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岳抬起眼皮,手掌后伸,在对方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真没醉,就是发情了。”
宫元青倒吸一口气,恶狠狠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萧岳放松开身体,闭上眼睛,小声道:“知道,都十天了。你给我吃的药早就没效果了。喝了点酒,我控制不住自己……这是身体成熟的标志,是正常的,你别客气。”
你别客气?你别客气?你别客气?
宫元青努力压制自己翻腾的躁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真的确定让我不客气吗?”
萧岳不回答,翻身和对方面对面,抬脚勾住对方的腰,不停地磨蹭骚扰。
宫元青咬咬牙,将对方重新翻转过来,手里不知从哪沾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尝试着长驱直入地开拓萧岳的身体。
萧岳攥住被单,睫毛颤动得越发厉害,洁白的贝齿轻轻咬在红艳的唇瓣上,没有像从前那般推开对方,而是任由对方动作。
这一次,宫元青如愿以偿地深入到萧岳的身体内。
不知是否身体发情的原因,萧岳除了起初涨得有些难受外,被填满被进犯的过程都非常和谐,眩晕得如同遭受电击一般,满满胀胀的,快乐得灵魂像要脱离身体。
如同水火交融,一个热的像火炉,一个冷得像冰山,两者一碰撞,也不知谁吞没了谁。
萧岳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对方就像冰冷的雪块无所畏惧地一次次撞进那火堆里,给他带来了凉意和缓解,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极致的,疯狂的。
冰棍埋进灼灼燃烧的火堆中,搅动里面的柴火,却又像带进了新鲜的氧气,让火堆燃烧得更加厉害。
萧岳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只想那冰棍能一直别融,一直给他这般舒适的凉快。
如今正是春季最末尾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漫着粘人缠绵的气息。
深夜时分,宫家大院内静谧无声,连清亮的月光都无法照射进卧室中。
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一般,漆黑一片,从外面看进去,没有一丝光亮,靠近了也听不到一丝响动。
黑暗中,厚重的大床上两道模糊身影相互交叠缠绕,挂在床上的素白纱帘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摇曳不止。
低低的喘息从萧岳鼻尖闷闷传出,婉转动人,带着不易察觉的欢愉,听的人脸红心跳。少年白皙如玉的脸被染上一层绯红,眉头轻轻蹙起,唇瓣微张,那双纯澈干净的眼眸此时紧闭着,眼角处带着湿意,似有泪水即将滑落,竟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每当萧岳轻轻揭开眼眸,两眼迷离毫无焦距地看着身上的宫元青,宫元青便有强烈的悸动从心头涌向了大脑,然后流遍他的全身。这么纯澈明亮的眼眸竟有一日为了他而染上了浓烈的色彩,这么青涩干净的身体竟有一日为他而打开主动相迎,就像一朵原该长在半空中的牡丹,愿意为他盛开到极致,然后在最美的一刹那,为他坠落大地!
宫元青胸腔内的心脏砰砰乱跳,感觉自己的人生圆满了,哪怕这是梦也足够他回忆一生。
雪块依旧在火堆中乱搅。
萧岳腰部高高拱起,整个身形像一道被拉近的弯弓。他难受地扬起头颅,深深陷进柔软的枕头中,露出了最脆弱敏感的脖颈,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嫣红的下唇,双眼紧闭,散乱的乌黑长发随着对方撞击的动作而晃动。呼吸间伴随着低低的哽咽,从未有过的性感攀岩上他的眉眼,带着莫名的勾人意味。
宫元青像一头捕猎的猛兽,重重地咬住了猎物的脖颈,时而用牙齿啃咬猎物,时而温柔吸允,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猛烈地进犯,将猎物折磨得颤抖不止,紧致到失控痉挛。
被褥摩擦发出了细细碎碎的窸窣声,萧岳倏然发出深深地呜咽声,感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尾椎流遍了四肢百骸,直直窜进了模糊的大脑。
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的水火交融,天灵盖像被电流轰隆击开,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
卧室内忽然陷入了静寂。
萧岳修长纤瘦的长腿瑟瑟发抖,无力地从折叠状态,滑落在床榻上,便不再动了。宫元青继续索取着他唇间的芬芳,细细研磨,温柔舔舐。
奈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激情缠绵后,余温未退,软绵绵的萧岳又开始撩拨枕边人,宫元青毫不客气就着背后拥抱的姿势进入他的身体,寂静房内再度响起撞击声。
最后的最后,冰块融化了,火堆也熄灭了。
朝阳初起,萧岳懒洋洋软绵绵的,感觉像吃饱了撑着,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睁开眼时差点被眼前白光给闪瞎。
萧岳眯睁眼睛看向身旁的光源,清晰感受到宫元青的那让人感到窒息的强大气息正开始疯长,如同雨后春笋般节节攀升,似乎想冲破一切束缚,疯狂暴虐地向外延伸。
萧岳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来回看了看两人光裸的身子,伸手探入股缝,干干爽爽的。
昨晚他真没醉,那羞人的一幕幕他可还记忆犹新,萧岳抬手捂脸,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不该叫神兽,应该换名为淫兽,居然把对方射出来的……都吸收了,这身体特么够yín_dàng的!
第二天一早发现爱人和自己羞羞完就开始进阶九级,萧岳不知怎么形容这感觉,总之非常微妙!就像从吸收炉鼎力量转变为被吸收力量的炉鼎……
因为本命契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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