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嘉成越想越恼,抬起腿在谷嘉诚胸前踢了一脚,谷嘉诚抬起眼帘看他,问:“弄疼你了?”
伍嘉成“嗯”了一声,没好气说:“要做就做,磨蹭什么?”
谷嘉诚宠溺笑道:“小傻瓜,你想想,才一根手指你就嫌疼,要是真的****,你还不得打死我?”
也不知是谷嘉诚笑得太温柔还是他那声“小傻瓜”,反正伍嘉成心头软绵绵的,忽然就满足高兴起来,似乎*******都不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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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嘉诚看他紧张,自己也紧张,其实除夕那夜谷嘉诚也喝了不少,虽然没有醉亦有几分熏熏然,行起事来自然霸道,不若今夜这样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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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嘉成不耐烦了,他问:“怎么回事啊?你行不行啊?”
谷嘉诚斜睨了他一眼,说:“还不是怕你疼。”
伍嘉成咬着唇角,问:“怕我疼那你能不做吗?”
谷嘉诚说:“当然不能。”
伍嘉成又往他心窝踹一脚,训斥说:“那就别婆婆妈妈了,来吧!”
谷嘉诚用手指往里再送了些油脂,边****边哄:“别紧张,放松。”
伍嘉成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腰,叨叨说:“朕不紧张,朕才没紧张,朕有什么好紧张的,哎呦你好烦。”
谷嘉诚含笑俯身去吻他,突然**************
☆、第十一章翻云覆雨
结束的时候,伍嘉成的眼泪还没掉完,也不都是因为疼,其实很大一部分是**高涨的缘故。
谷嘉诚处理了两人间的渍物,将伍嘉成搂在怀里,亲吻他的眼泪。
伍嘉成身上很累,但心里却觉得很畅快很满足,仿佛春日里让太阳晒得通透的猫,从里到外溢出懒洋洋的舒适感,他愣愣回味了好长时间。
伍嘉成回过神来的时候,谷嘉诚还在亲吻他。
伍嘉成问:“你什么时候对我动了这种心思?”
谷嘉诚微怔,在他唇上啄一口,说:“你猜?”
伍嘉成斜他一眼,把脸贴在他胸口,闭上眼说:“朕睡了。”
谷嘉诚“嗯”一声,轻轻吻他的发,柔声说:“圣上睡吧,臣陪着您。”
镇国大将军在玄宸殿陪了皇帝好几日,期间只宣过一次太医令。有人偷偷向太医令白庞打听,皇帝是不是生了什么病,然而白庞嘴紧得很,什么都不肯说。除了几位娘娘的惯常补药,太医院亦没有额外煎什么药,让人无从探起。
玄宸殿箍得跟铁桶似的,更是一点风声都透不出。皇后端了亲手做的羹汤去玄宸殿请安,也没能见到皇帝。
私下甚至有人在传,说皇帝已经被镇国大将军杀了,只因后事未妥才秘而不宣。
皇帝自然不晓得这些传言,此刻他被大将军按趴在桌上,正哭唧唧地骂人。
其实刚才他们在下棋,伍嘉成不过才输了两子,就被谷嘉诚按住,说愿赌服输,然后扒了他的裤子。
伍嘉成觉得自己是皇帝,即使在下面,但什么时候做、在什么地方做,还是应该由他主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谷嘉诚半强迫着按在身下,不由分说就**。
虽然弄得他很舒服,但还是要骂他,这是气势,不能输。
第二回的时候,谷嘉诚抱着伍嘉成*******伍嘉成的小嘴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他们的衣衫**********
伍嘉成忽然颤了一下,抬起眼皮与他凝视,可彼此眼中皆□□迷蒙,哪里看得清真心。
皇帝与大将军的纠缠放肆终于在初九这日结束,因为平南郡王入京了。
平南郡王伍明瑞是皇帝的堂兄,其父平南王与先皇乃一母所出,封地是位于大绍西南部的平南州。前些年平南王薨,其子降级袭爵,便为平南郡王。
原本平南郡王是打算年前入京的,但路上遭遇了暴风雪,伍明瑞又犯了腿疾,只得在皖西府休息养病,过了年才又上路。
伍明瑞少年时也曾在京中住过几年,待十八岁回去平南州,至今已有十年未进京,伍嘉成见到他,难免觉得生分。
伍明瑞倒是从前温文尔雅的样子,因为腿疾未愈,跪拜颇有些不便,皇帝本说免了他行礼,但平南郡王坚持下跪。看他吃力的样子,伍嘉成忍不住上去搀扶一把,伍明瑞借着他的臂力,站起来便容易得多,轻声道了句:“多谢成儿。”
伍嘉成不免有些脸红,伍明瑞尚在京城的那几年,伍嘉成还是个十来岁的孩童,大约因为长相秀美乖巧,很受平南世子的喜爱。伍明瑞每次入宫都会特意去瞧九皇子,给他捎些宫外的精致小食,高兴时还会抱起他,温温柔柔叫他成儿。
那是伍嘉成童年时得到的不多的关怀,自然记挂着也感激着。
他不禁亦唤了声旧称:“明瑞堂兄。”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未见的距离似乎一下子便拉近了,气氛格外融洽,除了谷嘉诚一张冷死人的冰山脸。
皇帝是在宣花殿召见的平南郡王一行,也算是接风宴。宴上除了宗室和几位朝中重臣,郡王也带了两三名随从,其中一位更是颜色鲜妍的少女,叫人摸不清是姬妾还是什么,只觉得郡王带这么一名女子觐见皇帝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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