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能有多柳下惠,还不是该翘就翘了。鉴定了自身魅力的吴邪在心底十万分得意的笑了好几声,抬起手就去拉黑眼镜裤子上的拉锁。
“吴邪?!”
吴邪这一举动无疑是把专注自我催眠降火的黑眼镜逼到了悬崖边上,大惊之下黑眼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推吴邪的肩膀,吴邪哪能让他得逞,不依不挠的往前一扑,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你躲什么?”简直被对方当成了洪水猛兽,吴邪颇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两只手握在一起,锢住了黑眼镜的腰。
小瞎子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被吴邪柔软的侧颊蹭着,立马高兴的翘得更高,黑眼镜对自己的把持力已经绝望了,只能寄希望于一直很把持得住的吴邪身上,“小三爷你还发烧呢,别闹。”
“不,就闹。”难得孩子气了一把的吴邪哧哧的笑着,不仅把两只胳膊环得更紧,还变本加厉张开嘴,隔着底裤去轻噬小瞎子的头。
“唔——”
只要是个男人,弱点这般被人玩弄,精神上多少都会有些恍惚。眼见着黑眼镜灰眸深处不复清明了,吴邪抓准时机把人往床上一摔,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
吴邪身体因为发烧透支的利害,这一摔几乎把他全身的力气耗光,他整个人脱力的倒在黑眼镜的怀里,笑道:“嘿嘿,这下你起不来了吧。”
黑眼镜宠吴邪宠得飞起,也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只是一开口就是苦口婆心的劝导:“小三爷,乖,别闹了,咱们去医——”
吴邪眉头一皱,勉强撑起身子,用两只手捧住了黑眼镜的脸,在对方困惑的目光中俯身低头用一记深吻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总在说一些煞风景话的嘴。
之前提到过的,对上吴邪,黑眼镜的抵抗力就是负的,基本能达到负无穷。吴邪的嘴唇一压下来,他就卸下了全部的抵抗,两瓣唇似交融在一起,肆意厮磨。
在一起这么久,两人之间的感情非但未能降温,反而与日俱增。每每亲热,那满腔爱意就恍若被拉开了一道闸门,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般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黑眼镜的手攀上了吴邪的后腰,将人固定在臂弯中,更深的按进自己的怀里,大有恨不得让对方溺死在自己身体里的架势,两条灵活的舌头在交叠的唇齿间追逐着,纠缠着不肯相让。最后黑眼镜主动张开了嘴,将吴邪那条温度高得异常的舌头迎进自己的口腔。
吴邪久旱逢甘霖,捧着黑眼镜的头,用舌尖毫无遗漏的抚过对方口中的每一处,好似一个霸道的入侵者巡视着自己即将攻占的领地,高傲的享受着对方的节节败退,恣意品尝着胜利果实的甘甜。
激烈的拥吻所带来的粘腻水声,顺着骨骼传入大脑,将yù_wàng无限放大。黑眼镜本意是想浅尝辄止的,但吴邪表现得太热情了,倒也不是说平日吴邪不够热情,只是在亲热这方面吴邪大部分时候还是很被动的,所以他偶尔爆发一次足以把黑眼镜撩出火来。更甚的是吴邪借着激吻的空档,沿着黑眼镜的腰线把手探入了他的底裤中,直夺要害,又揉又捏的,非把已经活蹦乱跳高高翘起的小瞎子玩弄到口吐白沫才开心。
在无数次实践中累积的经验此刻发挥了它应有的光和热,胜利出师的吴邪在觉察到黑眼镜被卷入情欲浪潮之后放缓了攻势,在亲吻中添了一分温柔,让其变得婉转缠绵,而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用极其缓慢到让人抓狂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把作乱的手抽回,划过对方性感的人鱼线,转而探入衣摆之下,先是用指尖试探性的触碰,继而把整只手贴上去,学着黑眼镜惯用的爱抚手法,一双手在对方的肌肤上游走着。
吴邪也是男人,除了被动承受自然是更愿意主动出击,他两只手捏住黑眼镜胸前的凸起,努力回忆以前被调戏的经历,有样学样的捏搓起来,手法端得那叫一个熟练以及sè_qíng。
又被强吻又被摸屌又被上下摸了个遍的黑眼镜无不感慨道:这叫什么,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小三爷不姓吴改姓慕容了。也就是这个蛇精病了,在这种马上要被反攻的当口还能想些有的没的。
不是说黑眼镜心有多大,只是他确实不在乎吴邪到底是不是想反攻,他的想法是——如果吴邪真的想要在上面,他会欣然同意的。这是出于一个男人对爱人的包容和应有的回应,毕竟情至深处且都是男人,不能一味的索求而不付出。
不过黑眼镜想多了,吴邪压根没起什么反攻的心思,一是他深谙交往之道,觉得爱情的稳固是基于有进就有退,两人相处一个进一步,另一个难免要退让一步,所以他没觉得被压多委屈。再者说他不像黑眼镜,理论知识丰富且行动力惊人,真要是哪一天反攻了再伤了黑眼镜,心疼的还不是他自己,所以反攻这个念头除了在交往初期在吴邪脑海中闪现了几次之外,就直接消失无踪了。
这二嘛……是他现在真是烧糊涂了,脑回路阻塞,更想不到那一层去了。不过黑眼镜也是个心机婊,他心里是定了一个标准,嘴上却从来不说,吴邪脑子一根筋,也不会问,所以说……啧啧。
胸腔中最后一丝氧气被榨光,在窒息感的逼迫下吴邪不得不放开黑眼镜的舌头,他急促喘息了一会儿,最后不甘心的在对方嘴唇上留下两排齿痕,然后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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