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生疑。我追问她:
“我的脑怎么了?”
“这次撞车,你撞到脑袋,医生交代这阶段你不要多想多虑。”
“你还是没回答我,我撞的那个人怎么样?”此时,我没听她的,突然一激动,脑袋疼得要炸开一样。
“刚叫你别多想多虑,你又冲动了。我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撞到人?”
“我出事那天,明明看到撞了一个人,不过我看不清他的脸。”
“没有,你自己撞到大树上了。”
这时我爸在我妈耳朵私语几句,我老婆即刻起来走了出去。我爸转过脸,对我说:
“裕,你朋友在外面,你要不要见见他。”
“谁?”
“他叫秦轩。”
“好呀,叫他进来。”
听到这个名字,我突然兴奋,把撞到人的事都忘掉。这次撞车,经过一轮刹车减速,撞到树上时车速已经慢了下来。因为我扣上安全带,受伤的就是腹部和脑袋。
我爸走了出去,很久都没回来。我妈开始给我张罗吃饭。不过也奇怪,我受伤醒来后,家人都表现镇定,脸上没写有别样的喜和优。见我醒了,他们也没有欢天喜地的表现。不过,可能是我昏睡几天的缘故吧。该哭的,早该哭够了。我这样猜。
我吃饱后,我妈拿着吃饭的工具出门。她一出门,这时我才看见秦轩一个人进来。这,像是商量好。他们看起来都在外面,只是没进来而已。
“你感觉怎么样?”老秦关切地问。
“就有时会头痛,没什么大不。”看着他这张脸,我突然感到心灵清静。
“你吓死我,怎么夜里跑到小镇上去。你对长沙又不熟。”
此时,我想起出事那天,我见了老陈,记得他跟我说过的话。我突然感到对自己失望,脑袋又犯疼。我滚动起身体。
“好好,不说那些,你现在要心平气和,不能再用脑过度。你的脑本来就……”
“我脑撞得怎么样?怎么会这么疼!”很久,我才舒缓过来。
“伤口还没好,自然很疼,所以你要多休息。”老陈很有耐心。
“问题不严重吧?”我突然忧心起来,脑袋可是人的核心。
“不会,没什么大碍。”
“是了,老秦你知道不知道,我出事那天撞的人死没有?我开得太快了,他好像聋了一样,我按了很久喇叭,他竟然没听到,也不避开。”我还不安心,又想起这个问题。
“你说什么?你哪有撞到人!”老秦露出惊讶表情。
“我明明看到,是不是没把他撞得很严重,后来他见我也出事,他自己跑了?”
“可能吧。反正我们看到的,是你自己撞到大树上。路过的人叫了救护车。”
“真的?你们不用骗我?”
“是呀,这有什么好骗的。”
他们一个个的表现,让我生疑。对他们的话,我还是将信将疑。不过,我确实不能多用脑,刚才疼了几回,突然就想睡了。
☆、no23 老秦对我是否动真情了
no23
醒过来之后,我在医院只住了两天。这两天,我总是很累,但很多事情要去细想。想我生意上的事;想这次与陈锦棠见面,他说过的话;想跟老陈发生关系那晚的真实情况;想我撞车到底是不是眼花,还是真的撞到了人;想家人跟秦轩悄悄说话,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住院期间,医生都是跟我家人沟通,从不与我多说病情。我家人告诉我,我身体没大碍,我也认为不严重,便没去问个清楚明白。
我心里惦记东莞的工厂和烟酒行,我决定提前出院。医院同意了。很快,秦轩跟着我一同回来。他为了我,在长沙多留了几天,想必他牵挂他的店很久。
回来之后,我身体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不能用脑过度,得注意控制情绪。那种疼痛,我以为是暂时的,我并没有把他放心上。
回来东莞之后,身体和精神渐渐好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摆脱不了老陈对我造成的影响。我一直以为是陈锦棠将我带进同志圈子。但他的说法,我聊早有同志倾向,我还伤害过他,威胁着他。如今,我也判断不了,到底那晚发生的事真相是怎么样的?那晚给我的记忆,已经模糊。
不过,要我去找陈锦棠,问个明白。我失去了这种动力。如今,我证实自己喜欢男性。谁影响到我,这不重要。以前我不敢去承认,才会做出荒唐事,现在我敢去面对,没必要较劲。
不过,话是这么说。我还是经常做噩梦。一是,梦到自己打老陈,逼迫他,自己一副暴徒的模样。二是,梦到撞到人那幕。那个被我撞的人,居然一时是老秦,一时是老陈。我亲手杀死我最爱的两个人。
生活还得继续,钱需要赚,朋友还得要见。噩梦,毕竟是虚幻一场。秦轩的小侄就要从戒毒中心放出来。有一天,老秦跟我商量小侄的事。
“小刘,你说小侄出来后,还要不要留在东莞。留在东莞,我怕他还是会找那些坏人,被他们误导,又吸上毒。要是不留在身边,又没人看管他,还是怕他误入歧途。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真是个难题,结果无论怎么样选择,还是要看小侄个人的素质,看他控制力和意志力。要是他自甘堕落,我们送他一百次去戒毒中心,也是于事无补。
“我觉得先让在呆在东莞,好好看管他。你要是怕他跟那些坏人来往,这样吧,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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