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权。李天倾不知怎么,倏忽之间产生了这种猜测。
“我有嗯,一只小毛驴啊……”纤`腰仿佛在单原的掌心翩翩起舞,上下翻飞,左右摇摆,与晃晃悠悠的秋千相应和。
“你没有小毛驴,但有两个小弟弟。”单原猛地把他往下一按,抵达狭窄甬道的尽头,就像长在了他身上一样紧密相连。
“啊嗯!”没顶的充实感让他没人碰过却直直挺立的阴`茎流出几滴液体,李天倾迷乱地摇摇头,握紧话筒抓回几分神智,“我从来啊,也嗯不骑啊。”
“怎么没骑,这不骑得多开心。”单原坏笑着嘴唇贴在他耳廓上喃喃。
温热气息拂过,李天倾实在忍受不了地一只手松开话筒,改为握住自己颤巍巍的阴`茎。然而还没捋动几下,就被单原轻轻地扯了下来,“不许分神,握一个棒子就够了。”把他的手又带到了话筒上。
两人满耳都是李天倾咬字不清且不在调子上的歌声,还夹杂着甜腻的呻吟。首首儿歌硬是被他唱成儿童不宜的淫词秽曲,道德败坏感融入快感,前所未有的刺激将两人一步步推向天堂或地狱。
“热了?”单原舔掉他耳后的汗水,“我更热,你快烫伤我了。”语气透着责备,下`身却仍不懈地碾压每寸火热。
李天倾已经变成了念歌词,眼睛、声带、嘴唇与感官分离,机械地完成使命,“我爱你嗯啊,爱着你,就像——”话筒蓦地被单原抽走,伴着一声闷响甩在沙发上。
李天倾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上半身躺在了秋千上,双腿被单原折在身前,而小`穴始终牢牢地钳着肉`棒,像孩子紧抱心爱的娃娃。
大屏光怪陆离地映着单原俯视他的眸子,其间情`欲了然可见。秋千咯吱咯吱地荡着他,可单原就像烙在了视网膜上,如磐石般坚定不移。
“单原、单原、单原、单原……”李天倾扛不住凶猛的抽`插,理智土崩瓦解,废墟中只有这个疯了似的侵犯自己的人。
秋千晃得越发剧烈则是他叫唤的代价。
李天倾伸手搂住单原的脖子,难耐地眯起眼睛,用哑掉的声音轻声哀求:“弄坏我吧,单原。”
他不知道单原在歌曲的伴奏中听清没有,但近乎强`暴的抽送接踵而至。
终于,他全身痉挛着被单原插射了。
后`穴也颤抖着榨得单原精`液喷薄。
26
从为单原过生日到今天早上校门前分别,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直维持在十米以内,而且很多时候还是负距离。
李天倾现在闭上眼看见的不是黑暗,而是单原的脸。他不用捂耳朵也听不到周遭的杂音,因为单原磁性的声音就像保存在大脑里不停循环播放,围剿他的现实世界。
四面楚歌不外如此了。
他和单原的第一次拥抱将他抛下云端,同时他清楚自己感觉不到粉身碎骨的痛。然而掉落的时间太过漫长,而等待总是令人禁不住胡思乱想。真的不会痛吗?
“李天倾!”来风从后面赶上来,“你要出去?我正想去万岚街,顺道的话我们一起走吧。”
李天倾转头看看他,“可能不顺路。”
“好吧。”来风双手插裤兜耸耸肩,跟他并肩往校门走。“你最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没有。”
“那怎么好几天夜不归宿?”来风戏谑地对他眨眨眼。
“……因为住在外面了。”李天倾面无表情。
来风不知第几百次光荣阵败。
伫立在校门口的挺拔身影逐渐清晰,李天倾身上名为单原的诅咒解除了。
不等单原开口,李天倾一头扎进单原怀里,抱了足足三秒才退开。单原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但来风可吓得不轻。
“这位是?”单原对李天倾眼神示意那个呆若木鸡的人。
“室友。”李天倾言简意赅。
不过两人显然习惯了李天倾棱棱角角的处事风格,来风回过神来就主动自我介绍。
“我叫来风,是李天倾的同学兼室友。您是?”
“单原,最近开始照顾天倾的人。”单原说完一挑眉,掏出手机淡淡道:“你要是方便,留个电话吧。”
由于来风再次怔住,是李天倾首先对单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单原笑得温情,“下次你手机又掉海里的话,我找谁哭去?”
27
午饭时单原打电话问他下午几节课,要提前来接他。李天倾没多问,反正单原说什么是什么。
两人时隔半个月来到恰似黑盒子的雕塑馆。
“叫天倾是吧,来,吃点饼干。”陆四侠面容和蔼地递过来一盒包装高档的零食。
“谢谢。”李天倾听话地吃了一点。
单原在石雕的长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在李天倾屁股后,一手拿着文件阅览,“喂我。”
李天倾听话地侧身喂他一块。
“你多大啦?学什么的?”陆四侠啜口咖啡,颇具邻居大妈风范地问。
李天倾老实回答。
“海洋科学?正好我这几天打算凿个浪花,可得请教请教你了。”陆四侠笑眯眯的。
单原将文件放到李天倾大腿上,一面签字一面笑道:“你个搞艺术的还想走近科学了?”
“哎,你好好签啊。”陆四侠话音未落文件就被单原扔过来了,他看字迹还行就撇到了桌子上,“所有股东都像你这么痛快就好了。”
单原笑笑,不置可否。
“对了,你应该能考驾照了吧?”陆四侠看着对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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