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想懒洋洋地睡一觉的秦黎开始不痛快了。终于放弃再逃地停下脚步回头双眸冷冽地看着越来越近得男人。
被这双如蛇一般冰冷诡异的双瞳注视着,男人脸色一白,也缓下双腿,慢慢走近后噗通跪下:“主子……。”
“宁非?”秦黎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自己变化大是一回事,这个男人到是也与从前判若两人,若非此时跪着的身影太过熟悉,他差点也没认出来,刚才那般气势十足一方霸主的人竟然是自己从前的下属。
“跟着我做什么?”对着这个男人,他想来没好气,不耐烦地说。
“求主子跟属下回去。”男人垂头恭敬地道。
“滚。”此时的秦黎本就被命蛊妖化,喝了风鸡的血,被勾起了一丝嗜血之意,要不是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他对这个男人是不会那么客气的。
“求主子回宫。”男人微微晃了晃,将头垂得更低。
“你听不懂话?我说,滚!”秦黎语气森然,他的耐心已经没了,回头不再理会跪着的男人自顾自地走。
“求……”男人见秦黎举步要走,膝行了两步焦急地说,还没等说出口,红衣男子回头阴霾的眼神让他生生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面前得红衣人渐行渐远。这个悄无人烟的山间,无人看见,甚至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这个直挺挺跪着的男人他仿佛忘了眨眼,只直直地睁大着双眸,任凭陌生的液体滑落下巴。
☆、93
空洞的双眼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远处红色的人影向他走来,宁非有些木然的神情一震,欣喜地看向红衣男子。
秦黎走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又回头走回来,与命蛊融合后,他的思维方式已经分不清是他自身的还是受影响后的,他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走到还呆呆跪着的男人面前,他诡异地视线上下扫了扫,莫名的笑意让宁非心底泛凉。被示意跟着他来到太姆山东北方的山崖下,看到之前看过的铁架,才知道这东西的用法。
只见他拿出哨子吹了一下,不到片刻便有铁链垂下,将铁钩扣上铁架的顶端,两人站在木板上,绳索稳稳地拉起,直直上升到半山腰,一座铁质的吊桥从半山腰盘绕到崖壁另一方,没有见到任谁都想不到这里能造出这样的走道。
走到崖壁的另一面,处于高处俯瞰下,湖面如镜,沿岸建着一连排的三层阁楼,丁字结构通向湖面上一处大型的阁楼。建筑简洁却富有特别的美感,不似这个世间的任何建筑,却又保留了一部分的相似轮廓。
静默无语地跟着秦黎走到中间的阁楼中。
“跪着。”
“是。”宁非心中一凉,他已经许久没有在主子的房中跪着伺候,此时竟然已经忘了。果然自己不应该丢弃自己的本分,若主人收回了权利,那么自己一切的不敬之处都将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秦黎毫不关心他的想法,对他来说,这个男人除了是之前那个他厌恶的下属之外,也不过就是那人要去的所有物。看在那人的面子上,他不会弄死他,不过……想到自己在现代时宇文白的态度与这边宁非的态度,就有那么一些的不爽,凭什么好处都让那人占尽了。秦黎没发现他一脸臭臭的样子整一个欲求不满的表情。
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几个塞着软木塞的瓶子,取出一瓶倒了一颗红色丹药扔在宁非面前。
“吃了。”冷酷无情的话落在宁非耳边,宁非一怔,压下心里的痛楚,将面前的丹药捡起毫无停顿的塞入嘴巴吞下。
然而半响,看着直挺挺跪着毫无反应的男人,秦黎疑惑地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仔细的看着,见确实不见丝毫反应,疑惑更深了。随即想到什么,他尖利的指甲划过宁非的脖颈,顿时血液从伤口滑下,他凑过去闻了闻,才了然地道:“竟然是圣果。”
他回来的时候,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圣果,但是并不是所有事都能知道的,那人不会跟他提起宁非,只说把炎修宫交给他。反正他也没打算回这个世界了,炎修宫本也就不是他的了,对此他不置可否。现代的秦家也不差,自己并不亏。他对那人到也佩服,无上的权利,自身的性命全都愿意给了。自己对宇文白能不能做到这些,他不禁暗思。
心中的想法丝毫没有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知道蛊毒皆对这个男人无用后,他想到了还有一种药或许能试试,便取出一瓶药液,扣着宁非的下颚让他张开嘴,将药液整瓶倒入,不知道这类药对有了圣果这样百毒不侵的体质能否起点作用,他有些期待了。
从始到终,宁非如木偶一般不发一语,他能察觉的到刚才主人丝毫不在意他痛楚时微皱的眉,心下黯然,将没必要的情绪再次藏的更深。
这次很快便起了反应,男人跪着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脸颊酡红,不停滑落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宁非觉得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还有身体不可遏制的起了那些反应,他已经明白自己刚才吃的药是什么作用的,只是,为什么?
秦黎饶有兴趣地看着宁非的变化,暗自想着,看来百毒不侵也不是对所有药有效,起码春药不算毒就无法抵制。
看着男人微微弯了的脊背,一脸难受的样子,秦黎心情一阵畅快。果然,折腾那人的东西真是让人痛快,仿佛在现代受的那些怨气都有了发泄的地方。
看了一会没了兴趣的秦黎靠卧在软枕上昏昏然睡去。等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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