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毕竟他情况特殊,出了问题倒霉的还是他。
思索间,门被打开了,覃雳端着个盆子走了进来,覃雳我行我素从不敲门,季清颐和他吵了几次都没有效果以后,就放弃了,随便他了。
覃雳把盆子放到季清颐脚边,“张医生开的,你晚上泡泡。”说完站起身走远。季清颐看着昏黄的冒着热气的药水,踢了拖鞋,把脚放到里面,他的脚已经有一些浮肿了,他倒是没有多想,反正这要是放到一个女人身上,就不奇怪了。
泡着泡着季清颐就倒在枕头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等覃雳掐着时间走进来,季清颐睡得正酣。他走过去,移开盆子托起季清颐的脚,拿过毛巾把水抹干,然后慢慢的把季清颐扶起,脱掉外衣塞到被子里。做完这一切才关灯,关门走人。
覃雳的性格就是因为童年的单亲生活,所以他反而比一般人要自律,他不想看到他妈的经历在别人身上重现。对于季清颐他是有愧疚的,但是越去弥补他,越发让他想起童年的经历,痛苦却又快乐的日子,他妈妈生了他却没有养他,但是却也伴了他十多年,那是十年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血腥的日子。
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做起小时候没有做过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把如此的季清颐和那时候的母亲重叠,然后不顾自己,只想那么做。也许是一种缺失,和一种弥补。
季清颐有时候脾气很差,看着什么都不顺,也有一种破坏欲。他看着水杯从手里脱力,砸到墙壁上玻璃四处散开,心里的一团火气才散开,慢慢的又有一种别扭的愧疚,他只是看着水杯上的倒影,就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子怒气,现在又猛的被自己的举措吓到。覃雳刚披着浴袍出来,就猛地听到这么一番动静。
他随手擦了擦滴水的头发,就穿着浴袍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季清颐蹲在地上捡玻璃,好死不死脚还光着,覃雳脸色一栗,“去床上待着!”季清颐看着他,慢悠悠的坐回到床上,
覃雳卷起地毯,扔到门口,然后清理角落里的碎玻璃渣子。季清颐看着他,不得不说覃雳是个身材很好的男人,高大硬朗,结实挺拔。
覃雳找了几圈确认安全之后,才拎起垃圾袋站起身去,“洗漱之后,下楼吃饭。”
说完拿起墙边的地毯,往楼下走去。
等季清颐下楼,早餐已经摆上桌了,覃雳正拿出碗筷,季清颐熟练的坐好,接起覃雳拿过来的碗筷夹菜喝粥。
覃雳吃完对季清颐说,“今天张医生会过来一趟。”季清颐停下手里的动作,“不需要,我是医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覃雳看着他,看他很坚定的坚持的眼神,“你抽点血给我。”说这话无疑是妥协,顾及他的自尊。
季清颐点点头,继续吃着早餐,季清颐原本饭量不大,但是半个月来却又日益渐增的趋势,覃雳把空碗添满,季清颐继续大快朵颐。
☆、qín_shòu出现【一】
秋天来的挺快,美国北部还是冷的,覃雳对于保温很注重,供暖系统早就启动,敞敞的房子却很暖和。覃雳拿着季清颐的血液抽样出去了,季清颐盖着毯子窝在沙发里抱着电脑去做数据分析。
原来季清颐的皮革沙发被覃雳换成了布艺沙发,不那么冰人,秋冬用正好。
覃雳回来时,季清颐抱着电脑睡着了,整个人团着窝在沙发角落。他放下手里的笼子,拿起新地毯轻轻的走上楼。等他铺好地毯,回到楼下一看,一人一狗正玩的火热。
季清颐睡着睡着,觉得身边怎么有小狗叫唤,他迷迷蒙蒙的醒来,坐起却发现家里怎么多了个笼子,里面还关着一只小狗。小狗看着他既好奇又惧怕的叫唤着,他也撇到了玄关处不见的拖鞋,想着这小家伙肯定是覃雳带回来的。
这小东西还真是覃雳特意找来的,他把季清颐易怒的状况告诉张医生,张医生告诉他,这是因为孕妇怀孕期间缺乏安全感,还有对未知的恐惧,无处发泄,所以有些暴躁,虽然没有大事,不过情绪波动得厉害也不好,还是要好好处理。
覃雳想着就弄个小狗让季清颐折腾。
季清颐把小狗放了出来,小狗边叫唤边往后躲,硬是把自己抵在墙壁还往后退,看见它那蠢蠢呆呆的样子季清颐呵呵地笑着,拿着手里的牛肉干逗弄着小狗,看着它那想吃不敢吃的傻样。
覃雳走下来,“它很干净对你身体不会有影响。”说完拿起门口的大纸盒,搬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拆着。季清颐把手里的肉干丢给小狗,坐回沙发,看着覃雳捣鼓,覃雳看着他,说道“把被子盖上。”说完接着拆手里的盒子。
季清颐拢了拢被子,看着他动。
覃雳拿出箱子里的东西,都是一些狗的用具,食盆狗粮之类的,连狗带箱子都是孙杨打包送来的。自从季清颐发过那次脾气,他就没让第三个人私自进入过房子,连孙杨送文件也都是送到门口。原因自然是张医生那句,孕妇最好顺着他的心思来。
覃雳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倒是把小狗的窝还有食盆装好了,其他的还散在一边,为了防止掉毛,孙杨特意挑了只沙皮,浑身看上去光溜溜的,整个看起来憨态可掬。
覃雳拿着食盒到厨房消毒,季清颐看着箱子很感兴趣,就拿起一些小东西玩,有梳子,毛巾,浴液,玩具,厕所,东西倒是一堆,不过正主正抱着肉干口水长流,小狗显然还小,用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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