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阳台抽了两根烟,没一会就见梅春把车开进了院子,他下来跑后面给老头子开门,我正想起身下楼问问情况,哪知梅春被生生拽了进去,周边万籁俱静,我听到那里面压抑的喘息声,还有梅春那轻微细碎的□□。
我爬着回到了房间,抬手擦了把眼睛,一片冰凉。
次日,张加的电话早早就过来了,特别叮嘱道:“把我们班那个哈佛生也带来,好几个女生嫁人了还想着他呢!”
我晃着手上的车钥匙上梁培家问道:“同学聚会你要去吗?”
“不感兴趣。”梁培按了按太阳穴,继续翻书。
我见他这副态度有些反感,成天蹲家里有什么意思?我耐着性子劝说:“马蹄莲你总该记得吧,她当明星了,拍了几部片子反晌还不错,你就没兴趣了?”
“没印象。”梁碚说着进了卫生间。
我跑他家客厅喝了口菊花茶降火,谁知梁培走出来第一句话就让我更加怒火中烧。
“要没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那你在家涅盘吧!”我甩下这句话就走了,心里头空落落的,梅春不是我的,老头子也不是我的,更别说梁培了,这世上就没有人他妈在乎过我。
赶到张加说的地点时,一屋子同学都玩开了,我跟张加挨着抽牌,其他同学不停的抱怨工作、生意和孩子,马蹄莲喝的也挺多的,最后壮着胆找张加拿话筒,上台唱了两首她才出的曲子,男同学都跟着叫好,剩下的几个女生有些不屑,但马蹄莲今时不同往日,下来了她们还是照样一拥而上。
我要抽烟,把牌递给侯补的四眼,溜卫生间歇了会,往回走的路口,马蹄莲一副天后气势,把走道挡了。
“秦灿,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从来就不会拿正眼看我一下?”
“我现在不就正看着你吗?”我颠着无名指,烟灰散落在我皮鞋上,有些好笑。
马蹄莲还想给我讲一番长篇大论,我现下缺的就是人喜欢,朝她走过去,马蹄莲这下又羞怯了,我找张加拿了张房卡,拉着马蹄莲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里面用具一切齐全,马蹄莲全场走神,我不知道她是否干净,还是做了项安全措施,整件事办下来不算粗暴,但马蹄莲还是泪水汪汪,我凑她后颈咬了一口,伸手摸上她的□□,竟然还是c罩以上,马蹄莲在我身下要死要活,我竟然像是精卫衔食,难以填她这片欲海,趁着这空档把她四肢捆住,到箱子里掏了根鞭子,马蹄莲缓过神来用那副死不相信的表情看我,我拿鞭子刮着她的身体,喃喃道:“喜欢算什么?你不照样可以一封情书抄两遍,一份给我,另一份给梁培吗?”我摸了摸鼻子,又觉得这啥跟啥,又没人规定喜欢这东西还要等价交换。
“我完全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但我为什么要去做那种事!”马蹄莲颤抖着的声音,有些信誓旦旦的意味,丝毫没有说谎的动机。
“那为什么……”我瞪着眼睛转念一想,操,难道是梁培,他、他翻?
“秦灿,我五年级就开始喜欢你,直到现在我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配的上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马蹄莲涨红了张脸,刚才那副面孔又变成了天可怜见。
我把鞭子丢了,故作轻松道:“这不梁培那家伙一直想打你注意吗?我可不能让他有机会钻空。”
马蹄莲心情明显有了缓和,我躺下来摸着她的后背,感叹道这女人毕竟还是要拍戏的,伤了她的身体比伤她心还要让人难过。
等把马蹄莲送回家,我心口颤的厉害,油门踩到一百六,到大院门口时我却镇定下来了,我慌张个什么劲,这还不是他干的好事,我吧唧几口烟,接着一根又一根,没多久便见了底,趴在方向盘上想了想,进去吧,我不能被负罪感压迫了人格斗志,而且秦灿你他妈从小到大怕过谁?
坐直身子,我捏了捏眉心,正准备把车拐弯开进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还来了辆车,我用后视镜瞅了眼那车,低调的小奥迪,那车主从驾驶座上下来,我正想跟他协商一下调位置,只见他把视线移到了大院门口,他带着笑意向那边招了招手,我也跟着被吸引了注意力。
呵,是梁培,他怎么就有空了,原来是不待见我,这来的个男的又是何方神圣,我怎么看着怪面生的呢?
等梁培走近时,我已经把窗户全关上了,他看不见我,我却能仔细的观察他们。
我是看不出梁培高兴与否,他一副彬彬有理的样子,不知道奥迪男讲了什么话,梁培破天荒的居然笑了,虽然转瞬即逝,但我却觉得弥足珍贵。
奥迪男把车倒在马路上,立马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我回到家,老妈子看见我了立马去准备晚饭,我端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抽烟,这天气还真阴冷,我抽到第三根,手指头已经冻的没了知觉,至于为什么我不回房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那条通往去梁培家的小路,梁培很少跟我出去玩的,他从小就是个书呆子,那现在他跟那男的出去是干嘛?
我打了个喷嚏,居然还有些鼻涕,感冒了不是,我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脚,算了,我曾经是犯过罪,但受害者都可以云淡风轻,那我完全没有必要耿耿于怀,大家活的不都挺好的。
我把所有交际都尽量往后推,老头子和梅春几乎是见不到人影,老妈子都把饭菜送到我房间来,我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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