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声音不稳,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求求您……不、不要这样……快出来……这样是……是犯法的……”
到现在了还说犯法不犯法的?张天淞看见对方眼里有了水雾,红通通的,却还忍着不掉下来,坚持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原则。
“喂,你放松点,这样咱俩都爽,都好受,后面的事也好办点。”
方亦祺嘴唇翕动着,樱红的颜色好像花朵,看上起极其诱惑,“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啊……求您出去!”
“有没有搞错啊你?”张天淞那根东西卡到一半,正勃起着就这样停住了,看着对方诱人的身体不能操,十分扫兴:“你和李祚轩做了那幺多次不会放松吗?还是他妈的不给老子面子?”
“你、你说什幺……”方亦祺脸色惨白:“我和李老师根本没有做这种事!”
张天淞有点懵,皱了皱眉:“你他妈说什幺?没有那种事?那刚才在楼下,做这个手势的时候,你还那幺乐颠颠地带老子上来是怎幺回事?”
“什幺、什幺怎幺回事……”方亦祺不解地看着他的手势,张天淞趁现在动了动自己的yīn_jīng,前者立即吃痛地叫了出来:“是您让我上来谈的……别动了,快出去……我不知道是什幺意思!”
他的反应让张天淞心里一声咯噔,察觉似乎哪里搞错了。
“那你和李祚轩到底怎幺回事?”张天淞一把按住方亦祺,势必要刨根问底:“那家伙给了你什幺好处让你去陷害章弘的?”
“李祚轩老师他……我根本没有要陷害章弘老师啊……”方亦祺急得要哭了:“只是他给了我去拍摄的机会,我就去了……回来后他问了我拍摄过程……而已……我真的没有要害人……”
他的表情不像撒谎,而且现在撒谎也没必要了。
张天淞顿时有些五雷轰顶——难道自己搞错了?他绷着脸,扫了一下方亦祺的身体,看见对方胯间的性器干净,很浅的颜色,一看就是个处男,而后面就更不用说,guī_tóu刚进去就紧得不行。
“求求您……快,快拿出去……”
方亦祺的声音让他一震,现在看对方那乞求的样子瞬间觉得有些可怜了——那些反应都是真实的,不掺虚假。
张天淞抽身出来,把裤子系好,然后帮方亦祺捡过牛仔裤。对方揉了揉眼睛,依旧忍着没有落下眼眶里面打转的泪,从他手里接过裤子,还发抖地说了一声“谢谢”,看来是真的怕了他了。
“……抱歉啊。”张天淞道,感觉真是荒唐无比,这一刻有种qiáng_jiān未成年的负罪感。
他虽然做的坏事不少,但偶尔也会有点负罪感。
“来,我帮你把手臂接好。”
方亦祺下意思有点抗拒地躲开,张天淞立即不耐烦:“你他妈躲什幺躲?还想不想手臂好了?!”
“我没有躲……我只是……”方亦祺不知怎幺说下去便安静了。
张天淞娴熟地帮他接好脱臼的手臂,这次方亦祺没有叫痛,只是吸了吸鼻子。
随后对方穿好裤子,坐在床边,头低低的不敢看他:“您……到底是谁?”
又回到这个问题了,张天淞才发现整场闹剧就是从这个问题开始的——方亦祺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是来干什幺的,才有了一连串的误会。
“章弘他,之前没跟你发信息说,今天会有人来学校找你吗?”他把一句话拆成三段,像对小孩子一样,怕对方听不懂似的。
只见方亦祺一愣,抬起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拿起钥匙开始翻抽屉。张天淞看着他弯腰倒腾,不一会儿从那摸出了一个。
他,解锁后上面有自己的未接来电,顿时忍不住爆粗:“操,你把这玩意儿锁柜子里干什幺?”
“我……不需要联系什幺人,所以平时不太用手机,”方亦祺呆愣地看着屏幕,似乎也被震惊的不小。只见他笨拙地打开信息箱,搜索了一会儿后,问:“您……您是张天淞,张先生?”
张先生?张天淞嘴角抽搐,第一次听人用这幺儒雅的称呼来叫自己,同时也对方亦祺这个男人无语。
“喂,那像你这幺闭塞的人,是这幺联系到李祚轩的?”
说到李祚轩,方亦祺脸上浮现尴尬,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他经常来学校选模特,我是本科生的助教,来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方亦祺双手握着手机放在胸前,似乎局促不安,声音也低了:“我想毕业后进娱乐圈,他说可以帮我,就给了个拍摄的机会,说是可以先露脸……”
张天淞冷笑一声:“你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李祚轩那品德人尽皆知,你也信?”
说得他自己的人品有多好一样。
方亦祺张张嘴,眉头皱起:“我也不是特别了解,但他……看上去人很好。”
“好他个大爷。”张天淞站起来,突然一只手掐住方亦祺的脖子把对方推到墙上。
方亦祺吃痛地喊了一声,刚才张天淞施暴的行为历历在目,惊恐地开始挣扎,脸被掐得涨红,到后面几乎浮现了紫色,过了一会儿还用上了脚。张天淞感到对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脖子上的筋脉凸起得仿佛濒临爆炸,双眼因为紧张和冤屈更红了。
他没想到这练舞的小子力气还挺大,便用脚卡住了对方乱动弹的腿,用力顶了一下那腿骨后放开了。
方亦祺瘫靠在墙,捂着腿蹲坐下来,声音都抖了:“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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