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师弟犹如嫁女儿一样的对着落羽唠叨,苏立世两边的耳朵都红了,连忙摆手说道“师师弟你你”
“道观里并没规矩不许相爱,师兄不必如此尴尬。”纪清放下了茶杯,转而对着落羽“你可记住了?”
落羽哈哈一笑“半句未忘。”
一直被忽略的叶沫终于爆发了,把茶壶重重一砸桌上,对着落羽满脸不爽的赶人“要走快走!”
落羽也不和他生气,今日儿倒是好些收获,得到了师弟的承认。
用他张扬的眼睛在纪清和叶沫之间来回了几眼,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到,对着他们两个
“别让自己太累了,适当时,放开些吧。”
说完也不等他们的回应,就带着苏立世瞬闪了。
剩下来的两人都愣了愣,进入了沉思。
这句话在说什么,可能只有各自心里所想了。
罢了罢了,叶沫转头看看仍在沉默的纪清,不知他在想什么呢。
叶沫想着,算了,什么公子形象,那根本不适合他,在天界装了那么多年,都把纪清给装没了,他本来就是个混混,还装什么装!
这一世,他就是他!
想通了,心情便好了,叶沫右手一扬“小二,点菜。”
“埃,这位客官想来点什么?”小二应声而来。
被打断了思路,纪清才想起现在是响午,该进午饭了,喝了一个早上的茶,这时,饿了。
看到纪清终于回过神来,叶沫笑着问道,想吃些什么呢?
旁边人的笑靥,纪清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了,但,还有回头吗,他想回头吗。
不,他纪清一点都不想动情!
“随便”纪清又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压了压满心的躁动。
叶沫转而让小二把店里的一些菜式端上来。
突然,纪清问道“可有桑甚酿至的酒?”
小二摸摸脑袋,为难的说“客官,店里并没有这种酒,小的也没听过这桑甚还可以酿酒,您这是第一次呢。”
纪清的眼神暗了暗,摆摆手“没事了,你先下去上菜吧。”
“好嘞,您稍等。”
“怎么突然想喝桑甚酿至的酒了?”叶沫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纪清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尝一下桑甚酒。”
“待会用完饭后我们去这镇子逛逛吧。”
“好”
沉默
直到店小二把菜全部摆上来,都没人再开口,只是默默的吃着。
桑甚入口苦涩,它酿至的酒,入喉甚是苦涩,却总有一丝丝甘甜,十分的绕人心环。
纪清要这种酒干什么?叶沫不明白,因为他已经足够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纪清是想,以苦压苦,但却忘了,酒,是会醉的。
吃完后的桌面可以用狼藉来形容,待小二收拾过后,叶沫各倒了杯清茶清口,“虽然只是清茶水,过过口中的油腻吧。”
“下午可还去算命?”纪清端起茶杯细细品着,一点儿都不像拿茶清油腻的样子。
叶沫瞥了瞥靠在桌旁的家当,“不用了,算命这种东西讲究的是缘分。”
“缘分?是没生意吧。”
见到纪清毫不犹豫的揭穿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纪清喝完一杯茶就站了起来,向着隔壁摸鼻子的人说到“走吧,把行头带上,我们边逛边等缘分上门。”
越过叶沫,直接下楼。
叶沫只得跟上,暗暗的恨到,这该死的‘缘分’,谁敢来,他揍谁!
☆、我只是算命的
午后的街道没有上午的那么热闹,此时显得有些空旷,大半的小摊主都坐在自带的板凳上歇息。
前面的人黑衣,后面的人白衣;前面的人背剑,后面的人算命;前面的人冷清,后面的人宠溺。
街上的人觉得他们竟有一种莫名的和谐之意,好像他们本身就是如此。
午后的街道冷清虽让纪清十分的满意,不用与人群相挤,但这时的街道确实没有什么好逛的。
不多时,纪清便腻了,再说,他本就对这些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可以说现在的他除去了对叶沫的敌意之后,这世间并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兴趣的。
世界太无聊,生无可恋了。
终于在纪清逛到快要升仙的时候,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拦住了他们,准确的说,是拦住了叶沫,叶沫把他拉住了。
只见叶沫笑眯眯的对那个家丁问道“何事?算命?还是避难?”
家丁一脸的急忙“这位公子可是算命的?”
废话!我不是算命的还背着这些东西做甚,没看见旗帜上的字吗!
当然,这些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暗骂。叶沫还是一脸正经的点头。
那位家丁老样子好像松了一口气,这才对着他们拱了供手,“两位道士,我家家主想请两位帮忙施施法去除一下厄运。”
“哦?施法?”叶沫无语,他看向了纪清,玄清观,应该会吧。
纪清不理会他的眼神,冷清清的望向家丁“想必镇上算命的不少,道士也不会少,为何找上我们?”
“这”家丁语塞。
旁边一个小摊主不由的开口了“这位小道士有所不知,求你们帮忙的这位是幕家的。以前这镇子是有很多道士,但自从他们啊如果这幕家之后,都没再出现过了。”
“哦?照你这么说,幕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沫绕有趣味。
家丁听到这里,有些尴尬,但也没办法,幕家发生的事,整个小镇都知道了,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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