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的脑袋,说话的意思很明显。
生死之交?
云龙的脸色微微一变。
“老大。”站在身边的两个小弟凑近,想要保护自家的大哥。
云龙摇头,低声说道:“告诉其他兄弟,从酒吧撤离。”然后又神色严肃的看着霍一凡,心里想的却是几年前那几起重大的国际事件。
铁狼的名声,其实在很多国家的黑道都是有名的,尤其是前一段时间直接破了铁鹰的老巢,端了世界最强恐怖分子的老窝以后,就没有人敢忽视铁狼的存在,他自然明白,此刻铁狼的出现,很显然早已经查到了自己这边,能够心平气和的,只是想要告诉他们,如果能收手就及时收手,不要到时候被牵扯进去。
毕竟黑道上的关系,霍一凡插不了手,但如果因为这样白立新陷入了危险,宋秋波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所以他要把事情的危险降低,起码给威廉减轻一些负担。
在云龙手下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霍一凡就这样牵着宋秋波的手,从容的离开了酒吧。
走出来以后,宋秋波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带着疑问说道:“师父,照你这么说,你刚刚的存在其实是在威胁他们,那他们怎么没有把你怎么样啊,还是说怕了你?”
霍一凡摇头说道:“这是其次,重要的是,如果与我为敌,他们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威廉那边只要稍微有些小动作,就能直接把他们老窝给端了,这样的生意对他们来说当然不划算。他们一旦退出,威廉那边就会放松很多,但威廉说,他们这次出来带的人不多,不过各个都是高手。”
“那师父,你不能帮他们吗?”
“帮是能帮,但是威廉自己能搞定,不然他怎么保护白立新?”
宋秋波笑了笑,说道:“其实师父,你就是在里面搅合,给威廉争取时间是不?”
“聪明,不过没糖吃。”
其实宋秋波更想知道,为什么霍一凡一个人就能够给一个酒吧的打手造成这么大的威胁,没有动手,就逼的对方不得不撤退。
但又怕问了,让他想起伤心事,那些英雄事迹,自己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纠结着两人就到了酒店,回了房间,宋秋波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想什么呢?”连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都没有反应。
“唔!~我在想,为什么你一个人就能够和一整个酒吧的打手抗衡,是不是那个老板有些太没用了点啊。”一般人都会这么想吧!
“嗯……可能是和以前我做的那些不着调的事情有关。”霍一凡可以找了个轻松的词语。
“不着调?这都能把人吓到?”很显然宋秋波不明白这个不着调的具体寒意。
“嗯……就是那时候觉得自己无家可归,做什么都没有后顾之忧,炸弹之类的东西,总是把威力放到最大化,有一次甚至把一整个楼层炸没了,可能吓到他们了。”宋秋波张大了嘴巴,一整个楼层都炸没了?也就是说,三楼和五楼合并了?四楼不知道哪里去了?
脑袋里出现那样的画面,宋秋波嘴角抽了抽说道:“那你学习肯定特别好,想要那样的效果不仅仅是要对炸弹精通,甚至建筑学力学,都要精通,才能够做到那样的。”
“你倒是懂不少,你不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是状元吗?学习对我来说,太简单了。”说着霍一凡,低头咬住了宋秋波胸膛的蓓蕾,开始上下其手。
他可不确定,自己能那么正经的,和光溜溜的宋秋波纯聊天,这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致命的考验。
宋秋波还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究竟拣了个多么厉害的恐怖分子回家,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没,脑袋里一片空白。
霍一凡越来越熟练,恨不得把人折腾的下不了床才算甘心。持久的战斗力,那对宋秋波来说是最大的杀伤力,当宋秋波哼哼唧唧的给霍一凡白眼的时候,小菊花早已经是又红又肿,于是霍一凡又趁着上药的功夫,一顿吃豆腐。宋小受被压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简直不忍直视。
“师父,你就是一只大qín_shòu,大qín_shòu。”一早上,宋秋波咬着被子,眼泪汪汪的,一晚上了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很不舒服,所以说,菊花不能经常用,要各种方法交叉结合使用,才是健康之道。
吃了早饭,宋秋波感觉轻松了一些,又泡了个热水澡,等到磨蹭完,早就十点多了。又接了宋秋艳一个电话,才赖赖唧唧的和霍一凡去餐厅吃饭。又傲娇的要人家伺候,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的典型。
“小1,牛排,牛排,西兰花西兰花,我要喝汤。嗯!不错,水伺候!”
霍一凡一边眯眼看着他得瑟的小模样,一边喂食,好在他们要了个包厢,没有第二个人看到宋秋波这副蠢模样,不然肯定得笑翻了,这也太内个了。
整整吃掉了一块牛排,一碗沙拉,一碗鱼汤,一块点心,和一分冰淇淋,宋秋波才揉着肚子,说自己吃饱了。
“今天去哪?”这几乎已经成了模式,一天去一个地方。
霍一凡一边吃一边说道:“去第五区,万神殿,带你看看巴黎的文化,艺术最浓厚的地区,也好刺激一下你的灵感!”
“我听说有挺多地方特色的风味餐馆在那里啊,还有很多有趣的咖啡厅是么?”
“嗯!很惬意。”霍一凡点头。
一听说要逛街,宋秋波自然就呆不住了,真想要立刻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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