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什麽?”曹译冷笑,看著闻皆一开口,前面又有拦住他的俩人後,愤然回头讥俏地问。
他以为他还是可以让他呼之即来,挥之自去吗?他不爱他之後,他就什麽都不是……不,应该是他们分手後,闻皆就什麽都不是了。
“凭我爱你?”曹译看著闻皆褪去了所有假笑和伪装的礼貌,冷冷地说:“闻皆,如果我们没有分手,我还是会把我所有的一切给你,甚至可以继续容忍你忽视我,让别人侮辱我,但是,现在你什麽都不是,你最好认清,你现,在,什,麽,也,不,是……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就只是你,不再是我的爱人,你无法再在我身上得到什麽,也不配得到什麽,更别想还想让我和你在一起。”
他说完,懒得再看闻皆的表情,他是英俊多金,而且有权力又如何,当初不过是想得到这个他吻自己时会涌上炽烈情感的男人,只是,他再多的迷恋痴爱终是有了个了结的结局,曾经激荡的灵魂也终是疲惫了下来。
在这个男人身上,爱或不爱,他都不想再损耗什麽感情了。
他只是个普通的人,不是神也不是别的什麽了不得的人,他会受伤,感情用多了,就像原本丰满的井水那般如若没有新的泉水加入,也是会有枯竭的一天的……他舀光了他所有的爱,居然还在狠狠地伤过他之後很随意地抛出一句:再给我次机会……
哦,不,不可能会再有一次机会,我不可能再去爱他的。
曹译走了几步,身後,又有脚步声跟紧了他。
他抬起头,按上了电梯按钮。
“曹译,不是我不给,而是你从不要……”闻皆跟著他进了电梯,高大男人很是冷静地说:“你在我这里从来都是来去自由,而且你与我在一起交往时就应该知道我的状况,我知道你想认真而我没有附应是我不对,但现在,我会试著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曹译听了不禁揉额,明明不想说话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试著解决?闻皆,你他妈到底哪来的自信?你他妈耳聋不知道我刚才说话的意思?你就非得把我不把你当回事这句话给忽略掉吗?”
闻皆不是没听到耳朵里,他确实是忽略掉了,只是,再听到这句话时,他心里闷疼得厉害,他看著曾经躺在他床上任由自己折腾,现在却变得如刀般尖锐锋利的曹译……他觉得他现在想狠狠把他拥入怀,然後再让他变成原来的那个样子。
“我会认真……”闻皆说这句话时收敛了脸上本有的冷静自若,还真显出了几分真心出来,“曹译,你回来,这次我会给你想要的。”
如果他觉得被受忽视,没有得到尊重,被人侮辱,这些他都可以弥补过来,只要他不要再用这种口气说自己,闻皆觉得他都会让这一切都不会再出现。
曹译听了却是冷笑,冷笑得连眼睛里的不屑都快溢满了出来,“闻皆,抱著你的周宝贝过你的幸福生活去吧,我不至於没了你会如何,我可以爱你,也可以再去爱别的人,别以为你不可替代……”
他欺近闻皆,朝他唇上吐出了一口气,暧昧地吹了一下,然後在他唇间不过一厘米间的距离动著嘴皮:“我可以躺你身下发骚,也可以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发骚,我是个爱男人,看见强壮男人就会勃起的gay,你当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男人不成?”
同时他伸出手,隔著裤子熟练地抓住闻皆的性器,冷笑,“离开你更好的是,我可以让人上著爽,也可以上著别人爽……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留著你的狗屎机会给那可怜的下一个遭罪者吧……”
随後,他像扔掉垃圾一般扔了手中抓著的性器,手掌在电梯的墙壁上嫌恶地擦了两下,走出了刚好打开的电梯。
闻皆以为他好欺负,见他妈的鬼去。
ps:同学们的留言很给力,於是,偶也给力长更一下……
好,好困,好饿,泪……码字什麽的好讨厌。
玫瑰,白色,红色。22
闻皆看著曹译离开,怒极反笑。
回头有人打电话给他,说周先生刚接到曹先生电话时,嘴边笑意更深,但,也也更冷。
当助理小心翼翼探询问他接下来安排时,闻皆沈默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说,“找人照顾著他,去英国吧。”
闻皆按照原行程去了英国,这边的曹译却是偷偷摸摸去了自己的房间,等待良久没有再等到不速之客,暗地里松了一大口气。
其实他刚与闻皆正面交锋时太过於锐利了,闻皆这人尽管擅长不动声色,平时干什麽都是在背後冷眼看人的人,但跟他打交道的那班人都是胡作非为的一群货色,哪个人都不是善茬,闻皆骨子里的狠绝也是绝不亚於这些人。
换平时,曹译也就真的宁肯低姿势一点,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锋芒毕露,但刚他真是气愤到极点,做了,也就不想後悔了。
谢采第二天早上早餐时间才回来,曹译想了一下还是说了闻皆的事。
谢采听了,瞪他半天,挤出一句话:“姓闻的孙子就找不到比你更骚的人上床了?”
曹译听了是真的尴尬地笑了起来,摸摸鼻子,垂下眼睑,装作没听到继续吃他的早饭。
曹译在环行欧洲时接到老板电话,需要他回国考察一件事,随後他的假期依旧如期。
老板在电话里放低了姿态,说话间口气接近於哀求,曹译只好回去,他只是员工,没什麽资格拿乔。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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