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制符天下第一!”
包子脸少年闻言,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
蓝衣服青年拍拍他肩膀:“没事,如果辰岫真的去第八重,师侄你也可以去第九重,或者和师叔我一样把拜入星殿做目标,实在不行,还有无垠之海可选呢!”
包子脸少年听到无垠之海,觉得自己的人生更灰暗了,无垠之海都是剑修去的多,他一个主修符咒的……
紫衣服的青年试图安慰:“好了,辰岫现在才到‘悟超我’的境界,估计下次百年盛会,他才会离开星云宫,我们就不要想那么久之后的事情了。”
这话说完,包子脸少年没有安慰到,蓝衣服青年倒摆出了一副苦瓜脸:“你这是提醒我们,还有一百多年的嘲讽要忍受吗?”
紫衣青年哑然。
三个人顿时一片愁云惨雾。
几个相约离开的人路过他们身边,招呼道:“天朗气清,正是品蟹赏菊的好天气,快与我等同去!”
“是啊,诸事皆毕,莫负韶光!”
三人意动,与几人合到一起。
辰岫见竟无人招呼自己前去,心中略感不爽,大喊道:“可千万不要是山下钟景湖的螃蟹!我前天可看到新入的小豆丁们在里面那个……啧啧,怕恶心到你们,还是不说了!”
众人脸上青白交加,‘那个’到底是哪个?辰岫不说清楚,他们心里的想的就各不同,但是无疑,都是令人膈应的内容。
辰岫见已经成功把他们恶心到了,昂着下巴哼一声,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势独自离开。
辰岫暗想,不叫他就不叫,他才不稀罕呢!反正整个钟秀峰,除了峰主,都是他一张符就能打败的废物!不过,以后真的要入第八重?也许自己可以留在钟秀峰,混个峰主当当也不错,还可以指导下以后入峰的后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高得入天不可镐!
乱七八糟想完一通,辰岫也走回了自己的院子,他摘下贴在门上的符咒,仔细重新贴上一张新的,让敢敲他门的人尝尝另一种浑身麻痒的滋味。
这个院子虽不大,住三名弟子还是绰绰有余,但其他两名弟子早就找机会提交申请,搬出远离了这里。如今过道上都堆满了辰岫的杂物,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他垫着脚半天才顺利回到房里。
然后沐浴,静坐,取出沉薇水、月桂木和甘松香混合捣碎,研磨调墨,取出纸笔,凝神调息,一切准备妥当后,辰岫割破自己小指,在墨汁中数着滴了五下。
暗红色的血很快就融入墨汁,辰岫提笔,在黄纸上大笔挥毫,笔势若刀削斧凿,墨痕不断。
流畅的灵力突然凝滞一下,笔下的黄纸立即无火自燃。
辰岫面色凝重,又取出一张黄纸,提笔再写。
等写到第六张,辰岫才终于一气呵成,将符咒顺利写成,他满脸虚汗,却洋洋得意道:“第八重岁途的选拔符咒也不过如此嘛!我这个才到‘悟超我’境界的弟子都能成功,那些境界都到‘无我亦为我’人里,居然还有写不出来的,真是说来都替他们脸红!”
角落里,有团东西动了下。
辰岫发现动静,起身想走过去,却猛地一阵头晕恶心,眼前阵阵发黑,他无力的滑倒在地上,浑身发冷和虚汗,缓了半晌,才有力气思考,貌似他整日想着制符,又有两天未用膳了!
“什么……时候才能……辟谷……”一句话分三段抱怨完,辰岫有气无力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馒头,食不知味的啃起来。
角落里,那团东西又动了下。
辰岫吃完馒头,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他拿出一把刀,走到角落里将一个笼子提出来。铁质的笼子里,一只灰色的兔子抖抖耳朵,血红的眼睛盯着辰岫。
辰岫看着兔子油光滑亮的皮毛,眼睛闪闪发亮,手中的刀慢慢举起道:“大灰,对不住了!”
兔子大灰动了下头,似乎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辰岫注意到,他出门前放在笼子的黄穗草,分量几乎一点没少,他对隔着笼子对大灰挥手,兔子像是没看见,完全没动静。他不满道:“喂,我只是最近用血制符,气虚体冷,才想剃掉你的一点毛炼制件保暖的衣物,干嘛摆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兔子干脆身子都不动了。
辰岫不高兴的起来,拿着的刀刃用刀柄去戳兔子,嘴里叽里呱啦不停:“大灰你吃了几十年的灵草,身体从皮毛到骨髓都蕴含着丰富灵气,简直要成灵兽了!我去后山喂了你这么多年,这不是身体差得没办法,才把注意打到你的毛上吗?怎么一点朋友情都不顾,小气!再说了,你一直单身是我的错吗?也不想想你活了五十多年,已经是老爷爷爷爷爷爷了,还想吃嫩草啊?”
兔子被刀柄碰了两下,突然嘴里流血,四肢抽搐的闭上眼睛。
辰岫气乐了:“又来这招!和我来比骗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兔子的长耳朵抖了下,暗红色的血从耳朵里流出来!
“你!你来真的吧?”辰岫大惊,第一反应就是去开笼子,但手指刚碰到笼子门,他就忽地顿住。
那一瞬间,辰岫内心万马奔腾!
大灰不是公兔子吗?????怎么它的肚子像是怀了胎一样,不仅鼓起好大一块!!!!还不停动?????
……不对!
辰岫跑到泰山宫又跑到第九重的思绪终于恢复正常,他把刀调转,吸气握紧刀柄,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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