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我是啥了,百分之百是报纸,而且还是在任文之家里的报纸,被任文之家里的狗叼过去给他的那份报纸。你不是有洁癖吗,难道只针对人类吗?
“辛苦你了,海带。去睡觉吧,乖。”实在难以想象任文之用严肃的脸对着那只叫海带的狗説“乖”。我错了,我以为他只是不喜欢学生,没想到,连狗都不如。啊~知道真相的我好累啊。
“你在哪?”磁性的声音在薄荷中飘过来,用小学妹的话说就是“耳朵都要怀孕惹”。他在跟谁说话,还有,他怎么也爱看qy奶奶的剧啊,还是《x深深o濛濛》,那首小冤家都放了三遍了。“蔡梓同学,我再问一遍,你在哪?”啊,主任还记得我,呜呜,好感动,主任,我在您的尊手上。“升级了,都成报纸了。”主任您就不要再调侃我来,先把我弄回来。“恩?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任文之挑了一挑眉,将电视关掉,继续盯着手上的我。主任,您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你忍心看你学生我变成这样吗?“说的也是,看在你不遗余力的拍马屁的份上……”任文之还未说完,我便接道:您就将我打回原形(?咋听着有点变扭)。“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帮你。”主任,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有点怕怕的感觉,但是为了变回来,只能听之任之。
“庄严他表哥,是你吧。”主任你说啥,风太大,我鼻子听不清。“庄严告诉我,说他表哥叫紫菜。我记得,这是你的外号吧。”庄严!我记住你了。怪不得下午感觉任文之有点不对劲呢,惩罚这么轻,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管他的,死了一了百了。呵呵,主任,您记忆力真好。“你承认了。”肯定句。额……对,就是……我。但是,主任,您得说话算话,是不是应该把我……
不等我说完,便闻到扑面而来的凶残的消毒水味,等我反应过来时,眼珠子差点从眼框里脱出来。
眼前是任文之放大了的脸,饱满的前额,高挺的鼻子,不点自朱的薄唇,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近在咫尺的我的脸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整个身子被我的重量压制倒在床上,碎发四散在枕边,他一手扶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垂在床边手里捏着消毒液,而我则跪坐在床上骑坐在他的腰腹,两手撑在他耳朵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任文之愣住了,竟然忘记了把蔡梓丢到地上(?)在喷消毒水,害得自己现在被这小子压在身下,。不过说实话,蔡梓长得挺不错的。尤其是当他用迷茫的小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特别像自家的那只蠢蠢的海带。皮肤不错,几乎看不见毛孔,这腰也挺细的,虽然隔着衬衫有点遗憾((⊙v⊙))但手感还是蛮好的。好虽好,但是……
我还在发懵呢,就听见任文之开口了“蔡梓同学,你再不从我身上下来,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被我压和我被压的时候
淡定,不要慌,千万不能被他看出来我垂涎他的美貌(?)。我虽然还没有晃过神来,但是我的思维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肢体,更何况变成报纸到现在才恢复,身体总会有些麻痹酸软的,这也不能怪我。
“嗯。”任文之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虚脱倒在他的身上。好重,这是任文之唯一的想法,即使美男在怀,也没有心猿意马的冲动。任文之皱着眉头,此时他的脸正被我的胸膛压着,高挺的鼻梁骨戳得我很痛。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立马用手撑着床,好让自己起身。但事与愿违,任文之鼻子里呼出的气体的灼热,都快要烫伤我的皮肤了,尽管我穿着衬衫,刚要起身,就再一次因微微的怪异的酥麻感而压了过去。
任文之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学生压在身下,而且还是压到自己最注重的脸上,更过分的是,他还压了两回。鼻子好痛,要不要先揍他一顿再让他写个二十万字的检讨。“你还想压到什么时候,还不快起来。”
这个声音有点冷,“呵呵,主任,我,我不是故意的。”自知理亏的我赔笑道,再一次的撑起身子,翻身躺倒在床的一侧,瘫在床上,扭头泪目不敢去看任文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任文之偏过头看着将脑袋扭到另一边的那人,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部线条,漆黑如墨的头发,贝壳般白中带粉的耳朵,看得自己都感觉到心中突地悸动了那么一丢丢。“恩?主任真是深明大义,义薄云天,天气真……好。”没有想到任文之会这样说,还以为着个洁癖男心眼很小呢。我转过头去,就看见他情意绵绵地(?)专注地凝视着我,脸上不禁一阵的红热,还没在心中怎么小鹿乱撞就听见他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v⊙)我刚想夸他来着,这么快就本性暴露真的好吗。果然,“那主任您想怎么样,事先说明打人不打脸。”我还要靠这张脸混日子呢。“你觉得呢?”啊,最讨厌这种明明是自己开头的,却偏要让别人来想如何结束的人了,这样我会很累的。
任文之饶有兴趣地盯着一脸任命表情的我,便听见我无奈的说:“我不就压你两下嘛,大不了你压回来呗,反正只要你不打脸就行。”说完后便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一副悉(re)尊(ca)的样子。任文之轻笑出声,我不明所以然的睁开眼睛,满眼的疑惑,刚想问他,便看见任文之真的欺身压上来,好惊悚!“呵,压回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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