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有过人叫诺尔这个名字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准备好好码字。。。
☆、终章
约翰看着扎普,非常真诚地告诉他,“并没有。”
诺尔长密的睫毛下藏着他许多的心事。
奥斯顿刚刚饮下一杯鲜血,来不及收拾,诺尔已经走进来,端给他一杯红茶,无视了那只酒杯。
“奥斯顿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奥斯顿的回应冷淡:“嗯。”
“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喝血?”诺尔小心询问,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
奥斯顿没有敷衍他,直说:“为了换掉我一身肮脏的血。”
“肮脏?可是约翰先生说,你是尊贵无比的。”
“尊贵,只是钱和权的代名词,丑陋和肮脏,才是他的本性。”
诺尔还想再问什么,奥斯顿已经放下了茶杯,靠着床头,闭上了眼,“你该念诗了。”
奥斯顿的身体逐渐恢复,不知不觉,他已经在新西兰生活了七年。
书桌最下面一层的抽屉上了锁,除了放置一些机要文件,还有一本很厚的日记本。
压在了机要文件之下,保存完好,撇开泛黄的纸页其他你看不出他其实是个旧物。
奥斯顿喜欢独自享受这本日记本带给他的高兴和难过,还让他活成人样。
房门上了锁,诺尔打不开,敲了几下,也没有动静。
“每年这个时候,奥斯顿总督都会这样,晚餐之前一定会出来,不要去打扰。”约翰制止诺尔继续敲门。
“以前也这样?”诺尔好奇。
“每年都是,只不过前几年,你不会来关心。”约翰语气里有点嘲讽。
诺尔认同他的观点,很快下了楼。约翰看着诺尔挺直的背影,感慨,四年前那个弱小的小狗,现在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个子都快赶上他了。
窥探奥斯顿秘密的机会来得很快。
这天奥斯顿离开房间后,诺尔看到桌上的那枚不起眼的钥匙,站在窗口目送奥斯顿带着埃布纳和士兵走远,诺尔用钥匙,转动了唯一锁紧的抽屉上的锁。
那种突然而来的紧张和害怕让他心跳加快,与此同时偷窥的刺激和好奇心也促使他伸出了颤抖的手。
奥斯顿很累,爱德华兹公爵死后,他就已经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目标。
他为什么死得这么早,他死了,自己还活着,而且继承了他的爵位,这对奥斯顿来说,是最大的嘲讽。
奥斯顿一直都明白,自己想要的,始终都没有得到。
奥斯顿闭着眼,右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身后几乎无声的脚步声,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诺尔,你还没睡。”
诺尔没有回答,对于被他发现也没有任何惊讶。走到他的身边,诺尔弯下腰,“奥斯顿,活着,累吗?”
奥斯顿嘴角笑得很孤独,“一直这样累,也一直这样活。”
温热的吻落在了奥斯顿的眉心上,奥斯顿忽然睁开眼,腹部一阵冰凉。
再低头,诺尔右手握着的匕首,刀刃已经全部插入他的腹中,并且没有抽出也没有松手。
“奥斯顿先生,我来让你得到救赎。”诺尔闭着眼,不忍睁开。嘴唇还停留在克劳斯的眉心上,就像平日里,朗诵诗篇时的温柔。
奥斯顿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接受了自己即将解脱的事实,他甚至又重新戴上了眼镜,整理好自己该有的仪容,视线对着黑漆漆的前方,他分明看到了扎普,扎普·爱德华兹,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礼服,戴着黑色礼帽,也是一头银白的头发,白如雪的脸,淡绿的瞳孔,对着他笑得天真憨傻。
“诺尔——诺尔——诺尔。”奥斯顿向前伸手,好像要耗尽仅有的那点气力。
诺尔知道,那叫的并不是他。所以,他跪倒在奥斯顿身边,拉下奥斯顿悬在半空的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奥斯顿的手掌中,舔舐着掌心的纹路,和一只狗没有区别。
“你的弟弟死于1839年,是吗?”
奥斯顿被扎普的话牵入自己的回忆,并没有回答。
诺尔也不需要他告诉自己答案。
“我曾经无比怨恨自己是个怪胎,让我和别人都不一样,却因为这个病,得到了你的爱,对此,我不是没有心存侥幸。”
诺尔察觉到克劳斯的手正在逐渐失去温度,但是他在尽力用自己的温度去延长。
“诺尔的日记,记录了他活着的时候,你用后面记录自己‘死了’的样子,我成了你对他活过来的痴心妄想,既然那么爱他,你又怎么能让害死他的人还活着?你那对为了掩盖长子爱上患有白化病次子丑闻而溺死次子的父母,你以为他们是元凶吗?他们只是从犯,只是帮凶,奥斯顿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才是真正的凶手吗?是你害死了诺尔,就是你!”
奥斯顿的呼吸声已经渐渐虚弱,匕首扎得很深,并没有太多血从伤口流出来,只有嘴巴里渗出的一点血丝,逐渐染红了他的牙齿,他的舌头,那是他早已习惯嗜好的腥甜味。耳朵里的声音很模糊,但是他都听清了。
是他“杀死”了诺尔,诺尔说的一点都没错。
爱德华兹公爵和公爵夫人亲手淹死了自己生出来的残次品,诺尔死的时候,他在哪里?他正为了自己畸,形的爱找寻了一个风,的吉普赛女郎,在一个ji,女身上得到疏解。
等到他彻底明白时,留给他的是一具还未长成的,浸泡在浴缸里,嘴唇青白的尸体。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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