示我们一下也行啊,究竟谁是杀手,我们民,可以一起把他投出去呀。过。”
温奕漠直勾勾看着方块九,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但是没有过多思考,他便道:“如果我说我验出来了呢?我验出来了那个杀手是谁,但是因为我不确定场上还有几个杀手,我贸然跳出来,哪怕投出去一个,假设还有一轮天黑,我也会死。本来你们对我的身份还是将信将疑,所以我就顺坡下了。但现在,你一直在勾警察站出来,站出来之后呢?”温奕漠一字一句道:“我现在站出来,方块九,你是杀手!过。”
方块九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温奕漠,神色迟疑不决。
这一点小小的心虚被逮个正着,大家看她的眼神瞬间诡异起来。
法官:“还有补充发言吗?”
方块九举手:“补充。我不是杀手,你这是污蔑!我现在更加怀疑你警察的身份了,红桃k!而且我现在怀疑你是杀手冒充的警察,意图混淆视听!”她咬唇坚持道:“我希望真正的警察不要让这个人得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民,这一轮死了没关系,只要民不死光就行,但是如果任由这个假冒的警察继续骗下去,很有可能我们这方会输!希望大家想清楚,投票到底投谁!过!”
“补充,”温奕漠看她几近气急败坏的样子,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是你让真正的警察站出来的,我站出来了,我说你是杀手,你又立马反咬我,”他微笑着看向黑桃五,“我验过你,你不是杀手,最起码,我希望你跟我的票绑在一起,一起投她,至于其他人,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过。”
法官又问是否有补充发言,方块九踟蹰很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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