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着,两人若有似无的亲吻着。唇齿间,一缕金光如烟雾般缠绕着徐徐从施子唇里飘出,被白雩吸入了。那张俊美却苍白的脸也渐渐有了红晕,他仿若更是动情,力气回升了不少,细致修长的腿圈紧了施子的腰身。
施子仿若很愉悦被他这么吸着,这场荒唐的缠绵似乎令他浑身上下没那么灼热了,快感不停的冲击脑门,身体好像有一瞬间没有知觉,眼前只剩下一片迷蒙的白雾。
洞穴里透着些光亮,茫茫地撒了下来,灰尘浮动中,映在二人交缠的身上,明暗起伏,荡着情欲的味道……
在这一场欢爱中,谁也没能看到,施子的左股处,暗红色的圆月状的胎记渐渐化开,浮现了张狂的金龙纹印。
第二十八章 昆仑山[一]
一缕暧昧的阳光从洞穴上方的岩壁缝隙里透了出来,照在两人的身上,遮在单薄衫子下的白皙完美欣长的身体隐隐可见,迷蒙却又情欲放荡。
兴许是睡足了时辰又或者是被洞内的凉风给扰了,施子发出了一声呢咛,翻了个身,脸颊枕在别人的玉臂上还贴着磨蹭着,一声轻笑过后,有双修长的手抚摸了他,颇有些温情绵绵。
酣睡中的施子蹙着眉头,睫毛轻微抖动,被白雩摸得浑身不爽,只觉得空气稀薄了起来,上方传来一阵绵绵悠长的呼吸声撩拨得有些暧昧,他徒然惊醒。一旁的白雩嘴角勾起慵懒的笑意,枕手望着他。虽是不着寸缕却保持着沉静闲雅的模样,眼睛却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施子光洁的身子,看似询问却像是挑逗,“你可醒了,我的手都快被你睡残了。”
“睡”字说得这么精准,又相当地神会,真所谓是荡气回肠啊回肠。
施子枕着那玉臂,望着呆了,一副没睡醒还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白雩趁机又凑近了几分毫,还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的小下巴。
施子一哆嗦,忙爬起来匆促间有些头重脚轻,但也勉强站稳了,转身背对着他慌慌张张地束衣衫。
某人又不顾道义廉耻,明明是做了受偏要一副攻的嘴脸,凑了过来,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唇离他的耳朵很近,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我昨天的样子没吓到你了吧?”
施子脑子完全属于空白状态,“那个昨夜,我……你……”
“睡了。”白雩不经意的说了。
啊…睡了。
简单明了,精练到只用一个词,概括了整晚一系列连贯且剧烈的运动。
白雩用那蕴含着无尽深远意义的眼神望着他,看得他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压根就不知道昨天怎就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他自己,白公子好心好意救他,却回头把救命恩人压倒,施以惨无人道的亵渎于奸……污……
遭遇如此大劫的施子,哪能承受这般刺激,脑子混乱到还完全没能理清,可悲又可恨的是,昨天的事儿偏又完完全全记得,这会儿脸红耳赤,倏地站了起来,推开作乱的白雩,垂着头,继续哆哆嗦嗦地看似专心却又既不专心的对付着身上有衣衫。
白雩笑了一下,脸上戏谑止了,又是一派清雅绝伦的姿态。
“施儿扶我一下……”
施子眉毛一竖,不理会。
“劳烦施公子扶我一下。”
施子眉宇舒了一下,但仍旧是扯着自己的单衣,系了又松,一副很忙的样子身子纹丝不动。
叹息了一声,白雩扯着原本垫在他向下遮污的那个施子的外袍,裹住了身子,吸了口气,起身扶着岩走得有地抖,隐隐迭迭,白衫上有腥红的血迹,仿若雪地里的红梅,那般醒目。
施子愣怔地看着,探手想唤住他,却又止了。
总觉得有些晦涩难以开口。
昨夜没给他清洗就这么睡了,着实……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洞里隐约有小碎石滚动,光线很暗,但依旧能很清晰的看见他蹲下,暗河里发出水声,触人心弦,撩拨着令人难耐。隐隐有抽气声。
这会儿有个叫良心的东西,又让施子惴惴不安了起来,于是磨啊磨地走过去,在暗河边站好。
白雩不吭声。
他也不吭气。
哗哗哗的水声稀稀拉拉渐渐小了,也止住了,施子知道白雩是清洗完了,不经意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白晃晃的似是大腿,那外袍被撩得很高,边缘处隐隐有水渍,露出了一半线性完美的臀部。
感觉到了视线的白雩侧头,回望向自己。
施子陶然一惊,背对着他,耳后根烧得火热,手在身上摸了半晌,除了单衣什么也没有,后来脑子一热,便抽了发上的头巾,悄悄然的递了过去。
“给你擦身子,别湿着身中,当心着凉。”
“你确定?”
白雩斜了一眼,想说什么,忍了。
默默地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声后,再从水里踱上岸的时候脸上已然有了很爽的表情。
不动声色地一把握住了施子的手,出山洞。
“你做甚……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昨天什么都做了,这会儿到跟我说大道理了。你刚才说子曰什么来着?”
“……”黑漆漆的洞里传来外头狗腿似的蚊子哼哼,“白公子的手握着我的好生暖和。”
“暖和?那该多握紧一些。”
一阵凄凉的大叫。
别担心,不是被白雩抓的,只是施子被眼下的景致吓住了,差点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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