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子清推着轮椅,垂首,仿佛木偶。
季清来得很快,戏子大概也能料到老周是在那日雨夜后将他带到了这里,所以再见时也不惊讶,只是微微颔首,仿佛致意。
季清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拽过他的手,然后微微愣了一下。
他顿了片刻,也就是那一片刻,戏子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于是平白的觉得周身都冷了下来,但那笑容倒是一直挂在戏子面上的,语调里也显出十分的笑意和fēng_liú:“怎么?我们也算相处了一段时间,居然也不知道你会医术。”
季清猛地掀开裹着戏子的重裘,绒毛擦过伤口时带来的疼痛瞬间电流般穿过全身,戏子倒抽了口凉气然后就听得季清淡淡道:“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
然后书生俯下身,细细查看他腕上的伤口。
戏子眯起眼,一时间房内无比寂静。
无非就是手筋被挑断后留下来的伤口,任凭季清再查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末了也就是一方补血生肌的方子开下来,天天拿了那膏药往伤上抹,痛的身娇肉贵的戏子死去活来。
几日后影卫的令牌便交到了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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