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麽回事?
斯利亚心里乱糟糟的,又不甘心地推推苍:“喂!你醒醒!”苍睡著了没反应。
斯利亚只好捞起被子老老实实地躺著,然而被撩拨起的情欲又何尝是那麽容易压制?斯利亚躺在床上努力放空情绪,胯间的小生命还是不听话地仰著头,开著小口等待释放。斯利亚曲著腿紧紧夹著,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稍微有点摩擦,敏感的guī_tóu便无限放大出快感,正顺著脊椎一下一下地往上窜。斯利亚抓著床单,小腹火热一片,甚至可以感觉到jīng_yè慢慢地从玉囊里挤压进尿道里,小小的管道容不下那麽多液体,液体积累又释放不出,它早就被撑大了一圈,胀得发疼。斯利亚起身坐在床沿,拉下裤子,粗长的ròu_bàng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斯利亚握上它,轻轻撸动。到底多久没有自慰过了?好像自从被抓去了魔界,遇上他之後……呵,时间过去好久了啊……
苍轻微的鼾声传来,房间里闷闷的,窗子和门关得严严实实,扑哧扑哧的套弄声被放大回响,红红的guī_tóu吐出了粘液,湿湿滑滑的液体随著撸动四溅开去。魔界地牢两人第一次见面,冰窟里第一次结合,两人第一次牵手,苍曾经稳稳地站在前方保护自己……苍红扑扑的脸,湿湿的睫毛,动情的拥吻……苍……苍……啊……
斯利亚猛地抽搐,那根小生命张口吐出一股白花花的jīng_yè。
滚烫的jīng_yè落到地上,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腥。
高潮後的斯利亚有些失神,觉得眼前有点模糊,抬手揩揩,还模糊,又揩揩,揩著揩著,不知不觉手上早已湿出一片温热的泪。白天公寓里,俩模范丈夫忙进忙出地照顾怀孕的苍。
之前的几天苍还可以自己吃粥,後来渐渐的,苍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基本都在沈睡。照常上班,其实是顺便过去翻查资料借用工具。
赛尔也照常上班,大买主贺老指明要他接待,赵先生又偷偷塞小纸人,几轮下来,赵先生纳闷了。奇怪,怎麽回事?怎麽最後探测都无效?到底是什麽原因?唔,得派人跟著去看看?赵先生推推眼镜,心里酝酿著一个想法。
这个心血来潮的想法就在不久之後引爆了一场几近天翻地覆的大灾难。不过现在的他们,对此还是一无所知。
冥王不愿意做一无所知的人,所以他开口了:“斯利亚。”
正在洗碗的斯利亚一愣。
达克瀚捧著水果也愣著不动了。
两人凝神戒备。
“别紧张,问你点事。”冥王笑笑。
俩模范丈夫心照不宣地一起并肩坐在沙发里。
相处了几天,这个冥王还算老实,达克瀚早就认出这个紫发的家夥就是魔界三皇子身边的奴隶,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老实归老实,不得不提防。斯利亚不冷不热:“什麽事?”
“你是苍的奴隶吧?”冥王望著他,“你有没传递过力量给他?”斯利亚脸上一红,正在思索的时候达克瀚回答了他:“有。”“哦?”冥王挑挑眉,“详细说说?”
“他前几天力量流失晕倒过。”达克瀚解释,转向斯利亚,“不过你好像不知道?”斯利亚承认:“确实不知道。”
“那你是通过哪种方式呃……”冥王的话打住了,斯利亚通红的脸已经回答了他。气氛有点僵。
冥王笑笑:“苍怀上的是你的孩子哦。”
斯利亚的脸更红了:“不可能!”
冥王几乎可以推测出大概:“你们俩刚好一个魔族一个神族,相斥的力量能成功融合,这得归功於苍半人半魔的特殊体质。”斯利亚与达克瀚对视一眼。
“要除去那东西,只能等它完全成型,起码要一个多月哦。”冥王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苍的身体太弱了,恐怕很难挨到那时候。”“那怎麽办?”斯利亚脸都白了。
与苍睡在一起的他是最了解,短短几天内苍明显瘦了一圈,脸色蜡黄,唇也没了血色。斯利亚曾经偷偷摸摸苍的脉搏,心跳几乎轻微得感觉不到,这一切变化就像在预示著苍随时会虚弱而死。“苍的力量明显不够那东西消耗。”冥王望著他,“这几天苍有没反常的情况?”斯利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苍半梦半醒的状态说了一遍。
冥王思索了片刻:“那你再跟他做一次。”
“啊?”
“苍的身体是土壤,你的力量是营养,你懂我的话吗?”
斯利亚醒悟:“那东西控制了苍,就是为了吸取我的力量?”冥王点头:“你的力量属於神族,强大精湛,是不错的养分哦。”斯利亚垂著眼不接话。
冥王补充:“你把力量给它,可以加快它的成长。”
而且你们恰好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许多看似不相干的巧合汇集到一起,产生了一些莫名的变化。也许,这是一种契机吧?
冥王瞄了眼挂锺,下午四点半。
“去吧。”冥王捞起个橘子开始剥,“事情早点解决好。”
早点解决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了吧?
四千年前,浑身浴血地在战场上,即使全身是伤也不曾流过泪。战争持续了多久,就坚持了多久。而昨晚,这个泪不轻弹的白龙居然哭了,仅仅是因为担心苍吗?冥王搞不懂。
他只知道昨晚白龙传递出的悲伤实在太强烈,强烈得让自己感到非常不舒服。斯利亚沈默了,捏著拳坐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走向卧室。
卧室门吧嗒一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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