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妓?赶紧找了来。
酒楼里都有官妓等,日夜在里面助兴的。
掌柜姓佟,能在天京一环开大酒楼,不仅背后有人,他自己也是八面玲珑,十分有眼色的,看贤世子和平时不可一世的沐广孝、沐永清两人都恭恭敬敬簇拥着中心的那个绝色少年,一联想最近市井的许多传闻,啥星宿下凡尘,啥兄弟让皇位,哪里有不明白来人身份的。
哎呀,蓬荜生辉啊。
饭菜挑顶顶好的上,花魁娘子,肯定要叫最顶尖的那几个。喜欢看胡姬舞是吧,把真正的胡姬喊来,跳正宗的胡旋舞。
桌子是长桌,沐慈的身份应该坐在上首,但他喜欢临窗的位置,只能由他。他坐下后,贤世子等人才纷纷入座,避开了上首。
“阿兄也一起坐。”沐慈拉着牟渔入座。
牟渔是先帝唯一义子,又有护国公爵位,已经成了天京城权贵之一,走出去人家也要恭敬喊他一声“都督”,“国公爷”的。且他在宫里和沐慈一桌吃饭是习惯的,也不推辞,坦然坐下。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都不会把他当普通的下属,
沐慈吩咐牟渔:“阿兄,你们以后跟我出来,自己安排好,别饿肚子。”这是第一次出来,沐慈才吩咐一声,以免大家不清楚他的脾性,不敢吃喝。
牟渔在外人面前一贯冷酷,惜字如金,十分恭敬回话:“阿弟放心,大家自会料理。”却并不动。门口几个锦衣卫听见,下去吩咐,大家心里都领了这份体谅。
沐慈对沐若松招手,指身边另一侧位置:“子韧,坐这儿!”
沐若松犹豫,不敢坐,桌面上的人辈分、身份个个比他高呢,不好平起平坐的。
贤世子也会心疼自家子侄的,赶紧说:“一家人一家人,别客气,阿松,阿慈让你坐哪里就坐哪里,坐下!”又感叹,“你跟着阿慈这么好的人,也是你的福气。”
沐若松只好落座,看一眼沐慈……是的,是他的福气。
沐慈并不多看沐若松,只问贤世子:子呢?”
“现做现蒸的才香,还得等一会儿,饿了吃点心。”贤世子笑说。
桌上已经摆了四色小点心,四色开胃小菜。沐慈捏了一块乳酪,可有可无地闻了一下,又放下:“太腥。”
沐广孝、沐永清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大松口气。楚王虽样子看上去高贵冷艳不可亵渎,可对吃食很挑剔的样子,居然万分可爱,十分接地气,哪里有传说中那么玄幻?那么厉害?
只是个漂亮、可爱的美少年呢。
两人一时间也放松下来,恢复了嘻嘻哈哈的软骨头模样。
当然,言语上还是不敢造次。
这个楚王,说翻脸就翻脸,也不惧和任何人翻脸的德行,连五环外的光腚小孩都知道。
锦衣卫领着一个弹唱顶尖的花魁,还有一个红色卷发的艳丽胡女上了楼。
因安全起见,还有沐慈不喜陌生人接近10米以内的态度,红发胡姬和花魁娘子被安排在隔间。
沐广孝、沐永清两人之所以第一次见面能和沐慈同桌,一是牟渔认知这两个宗室子弟,而来有贤世子作保,得给面子。
沐慈出宫了,自由了,便要有自己的交际圈。
两纨绔对天京城风月场十分熟悉。
一个夸张惊呼:“哎呀,茱莉?这可是胡姬中舞技最绝妙的,这一头红发多漂亮。”
另一个夸:“咦?那是李花魁,天京弹唱一绝,她可不是花钱能请到的,我花多少水磨工夫啊,都没让人家瞧我一眼。”
沐永清吐槽:“就你长那德行,人家是不敢看你吧。”
沐广孝:“……”
魂淡,也不看看还有外人呢就拆台。他脸上挂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发小一脚。
贤世子拧眉说:“注意点,你那猪蹄子踢到我了。”在桌子底下回了沐广孝一脚。
牟渔冷哼一声……
小心别踢到楚王!
牟渔的威风是很实在的,武力值也很高的,两个大人立即收了小孩子一样的玩笑。
……
沐慈却问:“现在还在先皇父的国孝,就能够宴乐歌舞?”
贤世子有些讪讪,倒是沐广孝赶紧普及常识:“因文成武德兴宗皇帝(永和帝)仁爱百姓,为免国孝期太长,影响民间婚娶生子,缩短了国孝期,只七七四十九日后便一切如常。渐至如今更管得宽泛,小宴无酒,小舞无乐,小乐无喜,都不会狠管。”
沐慈再次体会到大幸朝自由,开放的风气,连皇帝的国孝都能缩短。不过沐慈从不是个拘泥的,既然不会触犯规矩,就不会去扫兴。
先是胡姬表演,拿着一柄胡琴模仿飞天,只着裹胸纱衣,露出腰腹,身材窈窕,妖娆挑逗。
沐慈撑着下巴,安静看着,欣赏这个长得像吉普赛女郎的红发胡姬的飞天肚皮舞。
贤世子暧昧笑说:“她叫茱莉,天京城最近颇受追捧的舞娘,你要喜欢可以把她带回去。”暗搓搓压低嗓子说,“她们在床上也一样热情如火,那小腰扭得……”
听得沐若松眼皮子一阵乱跳,赶紧低头研究点心,死忍着才没泼醋。
沐慈淡淡说:“只是看看,没那兴致。”
贤世子只以为他是年轻面皮薄,很不和谐地笑了,不再提。
胡姬一曲热辣的飞天肚皮舞过后,拿了赏还冲沐慈飞了好几个眼风。沐慈视若不见,叫贤世子他们三个只叹“毕竟年少,不解风情”。
然后是李花魁,她比较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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