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呢,不过十年,下一个十年再来角逐就好。不要坏了佛门的声誉。”说完这话就挥了挥手,示意魔教众弟子回去,临走前还特意对着骷弗遥遥拱了拱手说:“这次恭喜了。”
☆、无涯山涧
骷弗是这届武林大会的冠军,理所应当的皇上和各个势力门派都要拉拢,但是毕竟他不是一个善于应酬的人类,所以只在拿了太监手中进山钥匙后一口回绝邀请自己的一系列人。
至于那些嘴上说着“一共十个名额,这位少侠不知什么条件才能分得一次机会” 的人,他连话都不说,直接银针飞出去,各个都是正中眉心,死不瞑目。几次下来之后,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共享名额的心思,甚至有人传言他是魔教之人云云。
不过这些都已经与准备进山的骷弗无关了,骷弗只是将骨针一个个□□腰间的玉佩上,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从客栈悄悄前往百里之外的落云山。
他知道一定有一些不甘心的人准备在城外伏击自己,但是他急着去寻找答案,没有空闲时间和他们耗在这里。也顾不得什么发现与被发现。
见到城外昏暗的火把和一些小颗的月光石,骷弗知道在外的人数一定不说。不等领头的人和他说些什么,商量什么,骷弗就一个挥手,修长的手指尖流转着紫色的光芒,眸子中的颜色似乎亮了亮。
一瞬,紫色的飞镖飞出去,没有一个不见血,骷弗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倒下去的人,看着紫色的飞镖沾血之后飘落在尸体旁边,也没有什么怜悯。踏着尸体往前走。
待他有出几里地,再也看不见这边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伴随着暗紫色的光芒凭空出现在了这里,那人黑色的长发飘着,仿佛整个人要与黑夜融在一起,睁开眼睛玄色的眸子扫视着面前的一片尸体,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真是让人不省心,这么多垃圾都不清理一下。”低沉又有磁性的一声一处,几里外的骷弗忽然一抬头,好像想到了什么,望向走来的地方几秒,才暗自摇摇头,继续前行。
不多时,洛阳城外就有一片奇异的黑紫色的火焰燃烧了几个时辰,火势不会蔓延,却怎么都扑不灭,最后不知因为什么渐渐地熄灭,留下焚烧过的一片荒芜。
骷弗没有什么停留在期三天的清晨来到了落云山后面的无涯山涧,从上俯视着这云雾缭绕的山间,竟然感觉那么深不可测。
转过身,脚跟抵在悬崖边上,一个后仰就像是失去根的落下,不轻不重的向悬崖下面飘去,白发也随着从下向上的风飘着。
突然感觉到了细细的流水声,骷弗将淡紫色混着淡金色的气全部从丹田调出,然后猛地向下一拍,水花从下向上穿过了云雾溅了上来。下坠的速度也明显慢下来,至少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渐渐稳住身形,脚尖轻轻点在已经起了涟漪的水面上,刚想飞身前去岸上,就被一道劲风打到脚踝,跌落到水下。还好水也不深,站在水中央也不过是淹没到锁骨位置。
骷弗紧锁没有,淡紫色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的直视站在水面上的黑衣男子。“你就是那天在我耳边说话的人。你是谁?”
那男子在瀑布旁边的大石头上寻了一块干燥的地方坐下来,手腕搭在蜷起的膝盖上,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看来你重生一次,并没有变笨。”
他看骷弗的眼神,让骷弗不是很喜欢,但是好像本能的不抗拒,不抗拒他和他的一切。盯着他金色的眸子说:“你是谁?你知道我的一切。”
“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奴。”
听他最后说的话,骷弗猛地从水下越上来,身上的衣袍沾满了水,不能再轻盈的浮在水面了,于是他脚尖点了两下水,来到了岸上。
他不会愚蠢的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些问题,这人明显就是冲他而来,而且这落云山封印可挡不住真正的高手。恐怕打起来他还真不是面前男子的对手。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湖水,一个不大不小的瀑布对视,看了整整一个时辰没有分出什么,最后还是黑衣金眸的男子先一步闭眼,邪邪的勾着嘴角,双手抱住后脑躺下来:“我不与你置气,三千年了,小床奴你可让我好等。”
听到他这样暧昧不清的话,骷弗惊讶了好一番,旋即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也许面前的男子与自己的前世或者说与自己有着很大的关联,比如他说的…床奴。
毕竟了解过的人知道,梻花一族灭绝前许多大家族大门派捕捉来养做床奴。也许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后的梻花了。
“你叫骷弗?真是好名字,骨上生根,骨上开花。不过听起来太过冷血,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的名字,弗情。”金眸男子一直在说。骷弗,不应该说是弗情一直在听,没有接话。
那男子好像在叙述着他千年的孤寂,无人陪伴,说了许久,终于起了身,单手拄着脑袋,金色的眸子戏谑的从弗情全身上下看过一遍。“我还真是怀念当年在湖中的感觉,真是享受,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弗情这次听他说话皱皱眉头:“那也是以前的事了,已经与现在的我无关。阁下请自便吧。”说着就朝着瀑布后面的洞穴走去。
听见他说‘与我无关’这几个字的时候,金眸男子显然已经不高兴了,浓郁的魔气围绕着周身,顺着刚才弗情进入山洞的地方走去。
山洞很大,至少有两间寝室那么大,却只有两枚不大不小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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