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顾寺庙前善男信女来来往往,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起来。
钟林见赵知秋并无推拒之意,搂着他的手不曾放松半分,看着他嫩生生白华华的半边脸,垂涎道:“小生姓钟,单字林,敢问尊姓大名?家住何方?”
赵知秋心道自古文人多fēng_liú,看这呆书生穿着打扮,多半家中不少金银,看我使出厉害手段将你拿下,巧笑答道:“好教相公知道,丹眉村里姓赵名知秋的就是我了。”
钟林忙奉承道:“一叶知秋,真好名字,齿颊留香。”
二人调笑几句,钟林见他渐渐入巷,诱他道:“愚兄家置有一处酒楼,今日实在与知秋投缘,斗胆请问知秋,能饮一杯无?”
赵知秋正等着他递梯子下来,立刻就顺杆爬上去,笑道:“相逢是缘,左右无事,尊敬不如从命,就是没得教相公破费了。”
钟林自是迭声道:“不破费不破费。”两人抬脚,一同前去酒楼,一个惦记着美童的尊臀,一个惦记着憨生的钱袋,各怀鬼胎,按下不提。
到了酒楼后,钟林果然带着赵知秋上了一处雅房,唤来小厮摆盘上酒,打叠停当,钟林挥退下仆,和赵知秋推杯换盏起来。
赵知秋暗自欣喜,心道佛祖果然慈悲,才烧了香出来,就遇到这幺一个好主顾,且看他施展手腕,吃死这个呆头鹅,与他周旋几年,挣下娶女娘的银子,自然来者不拒,柔顺乖巧,见之生喜,不多时的功夫就有些不胜酒力,脸颊红扑扑一片,活似涂了胭脂,一发衬得肌肤胜雪,人面桃花。
第21章 醉知秋(中),明清话本风格的肉来一发奉上
二人你来我往,钟林见赵知秋染上五六分醉色,娇媚难当,心中喜欢,不胜多言,掷下了酒杯,一手搂过,尖着嘴要与他做个吕字。
赵知秋等的就是这着,偏还做个羞容,推辞道:“相公这是作甚,好无礼来。”
钟林已将他一张樱桃小口含入嘴中,口齿不清道:“好心肝宝贝,且让我顺心了这一遭,往后金的银的,红的绿的,但凡知秋想,绝不教我皱个眉头。”
赵知秋心下暗喜,还半推半就,二人倒在雅间内榻上,酒助人兴,酣热到头,尽除衣衫,扭作一堆,钟林急不可耐,探手去摸赵知秋yáng_jù,一番揉弄,四足交缠,兴发如狂,以贲张尘柄为刃,压在钟林谷道入口,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赵知秋忙道:“好人!要杀坏我!你且仔细些!”
钟林忙吐了唾沫在yáng_jù上,按着赵知秋光溜溜赤条条的两腿,徐徐而入。
赵知秋身子好似被巨刃劈做两半,何等的不爽利,心中不快,若非思量着看上了这呆书生的银钱,只得一力忍耐,两腿大开恭迎,否则早脏的臭的骂出口了。
待yáng_jù少进些许,津液渗出,滋滋作响,钟林进出如意,着力一肏到底,赵知秋谷道润滑,也觉出些趣味来,内麻痒难当,但觉钟林yáng_jù滚烫炙热,坚硬如铁,雨露源源不绝而出,耸腰提臀,迎合冲撞,气出如喘,嘤嘤似泣。
钟林知他得趣,更是得意,提枪而入,狠抽猛撞,恰似金箍棒一入东海,搅了个天翻地覆。
赵知秋不意钟林有着这般驴样行货,肏得他谷道内又麻又痒,yín_shuǐ津津,身不由己抬臀挺胯,凑之而上,心摇目眩,舒爽难言,一气乱颠乱送,惹得钟林愈加猛力肏入,气喘如牛。
赵知秋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两手搂着钟林脖颈不住口的喊:“冤家!你怎生肏得我这样爽利!我的亲夫达达,肏得我里面那样痒!痒也痒也!美哉美哉!快活杀我也!死去也!”
钟林听闻,快活无极,不停道:“好心肝!让我的大jī_bā进去肏一肏同你杀痒!好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赵知秋敞着腿,一连受了钟林千余下,尽根拔出,又尽根捅入,插得赵知秋魂飞魄散,酥痒至极,只恨不能与钟林死在榻上。
二人一道肏干,一道尖着嘴去打啵,赵知秋酣美到极致,自己两手扳着臀肉,好让钟林进到尽头,口角流涎,美得魂飞魄散。
钟林同他迎来送往,肏服了赵知秋,方才一泄如注,浇在了滚烫的谷道里头,不多时又抖擞精神,按住了赵知秋,一道再赴巫山,共享云雨之乐,同受鱼水之欢。
翌日醒来,赵知秋心道估摸着也能拿下这憨货了,遂推醒了钟林,话还含在口里,就又叫钟林掰开二腿,长驱直入,只知房事愉悦,已登极乐,其余一概抛到脑后,再难成言。
连着三日三夜,二人溺在榻上,赵知秋实是被肏得谷道红肿酥麻,瞧着钟林,心中也多了几许爱意。
都云挨光要顺手,先看潘驴邓小闲,这钟林虽不至潘安重生,宋玉再世,到底也算是个俊俏后生,再说他一柄孽根比之驴货更加难缠,直桩得钟林要死要活,欲仙欲神,要说他家产虽则比不上邓通似的家财万贯,到底看他打扮家中想必少不了银钱,更兼小闲二字没有差错,赵知秋早将钟林看做良人,满心柔情蜜意,百般恩爱,二人在榻上厮磨了许久,方才作罢。
赵知秋笑道:“杀才,一点不疼惜我,肏得我下面痛胀难堪,用坏了你到哪里去找!”
钟林重重与他做了个吕字,方笑道:“你那小屄乃是名器,寻常怎奈何得了它,须得我这一杆如意金箍棒,才算制住了你这兴风作浪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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