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易已,拿一笼到我房里来。”
“是。”
天已黑、夜已凉,屋外寒风凛冽,飘落了星星白雪。而屋内红烛滴泪,春意绵绵……
作者有话要说:
☆、绝——拾玖之贰
绝——拾玖之贰
烛光闪烁,周围的一切被照地微微泛黄,显得柔和又温馨。让人感到舒适而全然放松,享受着现在步步紧逼的环境中难得的和谐与融洽。
最起码,在非忆内力恢复之前,尽量享受这难得的安宁吧……
“呵呵~”
清宁英澈倚在床柱上,看着眼前脸色泛着微微红潮,眼眸上染了情绪,就连呼吸都有些凌乱的人。伸出单手解了他身上唯一一件的衣物,让他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忽接空气的身体一束紧绷,显示着肌理优美的曲线。若非全然放松,就可发现他并不瘦弱,肌理紧致而强健的,触碰上去一点也不虚浮,光滑、强韧,富有质感。
“跪下。”
清宁英澈压制着非忆墨的肩膀,让他向自己跪行几步。
三更欢虽然不算什么强烈的媚药,但效果还是不错的。看着全身泛着红晕的光泽,皮肤上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
清宁英澈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的阵阵轻颤,轻声道:“墨墨既然知道那药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喝呢?”
“墨墨虽然接触毒物甚多,但对阳春之物只知书面。所以就想亲自试一试,是何种感受。”非忆墨火热的身体,不觉中语气间夹杂了些许隐忍。难耐的身体若是放松不加抑制的话,就仿若焚身,数千根羽毛在身上瘙动轻抚。而身下的那根玉柱也无不在叫嚣不断胀大,激发着兽性般的yù_wàng。
“啪——”清宁英澈一掌,将非忆墨打得整个倒卧,冷冷问道:“谁准的?”
“没有……”
清宁英澈将非忆墨捞起来就又一个耳光,气愤的说道:“没有我的准许,你竟敢拿自己试药!而且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贱吗!喜欢拿用自己的身体试药是吗?媚药、幻药,各式各样的药毒医那里多得很,我可以帮你弄来很多,天天让你试!保证每天都不带重样的!你觉得如何?”
清宁英澈扣住他的下颌将他提起来,让他跪好。
“不行!”说着,非忆墨的整个身子都剧颤了一下,看着清宁英澈的瞳孔都收缩了。正了正神色,眼眸中流露出冷峻的清明。郑重其事的说道:“现在不能这么做!五位公子争位在即,若是天天去寻毒医难保不令人生疑、多生异端,让人有可乘之机,难保不会成为众公子的暗杀目标、成为众矢之的。这次是我错了,愿受责罚。”
清宁英澈看着非忆墨,轻轻叹了口气。半阖着双眸眯的,狭长从中闪过一丝锐利,说道:“没错。平日闹归闹,该有的规矩也是要有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身体跟我开玩笑!”说着,就瞪了非忆墨一眼,又说道:“白里雪那里最近安静的太过异常了,百里鹤和吕叔同似乎在暗地里频繁交接着什么,像是要蠢蠢欲动。而右亚,因为你放了他的鸟,所以一直都是躁动不安的,整天筹划着给其他公子添堵。但我一直很好奇银金难到底是被谁暗杀的?”
“白里雪。那把匕首应该没有让右亚对银金难下杀手,因为他更在意他的鸟,银金难的性子向来耿直,不会恶趣味的放了他鸟。所以他会想到是有其他公子想要除掉银金难,而送来的匕首,又随便恶劣的放了他的鸟。”非忆墨说着,就又吞了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压制了身体的燥热,让自己清醒一些,继续说道:“白里雪就不同了,虽然心思缜密却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我带去的那三人成功潜入了主殿,估计与白里雪正面撞上了,那三人又以命相搏,彻底激怒了他。所以应该是白里雪杀死了银金难,不会有错。”
“说的也是。”清宁英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直了,疑惑的问:“你那蛊毒是到底如何发作的?”
“此蛊名吕,是一种寄生蛊虫。必须由两人服下,控制着先服、受控者而后才可生效。蛊毒发作时只须其中一人对对方抱有杀意或是疑心、戒备。吕毒的蛊虫并非是一只而是一百零八只小如沙粒的蛊囊虫组成,各附着在人体一百零八条主脉上,一经发作便会同时开始撕咬经脉,若不加以制止便会因心脉食断而致人死亡。但、对控制者无害。”
“还有一点你忘了说。”清宁英澈弯下腰,正视着非忆墨。
“呃?”
“蛊毒发作的时候,你到底有多疼儿呢?方才也是,我说要拿你拭毒,你却想的是我会有危险。你把自己的性命看的是有多轻啊?”
“……。呵呵~”
“去我身前七步处跪着。”清宁英澈拿着闪鞭从床边站起来,自上而下的与非忆墨对视,眼神锐利的仿佛要把人刺穿了,冷冷道:“生则贵,命由己。重复。”
“……。生则贵,命由己……”
“啪——”
“啊!”
“太慢了!还有除了这六个字以外,不要让我听到任何杂音!说!”
“生则贵,命由己……”
“啪——”
“唔、嗯……”
“声音太小,我听不到!”
“生则贵,命由己!”
“啪——”
“重复!”
“生则贵,命由己!”
“啪——”
“重复!”
“生则贵,命由己!”
“啪——”
“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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