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啊啊”
头拼命在马上四处甩来甩去,一头青丝妖娆地在半空飞舞。
林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哪里还管他,像遇着杀父仇人一样拼命地挺进去。
“切——!”
一记深深的插入后,张清感觉到师弟热得竟然的淫液就在自己体nèi_shè了出来。
“师兄还没有射吗?”
林风也喘着粗气,伸手去摸张清下面,早已经湿漉漉一片,不知刚才激情到什么时候时,张清已经射了出来。
“师兄也不等等我啊。”林风也瘫着压在师兄身上,看着欢爱完后师兄的模样,有点迷茫有些失神有少许迷离。
脸上还是红红的,淫靡的红。
林风亲昵地在师兄脸颊上蹭蹭亲亲舔舔,低声说:“师兄,师兄,林风师弟我好喜欢你啊。”
张清看着路旁的萋萋青草,突然听见师弟温柔地说出这么一句话,黑漆漆的眼珠转上去,出奇地看着他。
“师兄,呵呵,你看什么呢?”
“哈——哈哈,”某只可怜的还在喘气,“你刚才说什么?”
林风笑眯眯地说:“还想听吗?”
“不想。”张清立刻收回视线,把脸伏在马的鬃毛里。
林风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张清的秘处随即汩汩地流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不想听啊,那就算了。”林风沾上一点jīng_yè,小孩子一样顽皮地把一些涂到师兄的后颈脖处,“本来我还想多说一次的,可惜有人不想听。”
张清安静了一段时间,
林风也没说话,又摸到师兄下身沾上他的jīng_yè,涂到师兄后颈脖处的同一个部位,然后自己低下头去亲吻舔弄,把两堆不同的jīng_yè用舌头搅和到一起。
一时,两人无话。
好久,好久,也不知道马走到哪里了。
“说吧。”
林风傻了一下,敢情已经久得他都忘记了。
“说什么?”
张清彻底无语了。他好不容易才想通鼓起勇气让师弟再说一次。
林风“噢”了一声:“我知道了,呵呵,师兄,我跟你说啊。”
然后他伏到他耳旁,咬着耳垂温柔地说:“我说,我这个林风师弟,最最喜欢的人,就是张清师兄你了。”
林风不知道张清的脸已经红成怎么一个光景。
清风徐来,真是个山花烂漫的三月。
众所周知,君城是个好地方。
十里繁华地,笙歌处处楼。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街上熙熙攘攘,游人外来,穿梭不绝。
这边一位陈大官人驾一匹高头血汗宝驹耀武扬威地走着,那边一位龚大老爷四帷八帐地坐在敞篷马车上得意洋洋驶过。
在这么个地方里,突然有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不合时宜地飞窜而过,怀里还抱着什么的,奔入君城最好的客栈。
“哟哟哟,这位公子小心!”
人影闪进去,就跟小二撞个满怀。
“啧,怎么办事的。”那人皱皱眉头,踢了脚摔倒在地的小二,趾高气扬地说:“快去开间上房来!”
小二这一摔可不是好玩的,痛得呀呀了半天才爬起来。定睛一看来人,哇,好美一个公子!
“看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眼珠都挖出来!”
小二色心不死,傻了一样盯着林风看。林风恼了,一巴掌甩过去,凶道:“还不给我滚去张罗!”
“是,是,”小二这才如梦方醒,忙不迭地狼狈转身。这么好看的公子咋脾气就这么坏啊。
小二又回头看看,哟,他怀里头的那个公子还漂亮着呢。不过脸色苍白得像纸一般,也不知是患了什么重病。
“看什么!是不是真的要把你眼睛挖出来才高兴!”林风不满地瞪着他,胆敢看我的宝贝师兄?
“嘿嘿,我说谁呢,脾气这么大?一进门来就嚷嚷?原来是林风林兄弟哦。”
这声音都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简直是天外来音,吓得小二慌忙四顾,大以为白天撞鬼了。
林风扬扬眉,寻了张长凳抱着师兄坐下,头也不回,没好气地说:“柳容你给我滚出来,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话音刚落,一个神情倨傲,英姿卓尔的男子从客栈二楼栏杆处翩然飞下,一个转身,稳稳站在林风面前。
“旧人,你好。”笑得那个纯洁善良啊。
林风从来不打笑脸人,也扬起笑容说:“损友,你也好。”
“唉,”柳容掩面坐下,“怎么一见面就这样说我呢,伤心啊伤心。”
林风看着他一脸小媳妇受气样,别过头干呕几声。
柳容闹完了,笑嘻嘻地指着林风怀里人:“谁啊?”
“我师兄。”
“你师兄?”柳容站起来,围着林风以及张清转了几圈,摇头说,“哎,可怜啊,没救了没救了,旧人啊,准备后事吧。”
林风青筋暴突:“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太极金扇,“哗”一下打开,很公子地摇着低头察看张清:“看样子,是房事过多的……喂,旧人,我说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人在客栈,身不由己(上)
“你师兄?”柳容站起来,围着林风以及张清转了几圈,摇头说,“哎,可怜啊,没救了没救了,旧人啊,准备后事吧。”
林风青筋暴突:“你少说一句行不行?”
柳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太极金扇,“哗”一下打开,很公子地摇着低头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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